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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浴衣的老頭,他下到他子裡,讓我給他搓澡。他對我挺好,說我年紀輕輕的應該去讀大學,他說會讓我幸福的;還說他參加革命就是為了後代能過上幸福生活,問我生活習慣不習慣,有什麼要求只管提。我一個勁兒地促笑,逗得他特高興。我心想,老幹部是多麼平易近人啊!洗完澡,他讓我光著身子跳舞。我身段特別柔軟,腦袋能伸到兩條腿中間。他又說我應該去當雜技演員。後來,他又讓我唱歌。不等我唱完,他就拉我上了床,說‘檢驗真理的時候到了’。我出了血,他很高興,說我‘經受了檢驗,是原裝正品’,逗得我又是一陣傻樂。”
焦小玉聽得心裡難受。陳虎在彩旦講到來車接走之後就離開了。焦小玉明白陳虎非常自覺,訊問女性這方面的事情,他總是按紀律迴避。
這個孩子,太幼稚,太天真,也太無辜了。焦小玉嘆口氣問:
“這個老頭姓什麼?叫什麼?”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不許我問。丙120號都是這個規矩。”
“後來,這個老頭又接你去過嗎?”
“沒有,就那麼一次。我問過金總,怎麼不叫我去了?他說,我只能去一次,因為老頭只要處女,他有開苞的癮,還說這是養生長壽之道。金總說,‘彩旦,你一輩子只能為他服務這麼一回。你服務不錯。”’
“你的這些‘業務’以後再談,我把陳處長叫進來,問你幾個重要的問題。”
陳虎回來,提問很直接:“邵玉華是怎樣認識郝相壽的?”
“玉華姐對我說過,她剛來的時候,也是住在丙120號。是金總把她介紹給郝相壽的。後來就傍上了。”
“邵玉華跟郝相壽來往多不多?”
“多,邵玉華是郝相壽包的,只陪郝相壽一個人。她讓我看過好多照片,郝相壽帶她去香港、泰國、夏威夷旅遊過。”
“在經濟上,他們有什麼來往沒有?”
“可能有。玉華姐讓我看過她的三張信用卡,全是香港的。她特驕傲,告訴我,這三張信用卡全是美元,只有她和郝相壽兩個人都簽字才能取出來。有多少錢,她沒說,我也沒問。”
“你最後一次見到邵玉華是什麼時候?”
“具體日子記不清了。那一天,我在玉華姐家裡住,她讓我陪她。她說,房子是何副市長給的,三室一廳,挨著展覽館。郝相壽為這房子跟何副市長吵了一架,到底怎麼回事,玉華姐沒跟我細說。她說郝相壽警告了她,下不為例,給別墅也不行,他不能讓姓何的橫刀奪愛。半夜,玉華的手機響了,我只聽見她說一句‘你遠走高飛了,我怎麼辦?’放下電話她告訴我,郝相壽可能出事了,已經去了香港,剛才就是他從香港打來的。我問她,那你怎麼辦?她說郝主任讓她離開,離開時什麼都不要,帶上三張信用卡就行了,保證接她出去,以後再和她聯絡。第二天,她把BP機留給了我,說誰呼我,回個電話,就說我回老家了。分手的時候,她抱著我哭了好一會兒,也沒讓我送她,自己走了。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
‘邵玉華和你有過電話聯絡沒有?“
“只透過一次,大約是十幾天前,她往丙120號給我打了一次電話,問有什麼人來調查過她沒有。只談了不到三分鐘,她就掛了。”
“邵玉華說她住在什麼地方?”
“深圳的什麼賓館,她沒說清楚。”
“如果她再給你打電話,你不要把我們找你的事告訴她。她手機的電話號碼,你知道嗎?”
“知道。我給她打過,老說對方已關機。”
‘你暫時先回西120號,請個僅,就說回老家。然後我們給你安排一個安全的地方。回到120號,跟任何人也不要提我們找你的事。你們的行話叫什麼,出臺?“
“出臺。”
“那好,你就說出臺了。記住,嘴不嚴,你生命就會有危險。”
方浩焦急地等著國際刑警中國中心局的回覆。
自從陳虎彙報了何可待帶他去看過別墅之後,他立即向上級有關領導部門作了請示,得到了監視該神秘別墅的批准。幾乎任何部門都不知道這所別墅是屬於誰的。如果是私人別墅不會有武裝警衛,還架設者通訊天線,應當是某個機關的了。但政府說可能是部委的,部委說可能是軍隊的,有的乾脆不知道。
於是決定監視,終於有所發現。
前天晚上,截聽到了從別墅打出的一個奇怪的電話號碼,這個號碼屬於什麼地區,由中國中心局鑑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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