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大怒,“敢打你爺爺我——”他震開邵一灃的手,手臂高舉,眼看照聞櫻的臉就要扇過去!
就在這時,房間裡傳來一聲“砰——”地槍聲,窗臺上的花瓶砸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越是大人物越惜命,對槍聲尤其敏感,邵閣天立即停止了動作,心尖一顫就轉過了身去。
但還沒等他從朦朧的醉眼裡看見門口站著的是誰,陡然間,腦袋上一陣劇痛,失去意識,倒在了床上。
門口剛放下槍的邵廷玉,冷冷地盯著他頭頂流血倒下的身影,旋即,他的視線投向了聞櫻。
“母親!”
聞櫻剛剛害怕邵閣天看見是邵廷玉開的槍,從而產生威脅到小虎安全的想法,也不知哪裡生出來的力氣,拿了檯燈舉起就砸下來!
眼下邵閣天暈了過去,她也失去了力氣,手臂一軟,檯燈摔落到地板上,她往後一仰的身體卻撞入邵一灃的懷裡。
就憑父親剛剛的做派,他眼下一點憐憫心都生不出來。
邵一灃沒去管倒下的邵閣天,而是將聞櫻橫抱起來。他看著一地的狼藉,對門口嚇白了臉的瑩草道:“去通知羅誠,讓他過來收拾。”
羅誠是他的副官,為人忠心可靠,會做出對他有利的安排。
他將聞櫻抱到門口的時候,邵廷玉的視線就一直跟著他到門口。
男人軍裝上的肩章在燈光下反著冷硬的光芒,如同他現在凌厲的難以讓人接近的狀態,與他平日風流肆意的作風截然不同。他抱著聞櫻的手臂健壯有力,而步伐沉澱著氣勢。
少年的身材還遠比不上男人結實可靠,但他手裡握著槍。
這個場景,彷彿與三年前的那一幕發生了置換。
但即便他已經有了槍,仍然不能對他造成絲毫的威脅,更何況……
母親似乎已經失去了力氣,唇間血色褪去,倒在男人的懷抱裡一言不發,只在看見他的時候,目光裡流露出關懷的神色,而後衝他搖了搖頭。
邵一灃低頭捉住她的目光,瞥了邵廷玉一眼,口吻淡淡:“回去睡吧,我送母親回主臥。”
邵廷玉沒有任何表示,看著聞櫻的目光非常專注,一直到他的背影走遠。
聞櫻一路都在壓抑犯惡心的衝動,結果剛回了房,被邵一灃抱到了床上,猝不及防吐了出來,全嘔在了他身上。
她彷彿大病一場的人,頭暈噁心,虛弱得難受。
她曾在新聞報道中看見很多這樣的資訊,侵/犯、猥/褻、強/暴、每一個字眼都讓她覺得不舒服。而輪到自己的時候,她才更加清晰得意識到,這種行為會給人造成多麼強烈和深刻的陰影。
以至於她已經脫離了那個環境,來到她熟悉安全的房間裡,仍然感到那粘膩噁心的觸感如影隨形。
一想到這,她胃裡翻湧,再一次嘔出聲來。
“怎麼了?”邵一灃全然顧不上軍裝上的嘔吐物,而是伸手去輕拍她的背,“不舒服嗎?我去叫家裡的醫生給你看一看?”
他的語氣呵護至極,如是讓**的那些女人看見,恐怕才會明白少帥真正溫柔起來的模樣究竟如何。
“不用……”她抓住他離開的袖子,“你替我叫瑩草來吧。”
邵一灃握住她的手,冰涼得像在風裡吹了一夜,他捂住替她暖著,道是:“有事沒事,不能讓我來做嗎?”
“……你的敬稱呢?”
邵一灃一頓,喚了聲:“母親。”隨後低笑,“母親有事只管吩咐我,我畢竟是您兒子,孝順您是應該的。”
她聲音微弱,卻是明顯地嫌棄他:“……我才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
“是是是。”他好脾氣地應著。
她這樣明明白白的露出嫌棄的態度,反而讓他放下心來。從剛剛起,他就隱隱擔心她會因為父親的緣故,再一次疏遠他,甚至為此討厭他。
如果說上一次來自於她的疏遠尚且能夠忍受,那麼這一次……
他聽見她“想喝水”“想洗澡”的指令,笑了笑,甘願就替她去做了。
他這副樣子,別說旁人沒見過,就是聞櫻也沒見過。畢竟繼母和繼子天生不對付,他對別人一副玩世不恭的風流樣,對著她的時候,挖苦諷刺有之,調笑戲謔有之,從來沒有正經樣子。
畢竟時人眼中,他的地位尊崇遠高於她,他可以隨心所欲,她卻不能。
而這次的事情,彷彿給了他莫大的刺激,聞櫻不知道他究竟產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和想法。但確實是直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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