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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後一處要去的,那就是順著瀑布山間崎嶇險峻的小道往上攀爬,爬上山頂往前走,一直來到長白山天池邊。他們來到天池近前,看見人們到此一遊扔進天池裡的硬幣,一眼望去,岸邊水裡一片白色。
來到天池近前,還真有一點恐怖感,有傳說這深不可測的天池裡有過怪物出現,一想到這些,再看看墨藍色的深水,誰都感到有點冷。
為抓緊時間,他們帶著未盡餘興下了山,又到溫泉室裡洗個澡,就匆匆的往回趕路了。
回來的一路上始終下雨,又是夜間行車,開車師傅精力十分集中,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們到家都22點多了。
從那天開始,這天就象漏了似的,一連下了好幾天雨。在他們慶幸游完長白山的時候,整個樺甸從上到下都忙於緊張的防汛工作之中。
花兒與少年 8
7月31日那天,是樺甸人民深受水害災難的一天。由於輝發河樺甸上游雨水過於集中,至使河水瀑漲,眼看著洪水如惡狼猛獸就要平槽了。
在政府的領導下,能組織起來的人員都上了大壩。副市長張起在電視、電臺上多次不間斷地向全市*告水情,並懇切動員市內居民迅速撤離,接近中午時洪水沒有一點減退的意思,並接到上游通報,雨量仍然加大,市領導說:“以對全市人民負責的態度,向全市人民發出立即大轉移的命令。”
左丹,這時和他媽先把兩家老人和親戚家住平房的孩子們接到樓上,又忙著準備水、糧食、食品、衛生紙等等,表現的象個大人似的,也知道輕重緩急了。
下午,快14點時,前方傳來不幸的訊息,說:“在大壩8公里處,洪水過壩決堤了。”人們這才意識到樺甸遭殃了。住平房的老百姓馬不停蹄的往城外撤,樓房都承擔起避難的場所。
洪水是在樺甸下游決口處奔向市裡,後來報道在文字上定性為“百年不遇特大洪水倒灌全城,”如果是上游決口那樺甸損失就更大了。
第二天,全市一片汪洋,市裡水位一般在2樓平臺下,平均達到2—3米深。
老左有個朋友姓程,家住樺甸下游輝發河岸一個村子裡,他發現輝發河水位突然下降,就意識到不是吉林豐滿水電站放水,就是樺甸大壩打炮了(決口的意思)。
於是,小程划著老左幫他買的木料排成的魚船,逆水20多華里來到樺甸市裡老左家的樓下,說啥也要把老左一家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老左說:“在樓上很安全,不缺啥。”對小程的到來一家人表示衷心感謝。經小程再三勸說,洪水不知道啥時候退,樓上老少三輩兒十多口人,也實在不方便,又怕災後有疫情發生,所以,經商量,老左同意讓小程把岳父和左丹他們幾個孩子送出去,與難民一起到了吉林。
左丹與外公和小姐小弟由他程叔送走後,在路上他就是個領頭的了,隨外公先到吉林他二姑姥家,當時坐車很方便,吉林市大小車輛全部免費都來樺甸接送難民,左丹他們在吉林住了幾天,後來又隨外公到長春他大舅家,直到樺甸災情解除,他們才返回故鄉。
樺甸這場大水後,家鄉破舊的小房屋不見了,災後城市面貌發生了根本變化,輝發河大壩得到集中治理整修,該加高的加高了,該加寬的加寬了,該加固的加固了,全線都用石頭護坡,上下雙車道,這條大壩改建的如同公園一般,成為樺甸的一道美麗的風景線,這真是一場洪水“破”在前,“立”在後,為子孫後代造福了!
左丹上中學了,這是全家一件頭等大事,父母對他寄予很大的希望。
媽媽特意為他買了一套新服裝,打扮的漂漂亮亮,囑咐他上中學不能貪玩了,一定要注意聽講,好好讀書,他都答應了。吃過早飯,背起書包上學去了。
他被分配到樺甸一中一年三班,全班80名學生,一個教室滿滿的,最前排的學生離黑板還不到兩米。老師要求的很嚴,課程多了,環境變了,時間更緊了。從那時起,左丹開始起早貪黑,刻苦認真的去讀書學習,確實很辛苦。
他媽看在眼裡,痛在心上,每天都為兒子做些他願意吃的飯菜。誰家的孩子上中學後,父母都多了幾分關心、幾分辛勞。
經過緊張的恢復和建設,樺甸人民逐漸轉向正常生活,顯得一場特大洪水的災難好象已離他們好遠好遠了。這時,老左吉林一個朋友叫楊金月,來樺甸做油漆塗料生意,老左幫了他不少忙。但因人手不足,打算撤回去。經協商他把剩下的幾車油漆和塗料裝置交老左經營。
老左單位華興商貿公司漲水前經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