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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還有什麼別的事。我爸爸說,焦伯伯特生氣,腦袋在汽車上撞了個大包呢!“
“這下子,市委就熱鬧啦!就停在這兒,我們在椅子上坐會)L。”
輪椅停在綠色的長椅旁。何可待下車,和蔣月秀並肩坐在長椅上。
蔣月秀摸著何可待的腦門。
“見不到你,我還真夠寂寞的。”
說著,她吻何可待。
“這是醫院。”何可待輕輕推開她,“月秀,你不覺得我從馬背上掉下來,有點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又不是你一個人從馬背上掉下來,就是你倒黴,摔得比別人慘。”
何可待沉思良久說:“要不是我學過武術,那天非死不可。按常理,人落下馬,輪子會順勢從馬錫脫離,人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那天,我一隻腳出來了。另一隻腳卻像被吸住了似的,怎麼也出不來。這是不是有點怪?”
“那些馬沒經過馴服,也是你們何家倒黴唄,你爸爸死了,你又從馬背上差點摔死。別瞎想了,你不是快好了嗎,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何可待從長椅上站起來,拄著柺杖踱步。他掄起柺杖,砍斷了一條花梗。
“絕不會這麼簡單,是有人對我下毒手。我非得弄個明白!”
蔣月秀瞪大了眼睛:“那會是誰?”
過江橋工地非常忙碌。
一排橋墩聳立江面,混凝土攪拌機把泥漿注入橋墩。工人們忙著架設鋼筋。
黎尚民及工地負責人、總工程師等人視察工地。他明顯地消瘦下去。
“鋼筋、水泥,進行過化驗嗎?”
“全部化驗過,符合設計要求。”
“這一帶地下有流抄,施工所需各種材料一定要從嚴把好質量關,稍有疏忽,就會出現重大事故。你說呢,總工程師?”
“現在材料、進貨渠道混亂,過江橋又沒經過充分論證就上馬,我心裡也是不踏實。最擔心的正是這個。”
他吩咐工地負責人去把材料處處長找來。這時兩個幹部氣喘吁吁跑到他面前。
“黎副市長!黎副市長汀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二段、三段、五段工人不幹活啦!”
幾十輛大卡車靜靜地排成一排。工人們坐在地上,隊伍很長。
黎尚民等走來。他最擔心的罷工終於發生了。
一個工人一揮手,所有的卡車司機上車。
一個司機按動喇叭。
所有的喇叭齊鳴,表示抗議的憤怒的喇叭聲拖得很長,震耳欲聾。
第九章 副市長追款震怒 嫌疑犯中毒身亡
財政局的辦公樓像兩座金黃耀眼的寶塔直通天空。
黎尚民怒氣衝衝登上財政局的臺階。引發工人罷工的重要原因是拖欠了三個月的工資。如果一億元能按計劃到位,這一切根本不會發生。
黎尚民進了馬忠良的辦公室。
兩名工作人員在檔案櫃找什麼東西,馬忠良忐忑不安站在一臉怒容的黎尚民面前。
黎尚民鐵青著臉,“請他們離開一會兒。”
馬忠良揮揮手,“你們出去吧。”
兩名工作人員離開,馬忠良關嚴門。
“請坐,黎副市長。請坐。”
黎尚民在屋內踱了幾步後站住,“我出差前對你怎麼說的,想盡辦法也要把一億元到位,至少要到位三分之一。你怎麼做的?”
馬忠良委屈得要哭,“我是管錢的,又不是造錢的,實在是資金緊張。”
“工人三個月沒拿到工資,你知道不知道?工人已經罷了工,要是鬧事上街,你負得了這個政治責任嗎!該進的裝置、材料,沒錢進不來,已經嚴重影響了施工進度和質量。我們對人民怎麼交待?”
馬忠良雙手抱住頭,坐在沙發上冒汗,“我有什麼辦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有什麼辦法。”
黎尚民對要賴皮非常反感,怎麼會把一點責任都不敢負的幹部安排在這麼重要的位置上,他厲聲說:“一個億,那專款專用的一個億,你給我弄到哪兒去了?”
“我有什麼辦法…我有什麼辦法……”
黎尚民拍了桌子,“馬忠良,你要想清楚,如果有什麼挪用公款之類的事,你是要進資房的!”
黎尚民憤怒地離開。心想,這件事一定要提交常委會討論。
馬忠良差點被禁肖民嚇出心臟病,他匆匆進入首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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