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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看不出什麼內在聯絡。但腐敗是一張網,我們的視野不能太狹窄。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分工是不是可以這樣,老周配合我抓重機和製冷,陳虎和小玉配合,繼續對邵玉華和郝相壽偵查,組成兩個工作班子。總的還是由森林同志負責,我對中央負責。”
周森林站起來。
“方書記,你休息一會。我們繼續開會,拿出兩個方案,再向徐匯報。”
郝相壽搞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他能記起的只是在工棚裡自己腦袋被重重地一擊,記憶在這裡夏然而止。
在這間窗簾關嚴的屋內,四條漢子冷冷的目光逼來,其中三個中國人,另外一個是黃髮碧眼的洋人。
窗外,隱約傳來一陣時密時松的槍聲。
“這是什麼地方?”他膽怯地問。
“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你在大陸經常出國,但這裡你未必來過。你醒了,我們很高興。”
說話的是叼著雪茄的高瘦個子。
“你們…是什麼人?”
“是你的救命恩人。一路上,你都昏迷著,我們給你用了藥物,但我們很緊張呀。在你昏昏沉沉的時候,你乘飛機旅行了很多國家。為你準備假護照,我們花了很多錢。現在是你還錢的時候了。”
“我……沒錢,這個你們知道。”
“沒有錢,用別的頂替。你把何肩章黑皮本的影印件交出來,我們就扯平了。我們幫你選一個國家,提供新的身份,新的護照,再給你一筆錢。這個交換條件很簡單,不過是幾張紙。”
他們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黑皮本的事?郝相壽的心裡迅速地盤算。焦東方派來的人?他應該已經被捕,不會有這麼大的能量;何叔派來的人?有可能,但何叔要黑皮本有什麼用?也許是更有勢力的人怕黑皮本把他牽涉進來,而僱用的海外黑道?郝相壽理不出頭緒,但有一點他心裡非常清楚,這次越洋綁架、又劫持到第三國,操作成本極高,風險極大,顯然是對黑皮本影印件高度重視,並有相當的財力和權力。我一旦說出影印件的所在,他們會立即殺我滅口!
“我……當時沒有影印,黑皮本我交給焦鵬遠了。”
一記強硬的耳光抽在郝相壽的臉上,鮮血沿著嘴角流下。
“我們沒功夫跟你玩。你對葛萌萌揚言過,你手裡有黑皮本的影印件,現在忘了?”
郝相壽心裡清楚,這一夥來歷不明的人對案情的瞭解並不亞於反貪局。
“我……真的記不起來,…就是有影印件,也是在離開香港時丟在不知什麼地方了。”
又是一記耳光,接著是四個人一齊上。拳打腳踢之下,身體原本很虛弱的郝相壽癱倒在地上。
“別打死他,這傢伙不禁打。”洋人的中國話很流利。
瘦高個蹲下身,抓住郝相壽的頭髮,提起他的血流滿面的腦袋,嘲笑說:“你真是越活越糊塗!居然給大陸寫信,請求回去受審。你立再大的功,他們能留下你的小命?就算你揭發有功,判個死緩,不如一條狗活著,有什麼意思。郝相壽,你放明白些,我們知道,你把影印件存在香港的一家銀行的保險箱裡,你說出來,手續我們去辦。就算扯平了,放你一條出路,不回甘蔗園,去什麼國家,由你挑。不交出來,你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一個肥胖男人用腳踢了踢郝相壽,說:“他昏死過去了。你們聽著,他沒說出是哪家銀行前,不能讓他死。否則,我們拿不到佣金。”
郝相壽是裝昏過去,這幾句話他聽得非常真切。
第三十九章 宣傳粉挑撥離間 勞力士洩露天機
焦小玉坐在切諾基車的副座上。這個重複不知多少次的場面,在陳虎與焦小玉的感情中斷之後再次出現,使陳虎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
焦小玉卻很坦然,從皮包裡抽出一盒煙,拿出一支點燃。陳虎詫異地說:“你抽菸了?”
焦小玉的聲音淡如涼水。
“你抽嗎?聖羅蘭。勁兒不大,很溫柔。”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焦小玉吐出一口煙霧,似乎從煙霧中得到滿足。
“這個,你就不必關心了吧,陳處。”
“抽菸對你的身體不好。”
“我知道。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什麼好還是不好。”
陳虎的手猛地拍在方向盤上,車笛發出了驚人的鳴響。
“我在乎!我不願意看到你抽菸!”
焦小玉冷冷一笑。
“那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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