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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證明方法簡潔明快,步驟不多,和著名的“伽菲爾德”方法近似。伽菲爾德方法很簡明,比起以前的證明方法省略了很多不必要的步驟,早在唐朝就有這樣類似的證法,陳晚榮要不驚訝都不行。
“哥,你看什麼呢?”陳再榮瞄了一眼掛在正前方樹上的布塊,笑著給陳晚榮解釋:“哥,士女來到渭水濱,談天說地,偶爾也會做點別的事情,畫畫呀、賦詩呀,陶冶情操罷了。”
唐朝女性的社會地位比較高。武則天、上官婉兒、太平公主之輩朝堂議政,開一代之風氣。普通士女不能象她們一樣高坐廟堂之上,平時出來遊玩,遇到能說上話地找點事兒做做,侃侃大山,一句話吃飽了沒事做,怎麼打發時間怎麼玩。陳再榮說得有點輕蔑。
陳晚榮指著布片:“你瞧見沒有,商高定理的證法多簡潔明快,這得什麼樣的頭腦?”
“勾三股四弦五,這不是明擺著的麼?”陳再榮不是專攻理科的,還沒有理解到要證明勾股定理的難度有多大。
陳晚榮反問一句:“為什麼是勾三股四弦五,而不是勾三股四弦六呢?”
陳再榮一下子給問了一個大張嘴。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愣了好久這才道:“哥,這是為什麼呢?”
“你瞧,答案就在布上寫著呢。”陳晚榮指著布片。
陳再榮偏著腦袋看著布片,對那些三角形、線條不明所以,愣愣的摸著下巴:“哥。我看不懂。”
這需要很高深地幾何學知識,陳再榮專攻詩書,偶爾才會做點數術題目,看不明白很正常,陳晚榮不以為意:“這證明方法很簡潔明快,證明之人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天才!”
陳晚榮學過高等數學。會解微積分,自以為對數學的瞭解比起唐人要高上一籌半籌的,現在一點也沒有這想法,自嘆弗如,油然而生敬意。
在唐朝發現這種證法陳晚榮實在是太興奮了,一雙眼睛線上條上瞄來瞄去,要是線條是磁石的話,他的眼睛就是為磁石吸引地鐵塊,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沒有放過一點細節。突然之間,陳晚榮好象發現了什麼,手忙腳亂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開啟來一瞧,再看看布片,很是驚喜的道:“原來是她!”
陳再榮聽得不明所以:“哥,誰呀?”
陳晚榮指著手裡的紙解釋起來:“再榮。你瞧。這圖最後四行的筆跡和布片上的筆跡是不是一樣?是同一個人啊!”這圖就是吳兢給陳晚榮地植樹圖,陳晚榮一直想知道那個畫出十六行的女子是誰。是以這圖一直帶在身邊。
陳再榮仔細一對照,很是驚喜的道:“對呀,同一個人吶!哥,快問問是誰。”
就是他不說,陳晚榮也知道該怎麼做,衝身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問道:“請問這位小姐,解題的高人是哪位?”
這個女子並沒有回答陳晚榮的問話,而是拿眼瞄著陳晚榮:“你問她做甚呢?”嘴角一撇,頗有點鄙夷。
她是把陳晚榮當作那種懷有不良心思地登徒子,陳晚榮哪有心情和她辯解,撒謊道:“我是她表哥,我們約好了在這裡見面,可我找不到她人。”
“你是她表哥?”女子格格一笑:“那位姐姐那麼漂亮。”言外之意很明白了,就是陳晚榮長得太醜,不配做她的表哥。
陳晚榮自認為長相不算很帥,至少還不惹人厭,聽了她的話一下子噎住了,只聽女子道:“她走了,走了好一陣呢。你這人也真是的,和人相約卻遲遲不到,太不懂禮數!這個方向。”朝北一指。
見了她繪的植樹圖,陳晚榮打從心裡佩服,再見了的證法已經是五體投地了,真恨不得馬上見到她。聽了這女子的話,很是惋惜,總是不巧,慳緣一面。轉念一想,得找個機會去問問吳兢,或者問黃伯鳴也成,倒也不用急在一時,這才放下心來。
陳再榮看出了陳晚榮的失落,忙安慰:“哥,要想知道也不難,可以去問黃先生嘛。哥,沒給你說,要讓黃先生說出來也不難,只要吳兢不在就好辦。”
上次相詢是吳兢阻止黃伯鳴,這話很有道理,陳晚榮點頭道:“行,抽空我去學館找黃先生好好聊聊。”
聊聊一語另有機鋒,陳再榮微笑著點頭,心想以陳晚榮的機敏,黃伯鳴不是對手,肯定會說出來。
兄弟二人相攜來到停在路邊地牛車旁。詩聖在《麗人行》裡寫道“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繡羅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銀麒麟。”
今天雖然是三月初四,不是三月三,水邊依然多麗人,三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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