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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請燕總鏢頭費心了,他的家人我來安排,一千兩銀子夠他們過一輩子了。”
“一千兩?”燕興絕對想不到陳晚榮出手如此大方,忙道:“陳掌櫃,這太多了。按照我們鏢局的規矩,兄弟身亡,可以得到二百兩銀子的憮恤。”
陳晚榮在他肩頭拍拍:“就這麼著吧。受傷的,每人一百兩銀子。當然,這點錢並不算多,只是我的一點心意。這位大哥為了我而死,我心裡不好受。燕總鏢頭,要是他家裡有困難,你儘管開口,我一定盡力相幫。”
“謝陳掌櫃!”燕威鏢局地人齊聲道謝。
邵大貴是個耿直人,對陳晚榮這份情義,感同身受,眼裡閃著淚花道:“陳掌櫃,老夫走鏢一輩子,你是第一個有如此情意的人。以往,要是出現這種情況,主顧頂多就是給個幾十兩銀子意思一下而已。陳掌櫃,你這份高情厚誼,邵某記住了,以後但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儘管開口。”
“邵鏢頭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該做地。”陳晚榮的心裡其實很沉痛。
大門吱呀一聲就開了,一隊兵士開進來。沈榷在兵士的族擁下,大步而來。遠遠就問道:“怎麼樣?你們這裡整得個山搖地動的,究竟怎麼回事?”
他沒有見識過炸彈的威力,自然不明所以。聽了他的話,眾人想笑,又笑不出來。
“咦!怎麼這麼多死人?傷亡大不大?”沈榷再次問道。按照他的想法,新月派準備了這麼久,虎口扒牙,來的人必然了得,給殺了這麼多,那麼燕威鏢局的傷亡肯定很大了。
眾人心裡悲痛。沒有人回答他地問題,只是默默看著他。還是陳晚榮承擔起回答問題的責任:“沈大人,勞你問起,一個兄弟死了,傷了幾個。”
“就這點傷亡?怎麼可能?”沈榷絕對不信能用如此小的代價換取這麼大地勝利。
司馬承禎嘆息一聲道:“沈大人,是真的。小友用了一種殺人利器。新月派的人招架不住,不是死就是傷,餘下的全部活捉了,一個也沒有逃掉。”
“殺人利器?”沈榷的念頭只一轉,大喜過望:“首領呢?在哪裡。”他最關心的就是首領了,活捉了首領才能審問出更多地訊息。
司馬承禎搖搖頭:“沈大人,他死了。給小友的利器殺死了。”
“什麼?死了?”沈榷的眼睛鼓得象銅鈴,死盯著陳晚榮,埋怨起來:“你這個陳晚榮。下手不會輕點麼?他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炸彈無眼,誰能保證他不死呢?陳晚榮無奈的一聳肩膀,還沒有解釋。燕興接過話頭道:“沈大人,你別埋怨陳掌櫃了。那利器威力太大,誰也不敢保證誰死誰活。那惡人做的壞事太多了,死了活該!”
他不知道沈榷的用意,對於他來說,新月派死得越多越好。
沈榷氣得直跺腳:“這可壞了大事,這可壞了大事!”
陳晚榮理解他的心情,提醒一句:“沈大人,其他人都在那裡。與其怨嘆,還不如審問一下,說不定能問出些有用的訊息。”
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怨嘆也是沒有用。沈榷內明之人,馬上明白過來,手一招,兵士把一眾黑衣人圍住,沈榷走上前去,開始審問。
“誰是頭目。自己站出來。”沈榷掃視著一眾黑衣人。黑衣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站出來。
沈榷臉上綻出一絲笑容,打量著黑衣人。不過,黑衣人沒有一點好感,相反還升出一種毛骨悚然地感覺。果然,沈榷接下來說地卻是:“我知道你們不願說,這好辦。誰說出頭目。我給他一次機會。要是不說,那就全部處死。”
“你可是朝廷官員。怎麼能亂殺?”一個黑人鼓足了勇氣,大聲質問起來。
沈榷哈哈大笑,指著這個黑衣人譏笑道:“怎麼?朝廷的官員就不能殺人?對你們這些亂民,一心和朝廷作對地叛賊,不必講什麼仁義道德,殺了最好。我給你們一盞茶時間,把頭目指出來。”
“他死了!”又一個黑衣人道。
沈榷大搖其頭,笑道:“真是笑話。這麼多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主事人?即使首領死了,也有其他的小頭目。”小頭目必然知道得不多,總比現在一頭霧水要強。
黑衣人愕然,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沈榷扭頭看著陳晚榮問道:“晚榮兄,把你的殺人利品拿些出來,他們不說,全部殺死!”這話他卻說得雲淡風輕,好象喝南瓜湯似的,一點沒有把黑衣人的性命放在心上。
陳晚榮很配合的演戲:“沈大人,殺人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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