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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虎鬆開了手。焦小玉像貓一樣蜷縮在床上,樣子很可憐。
沉默了半天后,陳虎冒出一句:“我等著你,等到陰影散開的時候。十年,二十年,我都等著你。”
“要是我結婚了呢?我是說我和別人結了婚?”
“別人?誰?”
“誰知道,聽天由命吧。我越來越信命了。九一年,有個人給我叔叔算過命,還是個作家呢。他說我叔叔不出四年有牢獄之災,惹得我們一陣大笑。這回真應驗了。”
“你和別人給了婚,我照樣等著你。”
“那你還等什麼?”
“等你和他離婚,等你嫁給我。”
眼淚涮地流出來。焦小玉撲在枕頭上哽咽。
陳虎鼻子一陣酸,也掉下了眼淚。他控制住自己,拉開門,準備離開。
“你等等。”焦小玉翻身起來。她看見陳虎掛在睫毛上的淚水。這時,在她內心深處,也已對陳虎以身相許。
“你坐下,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陳虎回到椅子上坐好。
“這件事,你先不要和任何人說。”
“嗯”
“我想調工作。離開反貪局,離開檢察院。繼續參與這個案子調查,對我是個折磨。其實,我也是剛下決心的。是你說了我跟別人結了婚,你還等我,等我離婚,等我嫁給你,我才下決心調離。我離開反貪局,對我好,對你也好,咱們的關係也許能有個比較寬鬆的環境。你說呢?”
“你想調到什麼單位?”
“你來之前,我跟紀副部長流露了調工作的想法。他說,我要真下了決心,他一定幫忙。我想調到公安系統。紀副部長分管打擊走私,是打擊走私犯罪領導小組的副組長。我想調到他那兒。只要他點頭接收,調動不會遇到什麼阻力。”
“你這個想法太突然了,讓我好好想想。”
焦小玉突然笑出了聲。
“你笑我?是太突然了嘛,簡直是突然襲擊。”
“我不是笑你,是覺得這事好笑。我不調走,和你結婚,反貪局偵查處不成了夫妻店?親屬迴避制度也不許可呀。我是笑這個。”
陳虎挽著刀疤,也樂了。
“恐怕也不能說調就調,局裡要批准,方浩同志讓不讓你走,也不一定。”
“那你同意了?你是第一關。”
“出於公心,我不同意。出於私心,我同意。倆口子不能在同一部門工作。我也來一把以權謀私。等傷治好病再說。反走私比反貪還累,東跑西顛的,你現在調過去,還不把你累死。你先安心治療,周局那兒我去說。你剛才說得對,工作還真是停不下來。你還記得何啟章保險櫃失竊的美元,有一筆是連著號碼的吧?”
“記得,是何可待告訴我,他記下了美元的號碼。”
“經中國銀行鑑定,這是一筆假鈔。周局讓我查這個案子。你好好回憶一下,何可待講過記下美元號碼的細節沒有?是何可待記下的還是何啟章記下的?”
“當時,沒有問這麼細。你從中發現了什麼?”
“這件事不正常。當初,線索太多,沒重視這件事。現在想想,問題很多。正常情況下,沒有人去特意記下美元的號碼。而何家父子記下來了,一定有特殊的動機。為什麼別的美元號碼,他們不記,只記下了這一筆錢的號碼?我懷疑,當時何啟章就知道這筆美元是假鈔,才特意記下了號碼。”
“如果你的推理成立,那何啟章把假鈔鎖在保險櫃裡,也應當有特別的動機才對。”
“你說到了問題的關鍵。這涉及到假鈔的來源和去向。我懷疑何啟章可能在他的黑皮本里記下了與假鈔有關的事。這個黑皮本你也翻過,你能記起什麼線索嗎?”
“只草草翻了翻,像是一些暗號,什麼也沒記住。郝相壽已經緝拿歸案,黑皮本應該有下落了。拿過來,好好破譯一下。”
“唉!難就難在我們根本看不到黑皮本。周局說黑皮本不是我們偵查的範圍。我感到以後我們也就是做些邊邊角角的收尾工作。其它的,輪不到我們插手。割韭菜改成鋤雜草了。”
焦小玉託著腮想想說:
“我去找何可待談談?”
“不用。你現在除了養病,什麼也不要想。我找何可待談過一次,他不太配合。這小子,把他爸的墓碑修得快趕上人民英雄紀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