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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他們幫忙,我也不可能這麼快。”要是沒有鄭晴忙前忙後地相幫,陳晚榮真得多費好些時光,這話說得很真誠。
鄭晴依然那般不居功,笑道:“陳大哥言重了,我們只不過整理下宅子,不敢說幫忙。”末了,鳳目朝陳晚榮一閃,意思是要陳晚榮解開吳兢的心結。
陳晚榮會意,略一點頭,朝吳兢道:“吳先生,你為何愁眉不展,是不是有心事?不會是我打攪您了吧?”半開玩笑中點出正題,這是一種說放技巧。
吳劉氏瞅著吳兢,眉梢兒擰在一起,很是擔心。
吳兢一聽這話,右手連搖:“晚榮兄言重了,哪有這等事,我開心著呢。”
“吳先生,我上次見您,眉梢兒向上,今兒卻紮成一家人了。”陳晚榮緊抓住不放。眉梢紮成一家人,是指吳兢愁眉深鎖,委婉的說法。
吳兢在眉頭上一抹,笑道:“那不是見著晚榮兄開心麼。今兒也開心。”及時發現話有些語病,忙糾正。
明明是有心事,卻不認,曹操的嘴硬本色,吳劉氏白了他一眼。
他不承認,不能正面問了,得另想辦法,陳晚榮決心採取迂迴策略,半開玩笑道:“吳先生,是不是有人借您錢沒還?”
“錢財身外之物,吳某還不放在心上。”吳兢這話脫口而出,卻道出一個不愛錢財的良好品德。
“有人借您書沒還?”他這種飽讀之士,對書極是喜愛,等閒人不借。要是有人借了書不還,比欠他銀子還要難受,陳晚榮再開玩笑。
吳兢不以為意:“讀書人就得愛惜書,凡借我之書者必是君子,有借有還。”
“那就是朝中出事了!”陳晚榮想起鄭晴昨晚上說地話猜測起來。
“沒有的事?“吳兢先是抵賴,繼而看見吳劉氏盯著他,忙轉口:“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有人給你說?”
吳兢心想吳劉氏和他做了幾十年的夫妻,對他很是瞭解,她告訴陳晚榮再正常不過了。吳劉氏知道他地想法,忙辯白道:“朝中之事,我一概不問,更不會說給他人知曉。”
陳晚榮不願他再疑心,笑著道:“吳先生大可不必猜疑,其實我們昨天就知道朝中出事了。昨天,我們到您府上拜訪,您遲遲不歸。要是朝中無大事,您不可能留中。今天早上,街上地兵士增加了很多,朝中要是沒事的話,斷不會如此。”
“高見,高見!”吳兢嘆息一聲,不再說話。
陳晚榮開導他道:“吳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您別誤會。我是想,朝中之事,盡了心就是,不必過於往心裡去。”
“謝謝晚榮兄地好意。”吳兢嘆息一聲,靠在椅子上,愣了一下這才道:“要是別的事情,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偌大一個朝廷,哪會不出點事呢。只是。這事太大,朝野震動吶!”
陳晚榮忙提醒他:“吳先生,這些朝中之事自有朝中人處理。****”後半句話沒有說,就是不必說與我們知道。
吳兢搖手道:“晚榮兄,其實這事你們遲早會知道。朝中已經傳遍了。宋相被貶去廣州了,是宋相啊!”
陳晚榮昨天才和宋見面,沒想到今天他就給貶了,要不是這話是從吳兢嘴裡說出來。陳晚榮肯定以為聽錯了。不由得愣住了。
宋是朝中一等一地能臣、諍臣,名望極高,一聽這話。吳劉氏、鄭晴母女,還有陳再榮都忍不住驚撥出聲。
吳兢長嘆一聲道:“宋相昨天在國子監打了唐,公主找到皇上,要皇上處置宋相。宋相是什麼人?是朝廷的頂樑柱,哪能說處置就處置地,皇上委決不下,公主數落宋相仗勢欺人、喜弄權勢十二條罪狀。宋相忠直之人,這些罪狀沒有一條是實的。可皇上竟然信了。要下旨罷免宋相。”
睿宗無能,拗不過太平公主。罷掉宋這很正常,陳晚榮一點也不意外。陳再榮他們卻是惋惜不已。
吳兢接著說:“皇上的旨意還沒有下,風聲倒先傳出去了,群臣放下公務齊集含元殿,為宋相請冤。可是公主那邊的人一個勁地上疏,數落宋相地罪狀,一本比一本厲害,公主只數落宋相十二款罪狀,到後來宋相竟有一百多條罪狀,有些罪狀真是駭人聽聞。”
一個人要是能犯上一百多條罪行,那是犯罪的超級天才了,太看得起宋了,陳晚榮不由得好笑。這些人做事也真是,不考慮一下後果,以為有太平公主撐腰,可以為所欲為,妄加罪名。
這就是風聞言事地可怕,莫須有的罪名就是這麼來地,陳晚榮不住搖頭。
陳再榮氣得臉上變色,右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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