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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打了個顫抖，問道：“你想什麼？”

二月丫頭左手搭在霍小春的右肩膀，將聲音放得更低，將嘴幾乎貼到他的右耳朵邊：“我……在想呀！我……在想呀！你的……手機……研究放在……左褲袋裡呢？還是……右褲袋裡呀？”說著，右手抬起，伸出纖指，一會兒指在他的左邊，一會兒指在他的右邊。

天啊！霍小春嚇了一跳，幾乎站了起來，奪門而出。不過，歷練多了，定力更加爐火純青。並不理會她的話裡有什麼樣的含意，右手輕按在右褲袋，若無其事地回答：“在這邊！你現在滿意了沒有？”

“嘻嘻！滿意！滿意！”二月丫頭興致勃勃地連連點點，聲音嬌柔得糾纏了人的整個心海。她嘴裡的香氣，輕輕地吐吹在他的右臉腮。

“好睏啊！”霍小春假裝伸了個懶腰，讓二月丫頭不得不退開了一些。

二月丫頭也不在意，繼續說些極其挑逗的話語：“好睏就睡覺呀！可是，你要睡在我的左邊，還是右邊呀？”

此時，恰好電視裡一首歌結束，靜悄悄地。這句話，聽起來曖昧萬分。

霍小春一臉迷茫，有些艱難地望著包不解，然後，脖子間和臉腮都是紅一陣子、白一陣子白，愣個不停。

包不解儘管知道霍小春素向潔身自好，卻仍然故意朝著他扮著鬼臉。

霍小春知道他雖然扮著鬼臉，內心卻是痛苦的。

其實，覺得一個人在微笑，來自於嘴角的溫和。而覺察一下人的內心，眉頭更加直接。如果一個人嘴角泛著微笑，而眉頭卻是緊皺，那麼，內心必然有著某種思慮。

“乾杯！”霍小春朝包不解笑了笑，優雅地舉了舉杯。

“乾杯！”包不解也是舉了舉杯，一飲而盡。其實，從一開始，他都是一飲而盡。也許，這樣，能夠暫時灑減他心頭的憂鬱與思念。

“來，帥哥，你也應該和我乾一杯的！”二月丫頭嬉笑著，自己倒了一杯酒。

霍小春對她的糾纏，倍感頭痛，但是又不得不與之周旋。乾杯的時候，見她眼角偶爾會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神色。不由心想，莫非，她另外有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