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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輕輕地撫摸。芳姐的乳房豐滿而酥軟,這幾天白秋總是撫摸著它們。它們時而叫他激動萬分,逗得他很雄壯地做著非常快人的事情;時而叫他安詳無比,催他沉入深深的夢鄉。
不知是激動還是寒冷,芳姐渾身顫抖了起來。白秋正要問她是不是很冷,感覺臉上一陣溫熱。芳姐在流淚。白秋馬上把她擁進被窩裡,一邊親著她,一邊脫了她的衣服。
白秋盡情地甜蜜了一回,就摸著芳姐的乳房,酣然入睡了。醒來已是上午十一點了。芳姐在床頭放了一張字條:
秋:
我過去了。你睡得很好看,像個孩子。你休息好了就回去看看吧。我留了一個鑰匙在桌上,我隨時都等著你來。吻你的嘴唇和鼻子!
芳
白秋把鑰匙放進口袋,心便跳了一下。
白秋出了門,猛然想起要經過白一家門口,就轉身繞了道。他說不清自己的心情,反正不想從她家門口走。想到自一,他無端地感到胸口發問。
回到家裡,已是十二點鐘了。媽媽問他這幾天哪裡去了,叫媽媽好擔心。白秋說,你不用擔心,死不了的。爸爸黑著臉,說,問你一句,你就是這個口氣。你成天在外面混,硬是要再進去一回才心甘是嗎?這話惹火了白秋,他吼道,你還想送我進去?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你們口口聲聲是為了我好,不就是嫌我掃了你們的面子嗎?我不高興呢,就這麼玩一天算一天;高興了呢,就去做個什麼事情。我要是做起事來,五年之內不發大財,不撈個政協委員的帽子戴戴,我就不是人!
白秋說完,就自個兒進廚房找東西吃去了,也不顧父母氣成什麼樣子。
吃了碗飯,白秋坐下來看電視,旁若無人的樣子。沒有好的節目,他便將臺換來換去。兩位老人坐在一邊,像兩隻受了驚的老貓。白秋猛然想起自己一個小時之前還沉醉在溫柔之鄉,而真實的世界卻是在這裡!他覺得很沒有意思,丟掉手中的遙控器,進了房裡,蜷到床上去了。
父親望著兒子那扇緊閉的門,目光呆滯而灰暗。他一直想心平氣和地同兒子說說話,可話一出口就變味了。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刺痛了兒子,心裡有些後悔。他的確又說不出別的什麼話來,似乎自己的觀念、思維、語言和表達方式都已屬於另一個時代了,他無法同這個陌生的世界交流了。
這天下午,白秋來到上次同老虎吃蛇的館子,老闆龍小東很客氣地招呼他。白秋問有沒有活蛇,想買一條。龍小東覺得奇怪,問他買活蛇幹什麼?蘇老弟自己也開館子?白秋笑道,哪裡。我是想自己回去做了吃。只要你這裡弄蛇肉,我就是以後開了館子也不會弄的。做朋友啊,就不要搶朋友的生意是不是?龍小東拍拍白秋的肩膀,說,老弟夠意思!這蛇算我送了!說著就叫師傅捉了一條大活蛇來。白秋硬要過秤付錢,說,這不行這不行。說不定我吃上癮了,天天要來買,我怎麼好意思?這麼一說,龍小東才勉強收了錢。
當夜,白秋睡到凌晨兩點多鐘,爬了起來,提著蛇出了門。他來到天霸酒家門前,將蛇從門傍的花窗放了進去。然後徑直去了芳姐那裡,悄悄開了門。他鑽進被窩,芳姐才驚醒,喜得她歡叫起來。
第二天中午,天霸酒家的吧檯下面鑽出一條蛇來,嚇得幾個小姐尖叫起來,慌慌張張爬到吧檯上。客人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卻見那蛇向廳中央逶迤而來。全場大驚,紛紛奪路而逃。廚房師傅跑了出來,壯著膽子想去打,那蛇又出了大門,向街上爬遊。街上人見了,哄地散到一邊。立即有許多人遠遠地圍著看熱鬧。幾個膽大的後生撿了石頭去打,手法又不準。一會兒,那蛇就鑽進下水道里去了。人們半天不敢上前看個究竟。
不多時,很多人都知道天霸酒家鑽出一條蛇來,有說從吧檯出來的,有說從服務員被窩裡出來的,還有說從醬油缸子裡鑽出來的。
次日上午十點多鐘,天霸酒家浸藥酒的大酒缸後面又爬出一條蛇來。這時還沒有客人,只把一個服務員嚇癱在地上起不來。廚房師傅這回毫不猶豫,操起棍子就朝蛇頭打去,幾下就把那蛇打死了。大家都說是昨天跑了的那條蛇。裡面搞得鬧哄哄的,門口便擠了許多人。有人就說,蛇是靈物,昨天來了,今天又來,只怕有怪。今天三猴子自己在場,聽人這麼說,他將眼一橫,吼道,少講些鬼話!今天我吃了這條蛇,看有沒有怪!別人也就不敢說什麼了。這天中午和晚上的客人卻少了許多。三猴子叫師傅燉了這條蛇,自己同紅眼珠他們幾個兄弟喝了幾杯。三猴子有意張揚,說這清燉蛇的味道真好,湯特別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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