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如果她從未遇到他,和他成了故事,她會一直堅強下去,獨立照護自己,反正她一直那樣過來了。
但她遇見了他,暴露她脆弱的一面,被柔弱逮住,再也收藏不回去,回不去一個人時的堅強,會想有個倚靠;在這種時候,不禁覺得更淒涼。
可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她身旁,而在另一個女人——他名正言順的老婆身旁——
她是自作自受。
她明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卻偏去犯了它,只能說活該。
她只能訂正這錯誤,離開他,回去她自己一個人時的過去。要不,就找一個她需要時,可以、能夠、而且會陪在她身旁的男人——
電話驀然響起。她望了它一眼,不理不睬。
他是真的喜歡她嗎?還只是舍不下她肉體的青春?
儘管他口口聲聲說愛她,但算她心胸狹隘、思想骯髒,她無法不這麼想。
電話仍舊在響,執著的,不肯死心……
不理、不想、不要去聽——
“喂?”仍舊是投降了。
“媚……”果然是他。
“很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我想你……”蕭潘低低的吐著柔情。“你好不好?”
怎麼會好?!
她頭昏發燒,喉嚨痛,咳得整個肺都快跑出來似。
“我很好。”
“我打過電話,但你不在。和朋友出去了嗎?”
“嗯。”
“玩得開心嗎?”
“嗯。”
“那就好。明天晚上你有計畫了?”
“對。”
“和朋友出去?還是去參加聚會?”他試探問。
“你問這個做什麼?”她告訴過他的。
“只是問問,我希望你玩得開心一點。”
“你呢?開心嗎?”帶一點刺了。
蕭潘聽出她語氣的酸,沉默不說話。
謝海媚咳嗽一聲。他忙問:“感冒了?”
“嗯。喉嚨很痛。”她脆弱起來。
“去看醫生了嗎?”
“晚上才覺得不舒服的。”
“多喝開水,好好休息,穿暖一點,媚。”
“不必擔心,我不是小孩子。”謝海媚逞強著。
“我怎麼能不擔心。真希望我現在能在你身邊照顧你。”
他這麼說,她突然煩躁怨恨起來,口不擇言:“說這些有什麼用!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在我身旁!”
“你說的沒錯,對不起,媚……”
謝海媚吸吸鼻,鼻酸心也酸。
傷了他,也傷了她自己。
“我愛你,媚。”
可他說再多他愛她、他擔心她,都只是鏡花水月。喉嚨燒痛夜半醒來不能成眠的她,陪在他太太身旁的他,究竟是鏡與花,水與月,到頭一場空。
“我們還是就這樣算了比較好。”難過不適讓她口不擇言,心裡的怨及委屈不滿都渲洩而出。
這樣也好,她也不必再愚蠢下去,不必再有心酸被踐踏輾碎的感覺。
“媚,你身體不舒服,我們不談這個。”
“我很好,健康得很。”
“媚,聽話,早點休息,我不該打擾你的。”
這話又勾起她恨。
“你最好都別再打電話來了。”
“媚……”蕭潘嘆口氣。“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都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別意氣用事,好好休息,等我回去,我們再談好嗎?”
“不,我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身體的痛和心裡的痛混成一團,她已經分不清哪個更教她難受,更令她鼻酸。
“媚——”
“我沒有意氣用事,這樣對我們最好。再見。”
怕自己會後悔,一股氣結束通話電話,把電話線拔掉,將手機丟進抽屜。他或許會再打電話,或許不會,但無所謂了,反正她是不會知道了。
她把所有的燈都開啟,洗了熱水浴。兩點了,然後吃藥,早早上床睡覺。
“喂,蕃薯味,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臺灣?回去放個假,你好久沒回去了吧?”陳易文遞給她一杯雞尾酒,又給她一串烤雞翅。
這個男人太“浪漫”了吧?以前跟女朋友去去來來的,現在又要說服她跟他作伴嗎?
“你在說服我跟你『私奔』嗎?”謝海媚粗魯的咬下一隻烤雞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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