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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趕緊說,有啥該不該說的”我有點不耐煩的說。
額拉說:“她的肩膀有塊胎記,每次我走出三里外,被召喚感就是那塊胎記。另外,給我補充滋養的也是肩膀那裡。具體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太清楚。”
朦朧中,能聽到一聲雞叫。原來,時間已經馬上過丑時了。我們三個,又說了一陣,也沒有個結果。決定明天我們三個跟著蘇曉,好好觀察一下。晚上再去城隍廟好好諮詢諮詢。
蘇曉兩肩的陽火本來就是熄滅的。所以,我跟胖子不用找地方隱藏,直接我們三個都趴在了蘇曉的肩膀上。
眼看快要天明瞭,我們三個也紛紛閉目養神了起來。
我卻是用神通,探入了蘇曉的夢中。給她拖了一個夢。具體內容倒是沒什麼。大多場景都是初中時候的場景。我有點想讓她想起我來。可是很遺憾,就是夢中想起了很多初中的同學,可是沒有我。悲催的我,只能暗自嘆氣了。
透過,蘇曉的一些思感,我能感覺到,她其實是有男朋友的。而他男朋友並不是晚間退婚的那個。她男朋友個子不高,有肚子,算是胖的型別,長相一般。也不知道蘇曉是怎麼想的,這個男的跟玉樹臨風的我相比,真是差遠了。沒辦法,人家蘇曉就喜歡這型別。哀嘆吧,少年。
第二天早上,沒什麼好說的,她父母該上班上班去了。她也去上班了。她是高中老師,上午兩節課,其餘時間就是在備課。下午,最後兩節課有課。正好她男朋友約他中午吃飯,所以就提前了一節課出了校園。
 ;。。。 ; ; 痕先是帶我們來到了他的那個地下小屋中,之後就消失不見了。胖子就抓緊時間開啟電腦看了起來。反正也無聊我就坐在胖子旁邊跟他一起看愛情動作大片。
時間不長,痕就回來了,手中拿了一個掛墜。一個牙齒型的掛墜。交代了一下,這個龍牙可以指引我們找到魂刃。找到之後來找邪醫,相信他能治好你的病。
臨走的時候,痕從他的床下翻出來一個小箱子,箱子裡面全部是筆記本。
痕:“這是以前一個二貨活著的時候手抄的《瑜伽師地論》。你們拿去好好學學,也許會有好處!”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妖獄的經歷,讓我感覺到一種不真實。這種不真實具體怎麼來說我又說不上來。也許是今晚太順利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回到紅姐的基地,我請了幾天假。胖子藉機說要陪我,所以也請了幾天的假。我請假幹嘛呢?是回家!
不是我不思念家裡的人,而是我自己不願意去面對。所以這些天一直都在迴避。可終究還是要面對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幾天了,自己的那種心情也平復了許多。所以決定回家看看。
雖然我在瀋陽工作,但是我的老家是在另外城市的農村。我死之後的屍體應該葬在了老家的農村。而且我屬於少亡,不能進祖墳。
不得不說,其實鬼的生活並沒有電視劇中那樣,單調無聊或者落後。在人間飄蕩的鬼們,實際生活的是和活人生活的是一個世界。
甚至連平行空間都算不上。當我在簡單看了《瑜伽師地論》的第一卷的開始我就大概明白了。並不是我們生活在兩個空間,而只是看見看不見,能動用不能動用,能不能幻化,還有營養的資糧也就是糧食不同罷了。
人們只是因為一種未知所以內心的一種恐懼罷了。我記得有人說過“一切的鬼都是由你內心所發出的。”
實際上來講,我是同意這個說法的。我現在是鬼,我能切身的體會到,我或者說鬼是真實存在的,但並不是人們臆想出來的那樣。
很多人都是受了一些電影電視劇小說的影響,折射到內心之後再來反映出來的恐懼。
真實的鬼,相對於人,就好比人與其他的動植物一般。互相是互不相干的,有時卻是有所交叉的。套用一個哲學的詞語就是,共存中的分歧,即對立又統一。用道家來講叫陰陽本就不分離。
胡思亂想中,我和胖子已經坐長途鬼車來到了我的老家的縣城。
實際上,如果只有我一個的話,我是可以意念至便身至的。也就是說,我或者叫鬼來說是有神通的。但是這個神通並不是都好使。
比如,對於我的親人來講,即便相隔天涯海角,便可一念之間便在眼前。如果是陌生人或者沒有因果緣分的人,那麼就沒有這個能力。
所以這個神通的能力是有侷限性的,只可以在有因果緣分的人才可以。甚至可以相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