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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的做什麼?!”
聞櫻的目光轉向另一邊,宋崢捱得很近,如果他伸手,完全可以避免宋汐的動作,但他沒有。
她想起小十的話,因疼痛而皺眉的表情漸漸平復下來。
她說得對,他們才是一家人。
聞櫻面容瓷白,因背後的疼痛褪去了唇色,這一平靜,反襯得她眼神泠泠,眉眼泛寒,與平日格外不同。
宋汐冷笑道:“怎麼,終於不裝了嗎?也是,既然都已經攀上了陛下,還何苦委屈自己留在這裡?”
“汐兒?”
宋崢神情震動,驀地看向她。
“父親覺得吃驚,以為我那天沒認出來嗎?”宋汐眉間含著隱忍之意,“我是傻又不是瞎,她以為遮一張面紗就能瞞天過海?我不說,是想等父親的表態,可是父親你呢,你想就這樣放任她繼續下去,把我們姐弟倆都害死才罷休嗎?!”
宋崢那根一直緊繃著的弦,像是突然就斷了。
他眉宇倦怠,眼睛黢黑地望著聞櫻,“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聞櫻只問他:“你不信我?”
“……我不敢信你。”他的嗓音低沉,“我曾經以為你溫婉賢淑,待我體貼溫柔,待兩個孩子猶如親生,可是你暗中攀附聖上,我竟渾然不知……”說到此處,他只覺得背上隱有寒意,“明明是枕邊妻子卻像一個陌生人,我怎麼敢再信你?”
“攀附聖上……”她咀嚼著這四字,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清凌凌地眉毛一彎,忍不住笑起來,“你可知我和陛下是如何相識的?”
他喉嚨微澀,硬是問了句:“如何?”
“去龍興寺上香那一回,我被劫匪劫走,你不是問我,救我的人是誰嗎?那天恰好陛下去龍興寺聽大師講佛,途徑遇襲之地,才將我救了下來。”
宋崢一時怔在原地。
“那日之後,我偶爾做噩夢,總是夢到那一日倘若我被劫匪帶走,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她眼睫低垂,微微地一顫,“你其實已經查到了吧,是聞家對嗎?可難道只有聞家嗎?”
“我……”宋崢確實還查到了一點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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