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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崇訓也沒有強迫他去。
武崇訓帶著陳晚榮和楊思勖過了兩重院落,來到一間特別大地房前,只見門口站著兩個人。個個低眉順目,恭敬得緊。陳晚榮見過高力士侍候李隆基。那也是站得坦然,如此恭敬的下人,陳晚榮還是第一次見到,也不知道是太平公主馭下極嚴,還是她正在火頭上。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武崇訓吩咐一句。在兩個下人地見禮聲中進了屋。
楊思勖在陳晚榮耳邊輕聲叮囑:“陳大人,情況不太妙。要小心應對!”
兩個下人恭敬中帶有驚懼,應該是害怕,很有可能太平公主在發火,這時候去見太平公主,無異於撞口刀,楊思勖不得不擔
陳晚榮也發現了異常,點頭道:“謝楊大人提醒,我理會得。”事已至此,躲是躲不過的,不如昂然面對。
對陳晚榮地機敏。楊思勖還是有信心:“陳大人。公主無論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能安然離去。”
安然離開太平公主的府邸。才能想辦法應對,這話說到點子上了,陳晚榮很是讚賞:“楊大人言之成理,我儘量不惹公主生氣。”
楊思勖點點頭,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武崇訓迴轉道:“陳大人,請跟我來。楊大人,請你候著。”他當然明白楊思勖地想法,才出言阻止。
楊思勖雖是不甘心,也不得不等著了,眼睜睜的看著陳晚榮和武崇訓進去。
陳晚榮進屋一瞧,偌大一間屋,佈置得金碧輝煌,豪奢之極。不過,陳晚榮現在沒有心情欣賞,打量著太平公主。太平公主坐在椅子上,臉色鐵青,死盯著陳晚榮,一雙漂亮地眼睛彷彿刀子一般,在陳晚榮身上掃來掃去。
和太平公主見過幾次面,太平公主一直對陳晚榮不錯,就沒有如此憤怒的事情。陳晚榮當然知道崔對太平公主地重要性,幹員加情人,突然一下子就沒有了,她能不氣憤嗎?能不把氣撒到陳晚榮這個“元兇”身上嗎?
陳晚榮一如既往的冷靜,施禮相見:“臣陳晚榮見過公主!”
太平公主死盯著陳晚榮,沒有說話,屋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武崇訓退到一邊站著,冷冷的打量起屋裡情形,一句話不說。
過了好一陣子,太平公主一巴掌拍在桌上,猛地站起,厲喝道:“陳晚榮,你好大的膽子,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是不是以為皇上對你好,有太子給你撐腰,我就治不了你?”
陳晚榮依然平靜:“公主氣憤,臣能明白。只是,公主請聽臣一言。公主國之幹才,朝廷棟樑,若因此事傷了身子,不值。”
太平公主不聽則已,一聽之下,火氣更大,眼睛瞪得老大,指著陳晚榮,喝道:“你還有臉說這話?你好意思說嗎?”
陳晚榮瞧見她地手發青,實在是氣得不行,笑道:“公主,臣說一句犯忌的話,圖謀大事者,往往有不如人意之事。若是遇到不順心地事,每每如此這般發作,這身子受得了麼?遠地不說,就說我朝太宗皇上,頡利可汗提兵十萬,長驅直入渭水,逼太宗皇上訂立便橋之盟。這是何等的大事,比起今晚之事大了何止百倍千倍,太宗皇上若是象公主這般發怒,還能有李靖夜襲陰山,滅突厥之事麼?”
“狡辯,狡辯!花言巧語!”太平公主在桌子上拍得山響。奇怪地是,居然坐了下來,急劇起伏的胸口也平復下來。
一直沒有反應地武崇訓,眼裡卻多了一絲讚許。他也勸過太平公主,要她不要生氣,就是勸不了,越勸反而火越大。沒想到,陳晚榮這番話一說,太平公主居然火氣小了許多。
陳晚榮這番說詞之所以有用,就在於“圖大事”三字。那是太平公主畢生的追求。仔細想想,陳晚榮的話很有道理,一個想圖大事的人,要是一有不順心的事就發火,還能成大事麼?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只要太平公主不再發火,那麼她就不會做出不理智的決定,陳晚榮就可以周旋了。再不濟全身而退還是有可能地,暗中鬆口氣。
不等太平公主說話,陳晚榮先行說出來:“太公,今晚上之事。臣是故意為之!”
瞞是瞞不住的,不如光棍點。
太平公主聽了這話。怒氣再平幾分:“算你說了一句實話。”
然而陳晚榮接下來的話卻是出乎她地意料:“公主,臣如此做,也是不得不為!”
太平公主眼睛一翻,盯著陳晚榮,雖然沒有發火。沒有喝斥,心中地不滿卻是顯而易見的。陳晚榮接著道:“公主也知道,以崔地為人,就算沒有今晚上地事情,難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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