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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內鴉雀無聲。
甚至有人暗暗擔憂的看著梁平和無情,那些人的神態莫不透露出隔岸觀火之意。
但寶寶王突然又萌萌噠笑道:“本皇素來喜歡誠實之人,此番前來只談娛樂,不談其他,無論剛才發生過什麼,大家都不必介懷於心,從此以後,也不許再有人談及方才之事!”
那神態雖萌,但卻有種高貴不可侵之意。
沒有人再反對。
梁平和無情也坐回了本位。
看著桌上滿盤盛席的佳餚,大都難有食慾。
又是一陣冗長的沉寂。
寶寶王在現場每一個人的面上仔細的觀摩。
最終將目光落在了齊國君主的座位之上。
便問道:“堂下何人,何以自居齊國君主之位。”
那人的座位距離寶寶王最近。
他滿目不忿的站起身來道:“女皇陛下,難道你都不記得了麼,昨夜是你親口告訴我說,要我居君主之位,並要我掌握齊國朝政。。。。”
此言尚未說完,寶寶王終於勃然大怒。
“啪!”
奮力拍案而起,怒指那人罵道:“大膽奴才,你不過本皇身邊一小小馬伕,何以敢如此狂傲之態,在本皇面前自稱你我,想來在你的心中,對本皇也無尊敬之意,難道你不怕本皇殺了你麼!”
那人生得粗壯,而且衣不蔽體,露出強健的肌肉,起身之時,更是可見他穿著精緻的牛仔長褲,腳上穿著金色皮靴。
一半齷蹉,一半富貴。
卻惹令眾人博然一笑。
寶寶王也不禁萌萌一笑道:“你這小馬伕真是可愛,此番裝束又是作甚。”
馬伕一本正經答道:“女皇陛下真是健忘之人,昨夜你我同榻而眠,你要我以這等裝束現於國宴,並承諾當眾賜我齊國天下,難道你都忘了麼。”
此言又是令眾人嗤笑。
然而寶寶王卻是冷冷起身,滿目冰冷道:“小小馬伕竟敢當中汙衊本皇,問左丞相,當如何處置。”
齊國左丞相是一個身材偉岸,頗有大雅之風的優雅男子,衝著寶寶王禮貌答道:“回女皇陛下,此等山野莽夫,當予問斬。”
“那就是了。”寶寶王將目光轉向左白虎位上的勳。
勳立刻起身喊道:“來人,把馬伕拖出去斬了!”
有衛士聞言,立時上前來押解馬伕。
然而馬伕勃然大怒,並衝著衛士們指指點點道:“誰敢碰我,齊國江山在我手,誰若敢碰我,我比殺他全家!”
寶寶王聞言冷笑著,卻是淡漠說道:“區區馬伕膽敢放肆!”
“呵呵,我放肆,寶寶王,分明是你有求於我,要我替你飼養天馬,並與天馬結親,犒勞天馬之功,仰天馬之德,以頌齊國皇權太平!”馬伕怒氣衝衝說道。
寶寶王卻淡淡笑道:“區區馬伕,你竟敢揹著本皇投馬!”
此言一出,大廳內一陣嗤笑。
馬伕頗感無地自容,便是憤怒的指著眾人怒斥道:“誰敢笑我,可知道我將是齊國皇帝,我擁有齊國皇權,就有能力治你們的罪!”
此言一出,眾人業已笑罷,但卻無人在多看馬伕一眼。
但見寶寶王坐會鳳位,儀態高閒,淡淡說道:“區區馬伕,從前你只有馬和稻草,從今以後,你只有兩尺墳墓!”
此言落定,兩個衛士終於將馬伕拉將出去。
馬伕一路謾罵,終究被斬了頭。
無人再敢發笑,甚至連說話都謹小慎微。
見眾人服從,寶寶王便暗暗跟勳說了些什麼。
勳便是站起身來道:“女皇陛下聖諭,以齊國馬伕偷馬為題,各作詩詞,若是詩文得體,必有重賞,反之則有重罰。”
詩文競賽自此拉開帷幕。
有楚國詩人張心漠起身唱道:
“題:《天馬行空》東湖山寒不可親,天馬一躍曉風雪。
夫有馬韁當令箭,貽笑大方才知覺。”
此處唱罷。
國宴大廳之上,無比拍案叫絕。
勳也點頭稱道:“雖平仄略有不妥,但言辭得體,以齊國第一山東湖山寓意皇權不侵,小小馬伕逾越許可權那馬韁當令箭,終落得悲慘下場,卻覺悟已晚,妙哉,妙哉!”
此言落定,眾人又將目光齊聚寶寶王的臉上。
但見寶寶王面無表情,只是小口的飲酒。
眾人只感到聖意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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