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部分(第2/4 頁)
人、朝廷官員住在城東。西城區主要是貧民居住,如此簡陋的小院比比皆是,誰也不會在意。
院落東邊屋裡,阮大成坐在椅上,悠閒地品著茶,很是愜意。
砰的一聲響,房門給推開了,一個滿臉絡腮的中年人大步而入,冰冷的目光在阮大成身上一掃,阮大成不由得一個激靈,機械似的跳起來:“見過教主!”
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新月派那位神秘莫測的教主,冷冷的打量著阮大成,久久沒有說話。阮大成追隨教主多年,深知他的脾性,如此這般不善,必然是他很氣憤。惹得教主發怒,那後果阮大成是再清楚也不過了,額頭上的冷汗不住滲出來,就是不敢用手去抹。“阮大成!”新月教主終於開口了。
雖然話聲依然冰冷,聽在阮大成耳裡,卻如天音仙樂一般動聽,這危機算是過去了,忙應聲:“教主,屬下在!”
“近日可有訊息?”新月教主儘可能把語調放得平緩。
阮大成可不敢在他面前撒謊:“教主,除了陳晚榮在校場訓練炮兵,每天打炮象打雷以外,沒什麼訊息。”
“真地嗎?”新月教主依然冰冷。
阮大成反應也算快,忙問道:“教主可是有訊息了?教主神通廣大,天下間就沒有您老人家不知道的事兒。屬於能追隨教主,是屬下的福氣!”
“少拍馬屁!”新月教主右手重重一下拍在桌上,砰的一聲響,桌子塌了下去,桌上的茶杯茶壺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以阮大成對他的瞭解,這是動了真怒,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只聽新月教主冷冷的道:“我派你來長安,是要你來收集訊息的,不是要你來喝茶的。朝廷這麼大地動靜,你居然不知道。還在這裡喝茶,你說,要我怎麼懲罰你?”
阮大成卟嗵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教主,屬於知罪,屬下知罪,再也不敢了!”
“起來吧!”要不是看在阮大成跟隨自己多年的份上,新月教主肯定要他的性命。阮大成歡天喜地的叩了一個響頭,這才站起身來。
新月教主手背在背後。緩緩踱步:“我剛剛在望江樓聽到一個天大的訊息,你馬上去核實一下,看這訊息可不可信。”
“請問教主。是什麼訊息?”阮大成小心翼翼的說話。
新月教主停下來,看著阮大成:“李旦下旨給群臣,說是要率領群臣,還有各國使節去觀炮,你說這是不是大事?”
阮大成倒吸一口涼氣,心想怪不得他發那麼大地火,這可是大事。依新月派在長安的勢力,要查出這訊息不算難,而阮大成居然不知情。太也說不過去了,忙道:“教主請放心,屬下這就去辦!很快就有結果!”
施禮告退,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啟稟教主,屬下已經吩咐下去了,一會兒就有結果。”
“嗯!”新月教主沒有其他的表示。
阮大成分析道:“教主,以屬下看,火炮是利器,應當保密才是。越少人知曉越好,為何李旦要如此大張旗鼓呢?群臣和各國使者一見,這還能保密麼?”
“這也是我拿不準地地方,得等證實了再說。”新月教主不再說話,站在當地,靜靜地思索起來。
時間在無聲中流失,阮大成陪他站著,也不敢打擾。突然,響起輕輕的敲門聲。阮大成小心過去。開啟房門,一個利索地漢子站在門邊。在阮大成耳邊嘀咕一陣。
“做得好,把他帶進來。”阮大成吩咐一句,回到屋裡:“啟稟教主,吐蕃使者格桑有事要見屬下,見與不見,還請教主示下。”
新月教主霍然轉身,打量著阮大成:“格桑能找到這裡來?”
阮大成忙解釋道:“教主,屬下來到長安,需要和各方聯絡。給格桑留了一個地址,要是有緊急事情,他可以在那裡找到屬下。今天,格桑趕到那裡,聲言要見屬下。手下蒙著他的眼睛,把他帶到這裡來了。”
新月教主微微點頭道:“你去見他,我在屏風後面聽聽,他為何而來。”雙手一擊,猛然醒悟道:“這訊息十有**是真的!”
阮大成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脫口問道:“教主,哪個訊息?”旋即明白過來:“要真是這樣,李旦他究竟想做什麼呢?”
“叫格桑先等著,我們先來議議這事。”新月教主皺著眉頭,分析起來道:“按常理,火炮這事應該保密,李旦不僅沒有保密,反其道而行之,宣之於眾,他是如何想地呢?”
阮大成思索著道:“教主,以屬下之見,李旦是想借機震懾諸胡。這些年來,朝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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