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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假象。經刑偵專家鑑定,這個扣不是自殺者自己結的扣,只能是他人勒在死者脖子上的扣。顯然,於錦秀是被害死的,作案者偽裝了自殺現場。還不知道作案人是誰。但於錦秀死亡前,曾經有一個自稱是侯德威的朋友的人去見過她,並讓她看了侯德威死亡的照片。我認為,殺死於錦秀的目的是殺人滅口。侯德威已被擊斃,滅口不會是為了保護俟德威。現在有充分證據證明,照片上的小姑娘是吳愛坤。吳愛坤是於錦秀與一名不知姓名的幾十個插隊青年中的一個所生。滅口只能是為了保護吳愛坤的出生秘密不被洩漏,同時保護那名知青。如果於錦秀說出吳愛坤生父的姓名,很可能會使生父的名譽受損、再聯絡到吳愛坤的經濟犯罪,會有更多的問題暴露出來。所以他們再次搶先一步,對於錦秀殺人滅口。我注意到,吳愛坤在此之前已經失蹤,周局推測她已出境,那麼對於錦秀殺人滅口的就不可能是吳愛坤了。這個神通廣大的人會是誰呢?他有什麼切身的利害關係才使他作出殺人滅口的舉動呢?”
方浩全神貫注地聽,他插話問:
“吳愛坤的生父是誰?有沒有查出一些線索?”
“從侯德威與他母親的來往信件來看,此人現在是高階幹部。這也正是侯德威想向他母親問清楚的問題,以便他進一步敲詐吳愛坤。但於錦秀一直到死,都堅守這個秘密。您看看信就瞭解內情了。於錦秀是飽受痛苦的善良的農村婦女,她養育了吳愛坤,也為了女兒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據於錦秀同村好友候如月證明,吳愛坤的生父是紀濤。紀濤當時是村裡插隊的知青。當然,侯如月提供的證言只能算是間接證言。”
陳虎從照片中挑出小女孩與男青年的合影,指著男青年說:
“經候如月指證,此人就是紀濤。他曾回過村裡一次,這張照片就是那次回村拍的。後來把小吳愛坤接走的是兩名女軍人。現在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此人是吳愛坤的生父,以後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證據。於錦秀一死,這成了永久的秘密。方書記,我覺得此人很值得懷疑。”
方浩用手紙擦擦出了冷汗的手說:
“關係重大,沒有充分的證據,不能亂說。即使是他,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充其量是個人隱私,是道德品質問題。我們需要的是犯罪的證據。”
“我懂。從勿忘我商城失火起,連續發生了縱火、侯德威被擊斃、劉喜翠被殺、章成功莫名其妙地心力衰竭而死,沈東陽車禍而亡,現在又製造了於錦秀懸樑自盡的假現場,這一系列的怪事,全搶先我們一步。罪犯作案手段高超,不留線索,果斷及時,完全是職業殺手的特徵。與此同時,又發生了利用照片密寫與焦東方暗通訊息,誣陷焦小玉這樣嚴重的事件,難道這是偶然的嗎?我以腦袋擔保,也能提出許多證據,證明焦東方供述與焦小玉在他被捕前一週,在一起商量利用照片密寫,純屬子虛烏有。顯然,焦東方利用對焦小玉的誣陷,來掩蓋真正與他進行秘密聯絡的人。說到焦小玉參與盜用 60361程名義走私,我拿不出證據,但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圈套,一個早就精心設計好的圈套,目的是掩蓋6036案的真正罪犯。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6036案剛剛暴露,我們的視線立刻就被轉移到了焦小玉身上。我甚至敢說,從焦小玉被安排到龍金公司當法人那一天起,就是個圈套。是誰委派焦小玉當法人的呢?”
陳虎又用水寫了一個“紀”字說:
“還是這個人。周局生前也懷疑過這個人,但苦於我們無權對他進行偵查,甚至沒有微小的立案偵查的理由。坦率地說,方書記,在這一回合的較量中,我是個失敗者。幾乎所有的證人、知情人,死於非命。一種看不見的卻又無處不在的邪惡力量,他們是贏家。我還從來沒有輸這麼慘過。”
方浩沉默了足有七八分鐘,才開口說:
“陳虎,你是不是喪失信心了?”
“起碼喪失了一半信心。”
“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果這一系列的殺人滅口案是受同一種力量操縱,他並沒有贏,因為他把自己暴露在我們面前。他操作的成本太高,因為他使我們明白他就在我們的眼前。6036專案組第一小組對吳愛坤的偵查有了很大的進展,吳愛坤與她的乾爹,也就是她的權利靠山,存在著不正當的兩性關係。乾爹、乾女兒,這種封建社會的性關係,也帶到我們黨的極少數高階幹部身上,太可怕了。吳愛坤其實就是她乾爹的小妾!正是這位於爹,一步步把紀濤提到現在的位置上。如果吳愛坤確實是紀濤的親生女兒,那麼這三個人的關係就更加醜惡,紀濤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