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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需要地人手卻不多,挑了五個就夠了。相形之下,做木盒子需要的人手最多,木活本身就是技術活,尤其是這種高檔產品的包裝盒,更需要精細,馬虎不得,需要的人手是最多的。
挑中了的,自是欣喜無已。沒有給挑中的,不免幾許失落,心有不甘者,把陳晚榮圍住,裡三層的外三層,盡揀好聽的話來說,一個勁的保證自己會把活兒做好,請給自己一個機會。更有甚者,胸口捶得砰砰響,保證了又保證。
陳老實夫婦、陳再榮、肖尚榮、韓花花忙把陳晚榮圍在中間保護起來,那些給挑中的現在和陳晚榮有著共同利益,自然是不能讓他為難,圍在外邊,幫著勸解起來。
好說歹說,方才把他們勸開,當然其中也有說漏嘴,相互揭瘡疤的事,平添幾許笑料。
勸解人比起十公里越野跑還要累人,直到陳晚榮一頭大汗這才戰勝他們的熱情與執著,萬分不甘的離去。按照原計劃,挑不中的可以管一頓飯,這是鄉下人的基本禮數,只是他們沒那心情了,不願多呆一刻,匆匆離去。
雖然自己的條件很優厚。瞭解自己權益是每個人享有的權利。陳晚榮取出合同,交給陳再榮。要他給眾人講解,自己跑到一邊去猛灌熱水,這勸人真費口水!
陳再榮今天不去讀書,就是想幫陳晚榮打理招人地事兒,欣然受命,把合同每人發兩份,然後逐條款地講解一遍。他是讀書人,對唐朝的事兒比起陳晚榮瞭解得更多,解釋起來另有一番別緻之處。
才講到一半,眾人先是交頭接耳議論一番。很快就達成一致意見:“別講了,我們同意。現在就籤!”
這麼好地條件。他們肯定很樂意,這一點也不意外。只是,這事還得陳晚榮拿主意,陳再榮看著陳晚榮,陳晚榮笑道:“各位:你們對我信任,我很感激。只是,這些權益你們應該知道,還是聽完吧。”
這話很有道理。眾人不再持異議。陳再榮接著往下講。一講完,眾人一下子圍過來:“我籤。我籤!快告訴我,怎麼籤?怎麼籤都成!”
接下來最苦的人就是陳再榮了,既要指點眾人籤合同,還要為他們書寫名字,忙得不亦樂乎。誰叫他是家裡唯一的讀書人呢?這事不找他,還能找誰!
陳晚榮這個主事人反倒是清閒了。
做香皂是最辛苦的,陳晚榮考慮到這點,特的給這五人加了一貫錢算是“崗位工資”,這樣一來就更加合理了。
合同一簽好,各執一份,這事就算辦完了。陳晚榮拿出錢,給他們預付工錢。他們都是莊稼人,沒多少積蓄,突然扔下家裡的事去做工,難免不造成家裡人生活困難。再者,現在正是農忙時節,陳晚榮出身農村,深知時令對於莊稼人的重要性,一下子調走了勞動力,會影響其勞作,預付點錢,可以把家裡的不便降低。
這是人性化的措施,自然能搏得眾人的好感,無不是打從心裡感激陳晚榮,打定主意要好好跟著陳晚榮幹活。
在唐朝,勞動者處於絕對弱勢地位,只要沒有整出人命、傷殘之類地事,僱主拖下工錢、剋扣工錢很尋常,象陳晚榮這般預付的事不多,要他們不感激都不成。
陳再榮寫好收據,一一簽字,陳晚榮給了兩貫錢。領到錢,眾人歡喜不已,問地第一句話就是:“東家,甚時間上工呢?”
錢都領了,要是不上工,太對不起東家了,這就是他們樸實地邏輯。
一是他們要收拾東西,二是要安排家裡的事情,特別是那九個木匠,都三四十歲的人,一家之主,離家而去自然是要把老婆孩子安排安排,陳晚榮要他們回去,明天來一起進城。
得到實信,眾人高高興興的告辭而去。陳老實追出來,要留他們吃飯,哪裡留得住,早跑得沒影了。這麼好的事兒不去說給老婆孩子知曉,還能說給誰呢?
忙到現在,也夠餓的了,一家子湧進灶間做早飯,草草吃過。陳晚榮打算帶著肖尚榮,韓花花,還有陳再榮先一步趕去城裡,收拾一下,要陳老實他們明天帶著大隊人馬趕來就是。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安排,眾人自是無異議。
陳晚榮草草收拾一下行裝,還沒有走,就有人趕過來了,不是別人,正是陳晚榮挑中做香皂的一個小夥子,叫歐中。喘著粗氣,臉上掛著汗水,一進門就道:“東家,我今天就上工吧。幹甚,您吩咐!”
“歐中,明天才是上工地日子呢。”陳晚榮有些不解,提醒他。
歐中抹著汗水解釋起來:“東家,您不曉得,我回去一說,爹說象東家這樣地好人哪裡去找,要我過來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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