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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鰲拜,乾隆年間作威作福的戶部尚書和衝……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樹大根深,哪一個不是權傾朝野,但都逃脫不了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在還活著時受到了審判,並被處以極刑。中國老百姓歷來就有仇恨貪官汙吏,崇尚清官廉政的文化傳統,這一點仍然是我們今天反腐敗來自民間的力量,儘管這種傳統力量往往很蒼白。
想到這裡,陳虎微笑著說:“何先生,歷史上那些樹大根深而最終變成糞土的人,我們見得還少嗎?你是不是還有些話要告訴我呢?”
“陳處長,如果你我不是現在這樣的關係,我倒很希望有你這樣一個朋友。焦東方倒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但當他知道我著手調查我爸爸的死因時,竟然在我們去騎王俱樂部騎馬時,買通了騎師,在我的馬樓上做了手腳,險些要了我的命。他的目的就是除掉我,因為我們的利益已經不一致了。以利益為基礎的朋友,在利益出現分歧時,差不多都這樣;但想殺死對方的並不多,焦東方就是其中一個。我懷疑焦東方與我爸爸的死有直接關係,但我拿不出證據,我知道,你在幫我尋找這些證據。現在你我的利益,在這方面倒是一致的,所以我才把僱用的私人偵探拍下來的照片送給你。陳處長,你知道焦東方運出市委、裝入集裝箱的木箱子裡的是什麼東西嗎?”
“我們已經知道一些。”
“我雖然沒看見,但我知道,木箱是市委和市政府儲存的國際友人贈送的禮品。很早焦東方就想把這些珍貴的禮品偷出去,讓我跟我爸爸說。當時由我爸爸對這些禮品總負責。但我爸爸沒同意。沒想到,焦東方現在自己幹了。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沒有證據。”
“我們會找到證據的。”
陳虎邊在筆記本上記錄邊回答,何可待拿出一瓶XO。
“喝點吧。”
“謝謝,我喝茶。”
何可待給自己倒了一杯,飲了一口。
“我還可以提供一種推測,導致宋慧慧自殺的那盤錄影帶,肯定是焦東方偷偷錄製和偷偷寄出的,因為我聽焦東方跟我說過,地平線飯店在興建時根據他對日方提出的要求,在一些房間安裝了秘密錄影和照相的裝置,並有一個總控制室。但他沒讓我進去看過,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在哪個房間。”
這個情況引起了陳虎的注意,他在記錄下來的這段話上畫了一個大的問號。
何可待又喝了一口酒,拿著酒杯。
“陳處長,焦東方有一個功夫特律的女保鏢叫朱妮,我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問過她,是她供出焦東方害我的陰謀,她知道焦東方的事情不比楊可少。”
陳虎的手摸著刀疤。
“朱妮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香港我一個朋友家裡,我出錢養著她。”
“你認識一個叫張芝蘭的女人嗎?”
“認識,他是被處決的易新的妻子。”
“你給你爸爸開追悼會的那天,張芝蘭在靈堂裡和你說了些什麼?”
“她是來找我要錢,她說我爸爸生前欠她十五萬塊錢,這不是天下奇談吧,我爸爸怎麼可能欠她的錢?我當場拒絕了她的無理要求。”
“張芝蘭在你拒絕之後,說了些什麼?”
“她威脅我,說我要不替父還債,她就要拿出一封信公佈於眾。”
“什麼信?”
“她沒說,我也沒問。我才不怕她什麼信呢!後來她也沒找過我,顯然是破鼓萬人捶,她趁火打劫罷了!”
陳虎在這幾行的記錄上又圓了一個大問號。
“何可待,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何可待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來日方長,下回我主動去找你,可以嗎?”
陳虎臺上本子,站起來。
“謝謝你,再見。”
陳虎離開何可待的辦公室,驅車來到公用電話亭。下車後走到亭前,用公用電話呼04焦小玉的BP機。
收費老頭生硬地說:“四角。”
陳虎掏了四個一角的硬幣交給老頭,這時電話響起了鈴聲,他拿起電話。
“喂,是小玉嗎?你在什麼地方,我立刻去找你,我們去張芝蘭家。”
汽車停在新華書店門口,焦小玉上了車的第一句話就是,“有收穫嗎?”
“有,還不小呢!何可待說張芝蘭以有一封信為要挾,讓何可待替父還債十五萬元,顯然,張芝蘭並沒有和我們說實話,我們去張芝蘭家,把這件事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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