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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這扇門被開啟過,同時鎖已經被換了新的。如果不是有別人住在這裡,很可能就是謝智才的確回來了。
習慣地,刑警們知道這個謝智才可是一個殺了十多人的兇手,都輕輕掏出手槍,然後分了兩個小組到三樓和樓下,封鎖敵人的退路。氣氛緊張起來了,其中一名刑警在所有人準備好後,開始叫門。
但是沒有人回應,於是他們開始進行強行開鎖,門很快被開啟了,他們舉著槍衝了進去。但是這個房子空蕩蕩的,只有一些破床和垃圾,根本就沒有人。
“沒有人,那鎖是什麼一回事?”有刑警想不明白問。
“不,他曾經回來過……”周林這樣說,刑警們馬上趕了過去,才發覺原來是一個供奉拜祭的畫像被擦乾淨了,同時右下角還貼上了一張小照片。
這畫像是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子,估計就是謝智才的父親,周林能從相貌找出與謝智才的一點相似。而畫像右下角貼上的,是一個大約四十歲的婦女,這張照片是比較新的,應該是新加上的,她可能就是謝智才的母親。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現在謝智才的母親也已經去世了,他把她放回到這裡,可能就是要讓父母親共聚吧。
看到這裡周林又輕輕地抹了抹那個畫像,畫像表面已經有丁點的塵土,這說明應該是幾天前擦乾淨的,但並不能說明謝智才已經離開幾天,因為他不一定天天都擦一次畫像。
“別亂走……”一名刑警叫停了周林,然後彎下身檢查著地面的腳印,他找到了幾行腳印,一直通向一邊的陽臺。周林他們便跟著過去,發現陽臺的一個位置被擦乾淨了,而一個角落處還有一些已經被風吹得散亂的灰燼。
在灰燼中,刑警找到了一角還沒有燒完的紙屑,裡面寫的是有關那個遇害大老闆公司的情況。從這點他們更加可以證實,這個謝智才真的與這案件關聯極大,這裡可能曾經是他的藏匿處。
“大家看……打火機!”又有刑警找到線索了,是一個打火機,看樣子還是挺新的,應該就是謝智才留在這裡的,但周林不知道一個打火機為什麼會讓刑警如此興奮,直到聽到那名刑警唸了一個酒店的名字。
這打火機是來自一個小型酒店的,所以為了宣傳它上面刻著酒店的名字,而謝智才帶著這樣的打火機,很可能他就是曾經到過那個酒店,說不定還住在那裡呢。
“這酒店不就是在遇害人別墅附近的那家嗎?”其中一名刑警這樣說,所有人都馬上轉過頭看著他。
“還等什麼?行動吧!”帶頭的刑警這樣說著,馬上要離開這房子。周林就提出,他們最好叫這裡居民委員會給換個鎖子,把門修好,要不然被發現就打草驚蛇了。
其實就是換鎖修好門都會打草驚蛇的,周林這樣說只是覺得這個謝智才也挺可憐的,這裡還有供奉著的先人,破壞了人家的門是對人家的不敬。
到了樓下的時候,又剛遇上那個住在樓梯底的乞丐回來了,他看見周林他們,還笑著哼一段小曲子。
本來周林是不管他的,但聽著這個曲子又覺得有點熟悉,因為它與《黑色星期天》有點相似,於是他走過去問那乞丐這音樂是不是曾經在樓上響過。才發現原來這乞丐的精神有點問題,而且說的又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方言,他只有放棄了。
他們到達那個酒店已經是下午,在與該酒店的人員交涉後,卻發覺該酒店並沒有執行有關規定,要求住戶登記身份證。不過從那些登記本上,周林看到了一個只有一個“謝”字簽名的記錄。
為什麼他會留意到呢,一是謝智才本來就姓謝,二是這個“謝”字簽得很藝術,很像一些音樂的符號,也是憑一點直覺,周林便問起那些服務員關於這個住戶的情況。
服務員告訴他,這個住戶很年輕樣子也長得不錯,戴著墨鏡還隨身揹著吉他和揹包,平時很少露面,要不就長時間不在這裡,要不一回來就躲在房間很長的時間,不用別人打掃他的房間。前段時間還經常在深夜出動,半夜三更回來。
問完這些情況後,酒店的老闆也突然趕到了,他見面後就不斷地哀求周林他們,叫他們不要處理他的酒店,還說他們這樣的小本經營,手續辦得太多就基本沒有客人了。
“我們現在是來辦案的,你最好先配合一點。”周林向他示意後,又留意到那些影片監控,於是提醒那些刑警,最後把有關影片帶走調查。
至於那個可能就是謝智才的住戶,酒店的服務員也搞不懂他現在在不在,因為近幾天更是很小看見他。於是刑警們一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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