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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沒回過神:“梅花?客官現在是五月,哪有梅花?您要梅花,也得冬天吧。”
梅花天性耐寒,為人吟詠,不過要在冬天才會盛開。炎夏之季買梅花堪稱一奇了,店夥計不驚奇也不成。
格桑卻是一本正經的道:“有一種梅花一年四季長開不衰,你也太沒見識了。”
一個戴著席帽的讀書人走了過來,笑道:“這位兄弟一定是個愛花之人,難得難得!我家正好有你說的這種常開不敗的梅花,要是兄弟不嫌棄路途有點遠,可以去我家看看。”
“那就多謝兄弟了。”格桑把讀書人略一打量,點頭同意。
讀書人側身相邀道:“請!”
格桑客氣一句,出店而去。讀書人掏出一貫錢放在櫃檯上:“酒水錢,不用找了。”跟著出去了。
店夥計把銅錢在手裡拋拋,不屑的搖搖頭:“真是的,五月天買梅花,開眼了!”
格桑在讀書人地帶領下。上了讀書人地車。讀書人在車廂上敲敲。車聲轔轔。馬出在大街上不緊不慢地行駛著。
讀書人一抱拳道:“敢問閣下大號如何稱呼?”
格桑如實回答:“我是格桑。不知閣下仙鄉何處?”
“在下阮大成。來自梅花故里。”阮大成這才摘下席帽。一笑道:“格桑大人大駕光臨。阮大成多有失禮。還請恕罪。”
格桑一笑道:“阮大人言重了。久慕使者大名。今日一見。果是不虛。格桑這裡有禮了。”抱拳施禮。
阮大成攔住道:“本該請格桑大人去我地住處。杯酒共歡。只是目下情勢。格桑大人想必清楚。阮大成迎客不能請客。實在是抱歉得緊!”
格桑爽朗一笑:“阮大人言重了!等事成之後,我們再好好聚聚。”
“說得好!”阮大成讚賞一句。
格桑眉頭一皺,問道:“不知貴派邀請我來有何要事?”格桑這次之所以能來長安。就是因為新月派相邀,說有要事和吐蕃相商。
本來,吐蕃在長安有間諜,新月派有事的話,完全可以透過他們處置,不處派人去吐蕃。但新月派堅持,吐蕃這才派出格桑,以出使的名義前來長安。阮大成不無得意的道:“實話相告,敝派這次邀請的人不止你們吐蕃。”
格桑眉頭一挑:“難道突厥也來人了?”
後突厥和唐朝打了二三十年的仗。兩國勢同水火,新月派要想起事,必得藉助外力。吐蕃和突厥這兩個與大唐為敵地國家自然是他們極力爭取的物件。
阮大成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岔開話題:“格桑大人可知敝派為何要請你們派人前來?”
這個問題還用想嗎?明擺著的!格桑淡淡的道:“吐蕃高原太高,你們喘不過氣,所以要我們派人來吧?”
和新月派勾結,於吐蕃也有利,派個使者算不得大事情。
阮大成搖頭道:“格桑大人,敝派這可是為了你們吐蕃好。可以這樣說,要不是我們新月派。你們吐蕃給李唐滅了,還不清楚原因呢。”
“想滅吐蕃?”格桑笑得很輕蔑,不住搖頭,臉帶譏笑:“你這是危言聳聽!大吐蕃和在大唐打了數十年的仗,只有我們騷擾大唐的份,大唐能奈何我大吐蕃?打不過,大吐蕃可以撤回石堡城,大唐就算想滅我吐蕃也不可得!”
正如他所言,唐朝和吐蕃打了幾十年。吐蕃憑藉青藏高原地特珠地理環境屢次騷擾唐朝的河西之地。一旦戰事不利,吐蕃就龜縮回去,憑藉石堡城的險要阻擋唐軍的前進。
收拾吐蕃,一直是唐朝的心願,只是石堡城太過險要,打不下來,使得唐朝多次努力都付之流水。也正是如此,李隆基想改變這種戰略,才在天寶年間不顧一切下令攻打石堡城。甚至還不惜治“養子”王忠嗣的罪。
阮大成盯著格桑沒有說話。任由格桑一個人獨自譏笑。過了老一陣,格桑這才發覺不對勁。笑容不由得僵在臉上,吃驚的看著阮大成:“你說的可是真的?”
“信則真,不信則假!”阮大成來一句模稜兩可地話。
這句模糊話很有力量,格桑一下子急了,請教起來:“敢問阮大人,這話從何說起?”
阮大成不緊不慢的道:“格桑大人,你可知道李唐為何在石堡城前集結重兵,而又不打石堡城呢?”
吐蕃是交戰國,時刻注意唐軍的動向。唐軍這次很是反常,打了幾天沒有打下來,按照以往地做法就應該撤走。可是,唐軍不僅沒有撤不說,反而還增兵了,集結在關前的唐軍都快接近十萬之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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