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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君越小心的措辭,他相信琉璃不會去分辨‘不一定’‘也許’之類的詞的多種解釋的……
琉璃眨了眨眼還是不說話,但表情明顯的柔和了下來。
“那要怎麼才能相信我啊?”
安君越看出琉璃已經沒了脾氣了,不由的也好心情的調侃起來,還用拇指曖昧的摩擦著琉璃的唇。
“那……要看你怎麼做了。”
琉璃忍住笑意終於正眼看向了安君越,安君越輕笑著低下頭在琉璃唇上輕咬了一下。
“喂!”
琉璃不滿的瞪著安君越,安君越敲了一下他的額頭,指了指昏迷了的明遠。
“先辦正事吧,查的怎麼樣了?”
“真是的……我暗中跟著他見到了他的師傅和師弟,李曦源的事是他們做的沒錯,而這傢伙就是當初捉了小瑞的人,回去之後再給他催眠說出事情的經過就可以了,李曦源他們自然會解決了,之後他……”
琉璃起身走到委頓在地的明遠身邊,身上泛起了冰冷的殺意,忽然腰身被攬住,琉璃轉頭看向安君越。
“把他留給小瑞,他的事,該自己解決。”
安君越將明遠變做了一隻老鼠,幻化出一隻籠子把他裝在了裡面。
“就這麼帶走沒關係嗎?會不會驚動其他人?”
安君越拎起了籠子在琉璃面前晃了晃,琉璃厭惡的推開。
“沒事,他時常在外面胡混,不在觀裡是常有的事,他師傅他們不會在意的,我們走吧。”
琉璃會在這裡等到現在而不是查清楚了就回去,就是在等安君越來找他,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也沒有再留下來的興趣。
“琉璃……”
安君越忽然出聲並拉住琉璃的手,琉璃順勢挨在了安君越的懷裡。
“怎麼了?”
“恩……你有沒有覺得我管你太多啊,會不會覺得拘束、不自由什麼的?”
安君越一邊輕聲問著一邊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微微側開臉,琉璃奇怪的看著安君越然後恍然的笑了起來,伸手放在安君越臉上讓他面向自己,直視著他的眼滿是愛戀。
“我喜歡君越管著我,喜歡你把我看的牢牢的,我喜歡……”
安君越聞言輕鬆的笑了起來,對著琉璃的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奇怪真兇
安君越和琉璃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帶明遠去源王府見李曦源他們倆,等事情問清楚了再帶人回去見白瑞,白瑞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雖然大家都能猜到出了什麼事,但畢竟沒有挑明,也少了以後白瑞和大家相處的一些不必要的壓力。
安君越直接傳訊給司徒玄,然後便瞬移去了李曦源的房間。
“這是……那道士?”
拎著安君越幻化出的籠子,李曦源有些傻眼的看著裡面萎靡不振的灰老鼠,不由的暗歎玄術的神奇。
“障眼法而已。”
安君越手一揮,李曦源只覺得手上一沉,發現自己居然正拎著一箇中年道士的衣領,條件反射性的把人扔了出去。
“恩……”
昏迷中的明遠被李曦源直接砸在了椅子上,痛哼著被翻倒的桌椅壓在了下面,但只是哼哼著並沒有從安君越的禁制中醒來。
李曦源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對著看向他的三個人優雅的笑笑。
“……說正事吧。”
安君越揮手把明遠的禁制解開,然後拉了琉璃坐在另一邊完好的椅子上,把問話的事的交給了李曦源,畢竟他才是這件事件裡的主角。
明遠呻吟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迷糊的看看了看四周,當視線落在離他最近的李曦源和司徒玄身上時,不由的驚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隨即明白了什麼似的急忙跪下對著著兩人磕起頭來。
“王爺饒命,國師大人饒命啊,小道……小道什麼也不知道。”
“哼!”
直接靠坐在安君越身上的琉璃不屑的哼了聲,明遠這才發現屋裡還有別人,見到琉璃一時呆楞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們還什麼都沒問呢,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你不知道呢?”
琉璃偎在安君越懷裡語調慵懶的說,然後瞟了一眼又猥褻的盯著他看的明遠,厭惡的轉過頭把臉靠在了安君越的頸肩處。
“看來你還不太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情況。”
安君越微微一笑,向著明遠射出了一顆丹藥,正打進明遠微張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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