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著的頭陀，和自己一般高，沒自己魁梧，但也相當結實。穿著灰色深衣，白色的袍帶，披著長長的頭髮。

趙胤奎抱拳拱手：〃好漢，在下沒有歹意，只是跟小姐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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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陀不說話，跟兩步，上來揮拳就打。趙胤奎只好迎戰。對方的招式甚為奇怪，完全不同於玉跡拳法的路數，而且極為猛烈。趙胤奎打了一會，竟然漸漸招架不住，心想：今天沒提防還碰見了世外高人了，這可如何脫身是好？

衚衕非常狹窄，兩個大塊頭在裡面閃轉騰挪，踢來撞去，塵土雜物揚了滿天。趙胤奎找個空隙，突然建議說：〃兄弟，咱們到房上打吧？〃

那頭陀同意，縱上房頂，等待著對手上來。可等了再等，也沒見對方的影子。他反應過來再瞧下面，下面已經空無人影。知道敵人逃掉了，頭陀掃興地跳到地上。女子看樣子是鬆了口氣，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與那男子一起來到一座官員的府宅。門口兩邊的小廝連忙向她行禮，她看都不看便邁了進去。

趙胤奎此時依然跟在兩人後面，只是比剛才小心了。那男子的出現引起了他更大的懷疑，趙胤奎下定決心把女孩的身份查清楚。他藏在人群裡，見對方走進了大門，便緊跑幾步來到門口，看那門牌，上面寫著兩個金字〃裴府〃。

川河之源，讀書聲和琴聲都已經熄滅，江水依然有韻律地拍著岸。

美夢子從黑暗中走出，來到剛洞的火焰跟前，望著他說：

〃就要到你上場的時間了……〃

天剛剛亮，司馬鉉煐的軍隊就到了馬家堡郊外，距薩赫軍營兩裡停下。依稀星光映著遠處的篝火，朝露的溼氣把早霞變成一片開闊的黃｜色。

齊王也不卸甲冑，仍然騎在馬上問部將：〃賊首是何許人？〃

〃殿下，剛才的細作來報是個年輕女子。〃

齊王大笑：〃又是什麼淫河、Yin水〃老母〃？這幫薩赫人只懂迷信。〃然後回頭命令道：〃傳令兵，讓三軍不要紮營，左右兩軍與中軍扇翼形前進，直接拿下游民軍的營寨。〃

裴丁山連忙勸阻說：〃殿下，我軍長途奔襲，沒有休整就投入戰鬥，恐怕不利啊！〃

第一道命令便被質疑，司馬鉉煐非常惱火，白對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兵書上講兵貴神速，你懂什麼！〃然後催促三軍繼續前進。

另一邊，金在青也拿著望遠鏡察看著官兵，見進攻態勢已經形成，嘆道：〃好！果然是個急性子。〃

她跨上戰馬，把鬼獸的面具放下，本來柔美的女聲穿過蒼野也顯得粗獷豪邁：〃眾將官隨我來啊！〃

手下十五個女孩齊聲回應：〃是。〃

十六騎戰馬同時展開雙翅，貼著地面飛馳過去，兩面的遊民士兵也隨後跟上。

北晉左軍指揮使劉先奪領著左軍打先鋒，見十幾騎戰馬飛向自己，急忙命令說：〃連發天能弩準備！〃

幾百名手持連發天能弩的將士把長長的武器瞄準前方，一聲號令，隨著嘟嘟弦響，天空佈滿了白色弓箭，彷彿收割場上揚起的麥穗。

飛馬上的騎士卻毫不畏懼，冒著箭雨往前飛衝。四五匹馬先後讓射倒，因為甲冑堅實，女騎士並未受傷。金在青穿過箭雨，離官兵也就百十步遠。拿弓弩計程車兵沒想到敵人這樣迅速，慌忙躲閃，把指揮使劉先奪顯露出來。劉指揮使剛端起寶劍，頭卻已被飛將取走。

大批的遊民軍也趕過來，左軍沒人指揮大亂，被殺得措手不及，加上連日行軍勞頓，眾不敵寡，整個軍團被攔腰切斷。

齊王用望遠鏡看見前面的形勢，急忙說：〃右軍、中軍全面援助左軍！〃

〃殿下，不可以！〃裴丁山再次勸阻道：〃這種大軍團作戰，戰線連綿幾里，調整陣形，需要很長時間，而且緊急調整，會使編隊變得散亂，不如按原來的計劃，讓左軍頂住，等待右軍和中軍從側翼包抄援助。〃

司馬鉉煐心裡火急火燎，怎肯聽下去：〃等他們把左軍吞了，再來打我們？你懂不懂兵法。我是主帥，你不要認為年長几歲，便可以指揮主帥。〃說完，不理睬裴丁山，帶隊奔援左軍。

裴丁山著急了，去拉司馬鉉煐的馬韁繩，三個執戟侍衛卻從旁邊衝出，摁住他雙手，大喝：〃不可對主帥不敬。〃

此時，官兵的右軍和中軍同時掉頭，使得原有隊形被打亂，負責衝鋒的戰車隊落在了後頭，而弓弩手和地能火銃兵卻跑到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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