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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個人。
黑衣男也不等我們反應,一個閃身就飛了出去。紅姐緊隨其後,我們也跟了下去。
婦女一路狂奔,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後面的中年男子只能騎摩托才能跟上。婦女來到那群山的一個山的腳下。算起來這群山在我們從縣城來的路上不遠,裡婦女所在村子也不是很遠。
婦女在山腳下,也就是在大陣的薄膜旁停了下來。好像她知道這個大陣邊緣所在一般。婦女停下後便四周張望,像是在找什麼。而中年男子在不遠的地方觀看,沒有打擾。
“大春啊,大春!媽來了,快來見媽啊。媽給你帶好吃的了。”婦女對著空曠的山腳的樹林喊道。
而就在這時,奇異的一幕出現了。在山中樹林中突然泛起了點點的綠光。綠光大約有十幾個。其中一個綠光向著婦女的方向飄來。
綠光飄近了之後,我才看清,那不是綠光,應該說是綠的小火苗。
“鬼啊!”小阿呆突然大叫了一聲,轉頭就要跑。
小阿呆的這一聲喊,把我們都嚇了一跳。隨後我們都是一臉黑線。我心道:“傻子,自己周圍都是鬼!”
小阿呆的一聲叫喊,像是驚嚇到了綠光點,突然停了下來。
“別喊!你個傻子!”胖子趕快拉住小阿呆,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紅姐見到綠光的時候驚訝了一下:“這是靈識?”
黑衣男點點頭。隨後示意我們安靜。
過了一小會,綠光點又開始向著婦女方向飄來。
“大春啊,看媽給你帶啥來了,你最喜歡的月餅。”婦女見綠光點過來,頓時很高興,從懷中取了一塊月餅。
婦女隨地就坐了下來,好像在欣賞孩子吃飯一般。綠光點就在婦女面前晃來晃去。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到了大約十點半左右的時候,綠光點像是道別一樣,晃悠了幾下。隨後向著山中樹林飛去。而婦女,望著綠光點消失,很不捨的轉身又向家中飛奔而去。
見婦女消失在我們的視線,黑衣男再次的掐決唸咒。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轉眼間,那團綠光點已經飄在了我們的面前。
綠光點是一個人的靈識,沒有辦法像我們一樣傳遞資訊。只能透過精神波動傳遞資訊。
“我是誰?”
“你們是誰?”
“這是哪裡?”
“我是誰?”
他反覆的重複著這幾句話。
黑衣男皺了皺眉頭對紅姐說:“這就是我引你來的原因。”
紅姐也是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讓他恢復記憶?”
黑衣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紅姐有些為難:“這……”。隨後紅姐有些不悅和撒嬌交織的說:“哼,就知道你找我沒好事。跟你說哈,這次你又欠我一個大人情。這魂丹在整個人間都是很稀少的。又在你這用了一顆。哼”
說著,紅姐的動作可沒有她嘴上說的那麼吝嗇。她手中頓時出現了一個暗紅色的丹丸。也不知道她掐的什麼法印,丹丸化作了屢屢的氣息飄向了綠光點。綠光點慢慢的消失,逐漸的在我們面前化成了一個人形。
這是一個小夥,年紀二十來歲。當看清臉型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他的長相跟粉衣婦女夢中的排位照片一模一樣。不過,我也隱隱的有所猜測。只是真的見到的時候還是有點驚訝罷了。
 ;。。。 ; ; 小阿呆繼續生活:“你們沒有發現嗎?她在夢中的家裡,有一個牌位,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那個阿姨的兒子,她兒子已經死了。她思念她的兒子,或許她以前把她的兒子當作寶貝一樣,所以在她的夢中才有那麼樣的一個小籠子,恨不得那個兔子的耳朵怎麼動都是她來規定好的,所以做她兒子,好累的說。她總覺得他兒子是被害死的,所以她夢中就自然帶著攻擊性唄,當我們無意中闖入了她的夢中,就被當作了偷兔子的,實際上她是在等待她自以為害死她兒子的那個人咯。其實這就是一種執念。”。
“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是這麼回事!”胖子聽完立馬驚呼道。
“那為什麼會有大巴車?”我問道。
小阿呆不知道從哪弄來個棒棒糖,我看著他的樣子翻了翻白眼,對於這個大小夥子賣萌、吃棒棒糖也算有點免疫了。他頗為得意地說道:“當然是我弄出來的咯!”
“你弄出來的?怎麼弄出來的?靠!”我難以置信的爆了一個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