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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叫劉思德,劉思賢是老子大哥,你這下該記起來了?”手上一叫力,陳晚榮地脖子好象給鐵箍箍住了一般,氣都喘不過來,眼珠突出,好不駭人。
陳晚榮感覺好象落水的人給窒息一般,痛苦的掙扎起來。劉思德非常快慰,並不想讓陳晚榮這麼快就死了,鬆開一些,陳晚榮這才喘過氣來。劉思賢冷森不變,一字一頓的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老子殺你。你也該死而無怨了。”
這乙醚還不發生作用,陳晚榮心急若焚,要是再過得片刻,這人把該說的都說完了,那就完了,即使不殺他,也會折磨他。腦子裡飛轉,找話題瞎扯,爭取時間:“他謀財害命,欺騙良善,死有餘辜!”
劉思德右手箍緊,惡狠狠的道:“愚民不拿來愚弄。還有什麼用途?這些賤民地死活,關老子屁事!”不住晃動,搖搖晃晃,站立不住,一頭栽在地上。
陳晚榮大喜若狂,使勁掰劉思德地手。劉思德雖然暈倒,手上的力氣依然不小,陳晚榮費了老大的力氣也是掰不開。實在沒辦法,撿起地上的劍,劍鋒在劉思德手腕上一拖。鮮血迸濺,不由自主的鬆開了。
劇痛之下,原本沒有動靜的劉思德開始痙攣起來了,要是醒過來,縱然左手廢了,也不是陳晚榮對付得了地。忙掏出瓷瓶,放到劉思德鼻端,任其吸入乙醚。估計差不多了,這才收了乙醚。
摸著還作疼地脖子,陳晚榮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雖然無數次推敲過這方案,一旦執行起來,總有些不在意料之中的事。一上來就刺腹部。劉思德這麼大的手勁,都不是陳晚榮預料得到的。
休息片刻,陳晚榮犯難了,如何處置這劉思德還真是讓人不好決斷。放了他,肯定不行。殺他,劍倒是在這裡,一下的功夫,只是陳晚榮沒有殺過人。下不了手。交給官府更別談。那是自投羅網。
讓趙嘯天處置,似乎還有些道理。只是有一點。他們是鏢局,也不會殺人,說不定他們會交給官府處理,那就留下禍患了,只有自己動手殺了他才能永除後患。
主意打定,陳晚榮開啟包袱,從包裹裡取出一個酒甌,裡面裝的是濃硫酸。陳晚榮之所以帶濃硫酸出來,是備用地。萬一乙醚給劉思德打落了,還可以用硫酸燒他,沒想到雖有波折,進行得還算順利。
現在,就用硫酸來取他性命得了。沒辦法地事情,陳晚榮沒有殺過人,用劍殺人不可能,只能選擇這種不流血地方式。
把劉思德的頭枕在大腿上,捏開他地嘴巴,把酒甌對準劉思德的嘴巴,開始灌硫酸。硫酸一遇到嘴裡的口水,釋放出溶解熱,發出嗤嗤的聲響。濃硫酸的腐蝕性很強,並不是一遇到物質就會反應,而是有一個短暫的時間,要是弄到手上地話,只要身邊有水完全可以來得及沖洗。
是以硫酸一入口,順著喉管流入腸胃。陳晚榮在劉思德的咽喉上不住捏動,讓硫酸順利的流進肚裡。咕咕聲響成一片,好象渴牛飲水一般。
灌完硫酸,陳晚榮這才把酒甌在劉思德的衣衫上擦擦,放入包裹裡。略一收拾酒茶,從劉思德腰間解下劍鞘,還劍入鞘,這才快步離去。
藉著些微的星月之光,這劍發出幽幽寒光,必是一把好劍,給陳再榮再好不過了,陳晚榮這才拿了。
沒走多遠,山包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比夜梟地厲叫更讓人毛骨悚然。^^^^一聲未了,又是一聲慘叫,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傳來,陳晚榮毛髮直豎,背上直冒冷汗。
濃硫酸灌進腸胃,不僅會腐蝕呼吸道、腸胃,內臟會灶掉。更重要的是,不會在短時間內死掉,那種苦楚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這種痛苦,別人不知道,陳晚榮還有不清楚的麼?陳晚榮明知劉思德該殺,可是要他舉劍殺人,無論如何做不到,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這麼做了。
比起千刀萬剮、凌遲處死的痛苦更勝幾籌,陳晚榮聽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心驚肉跳,忙捂住耳朵。
聲音蘊含著撕心裂肺地作用,任誰聽了都會背上發涼。就連附近的狗,只是在劉思德開始慘叫時吠叫了幾聲,以後就老老實實的窩著,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陳掌櫃,陳掌櫃!”趙嘯天急急趕來,一見陳晚榮這才放心,問道:“這是什麼聲音,如此淒厲,比厲鬼的叫聲還要嚇人!”
他過慣了刀頭舔血的日子,也是禁不住變色。東張西望,很是驚駭。隨來的幾個鏢師,也好不到哪裡去。
“夜梟吧!”陳晚榮當然不會說出來。
“夜梟?”趙嘯天根本就不信,剖析道:“不是,明明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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