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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撥通電話,說有位何先生來訪。他放下電話,請何可待進人大門。
蔣月秀在二樓樓梯入口迎候。見何可待上來,她撲上去,熱烈地親吻。
“行了,行了。”何可待把頭鈕開,“你差點一口氣憋死我。”
“可待,你不喜歡我了嚴
“喜歡。不過你也別拿接吻當握手似的,中國還沒進步到這種程度呢。”
何可待邊走邊說:
“我進門看見四輛軍卡,全是集裝箱。月秀,這是卸貨還是拉貨?”
“往外拉。他們想和本姑娘拆夥,走,屋裡說。”
蔣月秀把何可待領進她寬敞的辦公室。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你這小店火火的,怎麼突然要拆夥?誰呀?”
蔣月秀叼上一支聖羅蘭煙,吸了一口。
“還不是他們聽說了我老爸快退居二線了,覺得公檢法對商城的保護會隨之削弱,所以想拆夥。當然,他們嘴上沒這麼說。他媽的這幫壞蛋,耳朵比兔子還長,心眼兒比曹操還多。”
“你爸要退?”
“沒有呢。根本沒提到議事日程上來,他們就知道了。我老爸退下來又能如何,公安局全是我爸的人,出了事照樣還得由他們擺平。這幫壞蛋,勢利眼到家了。”
“他們是誰呀?”
“長城貿易公司。”
“軍隊那個公司?”
“就是他們。其實他們出資不多,主要是利用他們運輸。軍事物資,地方上不敢查。”
何可待起身,走到老闆臺,坐在老闆椅上,轉了一圈說:
“你做的全是水貨。長城的拆夥,以後的運輸還真是麻煩。月秀,他們是要折你呀!”
“大不了關門。可待,我聽說你瓢了?”
“一瓢到底,快成貧下中農了。”
“我拉你一把。你沒少在本姑娘的肚皮上流汗。想來想去,人還是舊的好。他們不是要拆夥嗎,好,拆就拆。我先把心掏空了,剩下的電器讓他們隨便拉,值不了幾個錢。你安排幾個賬號,要可靠的,別錢進去提不出來。我給你打到賬號上四千多萬,以後咱倆做生意用。”
“月秀,你不怕我把錢拐跑?”
“可待,你是天下第一個最仗義的人。”
“那是從前,從前我是仗義疏財,眼下我是見利忘義。你還真得對我提高點革命警惕。”
“操,我沒功夫跟你鬥貧。說幹就幹,我要不抓緊把錢從賬號轉出去,又得餵了狼。”
“月秀。反貪局的槍口始終就沒離開我的腦門兒。你把錢轉到我的賬號上,還不如你直接給反貪局送去呢,省得費一道手。”
“這個我早想過了。其實你現在一點危險也沒有,颱風的中心是最平靜的。全世界都知道咱倆吹了,根本不會想到咱倆再鑽一個被窩。錢打到你那兒最安全。當然別打到你的公司,我是讓你找幾個可靠的賬號。”
何可待走到沙發旁,摸著落月秀的臉蛋說:
“你非要給我製造一個攜款潛逃的機會,我不把你這四千多萬拐走也對不起你。行,我給你賬號。”
蔣月秀把高跟鞋踢開,雙腿伸在長沙發上,撒嬌說:
“坐這兒來,還有話呢。”
何可待側身坐在蔣月秀大腿旁。蔣月秀拉起何可待的手,放在她大腿根,拋個媚眼說:
“老地方,忘了?”
“忘是沒忘、就怕老地方有警察站崗。”
蔣月秀淫蕩地笑著說:
“警察換崗,該猴爬杆了。”
“月秀,你還記著這個笑話呢。”
“什麼都能忘,就是你講這個笑話忘不了。可待,你說你壞不壞,我第一次和你約會,你就講了這個笑話。”
何可待存心要挑逗,搖頭說:
“你肯定忘了。你講一遍,我看對不對。”
“講就講。你以為我害臊,跟你還能學出好來。老公要出遠門,對太太不放心。就在太太門戶的左邊用彩筆畫了一個警察,說讓警察替我站崗吧。太太覺得不公平,說你不放心我,我還不放心你呢。於是太太就在老公老二的小腦袋上用筆畫了一個猴子。老公出差半個月回來,一想不好,在外頭泡妞早把猴子洗沒了,趕緊又在那玩意上畫了一隻猴子。太太接老公要回來的電話後,一想不好,偷漢子時候早把警察蹭得乾乾淨淨,於是她又畫了一個警察。兩口子晚上互相查驗。老公看著警察說,不對呀,我離家的時候,警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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