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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除了一支女人的口紅什麼也沒有。
杜心正拿著信封自言自語:“怪事,信封怎麼變了樣。”
陳虎覺得杜心正很合作,這是這些天來推一讓他高興的事。
杜心正講得很細緻,“我趕回到野山坡招待所,才知道何市長死了。取信時,我就奇怪,猶豫了一陣子。頭天晚上,我給何副市長拿打火機,看見信封上印著御苑飯店,而回來取的信,信皮上印著一朵花。所以我翻了另一個抽屜,沒有信。就這一封信,我就拿著它回來。”
陳虎覺得抓住了什麼,追問道:“你沒記錯?”
“保證沒錯,信封就是不一樣。”
“你取出信紙看過沒有?”
“沒有。這是我侍候首長的習慣,無論是封口的還是不封口的信,我從來不開啟看。”
陳虎與焦小玉會心地交換了一個眼色說:“杜師傅,何副市長去野山坡,身上帶手槍沒有產
“我往他公文包塞錢的時候,公文包裡是有一把手槍。我當時間他,今天怎麼帶上槍了?他說,郊區不安全,就!臨時跟警衛措了一把,以防萬一。
“你和副市長從招待所出來,他上山轉悠,你看見過別的什麼人沒有?”
“沒有。就他一個人往野山坡上走。”
“何副市長有什麼反常的嗎?”
“他死前半個多月,中紀委找他談過一次話,心情不太好,後來就沒事了,又有說有笑的。五月二號晚上從電視臺跟焦東方一起出來後,臉色挺難看。第二天去野山坡,他臉色還是不好,我認為他是熬夜熬的。別的,看不出什麼反常。”
焦小玉一所涉及到了哥哥,內心有些緊張,問了一句:“你能確認,你看見從電視臺和何副市長一起出來的是焦東方嗎?”
“能。雖然只,但我能看出是他。他帶和河市長在一起,有時候跟何市長一塊兒出去辦事。很熟呀,我不會認錯人。”
陳虎想起美女宋慧慧說過的一個男人到電視臺找過何啟章,然後何啟章跟著那個人離開的情況和杜心正所說的正好互相印證。去我何啟章,只看見了個背影的人是焦東方。
陳虎站起來說:“杜師傅,佔了你很多時間。今天跟我們談的,不要再對別人提起。以後也許我們還要麻煩你。謝謝你。”
“用得著我的時候只管說,一回生二回熟,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廣
陳虎的BP機響起,陳虎看後說:“小玉,我們回機關吧。
陳虎駕車,焦小玉坐在旁邊。
‘嘟主任呼我,不知道什麼事。“
焦小玉不語。
“小玉同志,我就是在焦東方的首都地平線飯店第一次見到你的,當時你和孫奇一同來到舞廳。”
“不,那是第二次,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政法委的體育中心,當時你被公安局的陶鐵良打得鼻青臉腫。”
陳虎笑笑,“捱打的事,還是忘了好。”
焦小玉有些心不在焉,“是呀,人的大腦除了記憶的功能外,還有遺忘的功能,煩心的事全記著,活得太累。不過,你忘得也太快了點。”
陳虎試探地說:“你和焦東方很熟嗎?”
焦小玉狡默地一笑,“你是暗示我保密?”
“你誤會了,你是經組織考核批准才來到反貪局來的,保密是常識性的問題,還用得著暗示。”
焦小玉正眼不看陳虎,只盯著路邊的風景。
“陳虎,我知道你想什麼,你一定在想,焦小玉怎麼與案子裡有關的人,何可待呀,焦東方呀,怎麼這麼熟呢?對這個人不能輕易信任,對不對?”
“你太敏感了。”
“不敏感,能是一個好檢察官嗎?這是你在給我們上課時講過的,檢察官的偵查意識要灌滿每一根神經。”
“我也就是說說而已,要那樣,那還活不活了。你還記得在何啟章家發現的黑皮本兒嗎?”
“當然,是我發現的。”
“記住就好。”
焦小玉班機響,出現一行字;立即到焦書記辦公室。
“你能送我到市委嗎?”
“你怎麼客氣起來了。”
陳虎駕車向市委駛去。
陳虎把車停在市委門口,焦小玉下車說:“謝謝,我一會兒就回機關。”
焦小玉進樓。陳虎看著焦小玉背景沉思:這個姑娘手眼通天呀!
“焦書記,你找我?”
焦鵬遠從桌上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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