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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生永世不忘您的大恩大德。錢我將來一定還您!”
“起來。大恩不謝,你懂不懂。錢不算什麼,我救了你一條小命,為救你這條小命我將來不知道要承擔什麼風險,這是真的。放生的大思,你謝得了嗎!你把我這個人忘了,徹底忘記,還談什麼還錢。你去洗把臉,我讓他們給你找幾件衣服,把洗臉毛巾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給你備齊,再給你到墨鏡,一個手提包,直接用車送你去火車站。票錢也不用你掏了。下去吧。
沈東陽又要跪地磕頭,被陶鐵良喝住。
“不許磕頭。男子漢大丈夫,四海為家,骨頭這麼軟還行?下去吧。”
沈東陽到拘押他的耳房洗臉去了。陶鐵良把一名便衣警察叫過來說:
“你們去兩個人,把他直接送進車站,走軟臥通道,不要讓他接觸任何人。把他在火車上安頓好,你們再下車。火車開出站臺,才算完成任務。”
“陶局,這小子是因禍得福。你把他超生了。”
陶鐵良如釋重負地出口長氣說:
“幹我們這行的,抓的人不計其數,同情心也越來越少。將來到地獄見閻王老子,都不好交待呀。”
警察嘿嘿一笑說:
“大不了到了閻王老子那兒,咱們還幹老本行唄。閻王老子也是天天抓人,黑無常白無常就是咱們的前輩。地獄也有司法制度,有司法制度咱們就有飯吃。你還怕閻王老子?有咱們給他幫襯,他的日子還不更優哉遊哉!”
在本田雅格專案組的辦公室裡,陳虎聽完焦小玉把她與何可待的談話講了一遍之後,非常興奮地說:
“重大突破,重大突破啊!這個跟腰是重要角色,找到他,就找到了突破口。何可待手裡有跟腰的照片沒有?”
焦小玉的神情並不輕鬆。
“沒有,何可待不敢接做了跟腰的事,也就沒拿跟腰的照片。沒名沒姓,我們能找到他嗎?”
“嗯。難是難點,總能找到辦法。吳愛坤也有重大嫌疑,但我們沒有指控她的證據,先找到跟腰再說。這件事,還得找何可待再問問。”
焦小玉失望地嘆口氣說:
“案子有了進展,你就把我忘在一邊。”
陳虎撓著刀疤,不好意思地笑笑。
“對不起,這是我的壞毛病。只要一進入工作狀態,我和所有的人就都是工作關係了。抱歉,抱歉。小玉,你有什麼心事?”
“你工作吧,別讓我分了你的心。”
“別賭氣,說出來我聽聽。‘”
“其實跟你說了,也沒用。”
“試試看,也許我能出點主意。”
“那你就出個主意吧。我代表龍金公司剛與長城貿易公司簽了受理委託進口合同,數額很大,是一項保密的軍事工程。從何可待所說的來看,長城貿易公司是勿忘我電器商城的股東,該公司可能參與了走私。我擔心與這樣的公司合作,捲入到什麼走私活動中去。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虎點上支菸,抽了幾口才說:
“如果何可待的供述屬實,長城貿易公司與吳愛坤還會有更深層的關係。合同能不能宣佈作廢?”
“專案已經啟動。單方面宣佈合同作廢,我們要賠償的。況且對方又是軍隊的公司,又是個保密軍事重點工程。要是因我們單方面撕毀合同,政治責任、經濟責任、甚至法律責任,都會相當嚴重的。”
“按道理說,只要你們這個合作專案不出現問題,長城公司以前的問題與龍金公司無關。”
“陳虎,我想把這些情況向紀副部長彙報清楚,免得被動。你說呢?”
陳虎不假思索地說:
“應該。紀副部長委派你去當公司法定代理人,你當然應該向他彙報。而且他掌握的情況又全面,能採取措施,防止不規範的事情發生。”
焦小玉站起來說:
“那我去了。找何可待,你自己去吧。這個人也不知怎麼了,滿嘴的粗話,我懶得搭理他。”
“咱倆一塊走。小玉,沉住氣,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在停車場,焦小玉上了寶馬,陳虎鑽進切諾基。出了市公安局招待所的大門,向不同方向駛去。
焦小玉在車上與紀濤通了電話,說有要緊的事情彙報。紀濤在電話中說他正與一個外國代表談判,但能抽出二十分鐘接見她。
焦小玉把車停在國際會議中心的停車場上。這裡是談判的所在地。
在十八層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