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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滾到外面去,好好清醒一下!”儘管在怒罵,但薩頓的聲線依舊陰冷平緩。
格爾勒嘴幾次開合,卻不敢再說什麼,訕訕地向外走去。他恨極了佩佩羅斯,越是恨,就越是想幹她,幹得她喘不過氣來。可惜,他也知道現在的場合實在不適合幹這些事,只能乖乖地到教堂外去,去看看外面巡邏的那些仲裁官有沒有足夠倒黴的傢伙,正好撞在他手裡。
他剛走到門口,薩頓忽然喝道:“站住,別出去!”
格爾勒愕然站住,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麼錯。薩頓站了起來,雙眼中開始跳動不同顏色的火焰,陰冷地說:“剛才有隻老鼠在偷聽我們說話。你在這守著,我去捉老鼠!”
走到門口的時候,薩頓停下了腳步,拋了塊懷錶給格爾勒,說:“記住!在守滿十二個小時前,不許離開一步。如果有什麼變故,立刻把血池炸了。”
交待完這一切,薩頓走出了教堂,消失在黑暗中。
蘇掛在教堂屋頂,透過破損的彩窗,將下方的一切都收於眼底。蘇全身的氣息都已收斂,心跳都降至一分鐘只躍動一次的程度,這時的他,和一片磚瓦也沒有什麼區別。直到薩頓從教堂中走出,蘇才感覺到危險,立刻翻身躍起,在空中兩個翻滾,落向密集的房屋區。行將落地的瞬間,蘇忽然揮刀刺入旁邊牆壁,身體就此凝止在空中!
一根黑索無聲無息地破開蘇左方的牆壁,從他身下掠過,又刺入右方的牆壁。堅硬的磚牆,在細而長的黑索前就象是麵包一樣鬆軟。
蘇這時才一個前翻,落在了道路上。
“一隻老鼠,倒還有些本事。”薩頓陰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向蘇傳來。
蘇根本就不回應,只是忽快忽慢在房屋間奔行,時而伏低,時而躍起,有時候更從廢棄的房屋中穿過,每每在間不容髮之際閃開鬼魅般,從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穿牆破土而來的黑索。
蘇幾步疾奔,忽然停住,以緩慢的步伐轉過牆角,站在一名隱藏著的仲裁官面前,還未等他愕然的表情做足,蘇的軍刀就已沒入他的胸膛,然後扶著他坐下。
薩頓哼了一聲,顯然對蘇居然在他面前殺了一名仲裁官極為憤怒。黑索如一道黑電,追蹤著蘇而去,儘管蘇的移動已完全無規律可言,但黑索與他的距離卻在迅速拉近!
從密閉的面罩下不斷噴出淡淡的白氣,蘇已到了自己反應和速度的極限,在精神感應下,一片片被追蹤的冰寒感覺不斷襲來,又轉瞬間被他甩到一旁。可是不知為什麼,原本完全可以擺脫的追蹤鎖定現在卻象是有了靈性,剛被甩開即又立刻落回蘇的身上。在它的引導下,黑索已經堪堪點到了蘇的後背!
蘇不得不在空中回身,軍刀切拉橫削,砍在黑索上。黑索一個震盪,傳過來的力量強橫無匹,錚的一聲輕響,複合材料製成的軍刀刃口都被崩缺了一塊!軍刀所使用的複合材料,比起特種鋼要輕一半,硬度和強韌指標卻要強上一倍。它非但沒有砍動黑索,反而被黑索毀傷。在交擊的瞬間,蘇已經察覺到薩頓至少擁有七階的恐怖力量!當然,黑索本身的質地也非常重要,它的比重已經超過了黃金,看上去只是細細的一股,實際上非常沉重,在薩頓的強悍力量驅使下,刺穿一米厚混凝土就象切豆腐一樣容易。
黑索索梢迅疾無倫地在軍刀上繞了兩圈,然後索尖如出洞的毒蛇,驟然刺出!
蘇一聲悶哼,身體詭異地挺得筆直,然而超越人體正常極限的避讓也無法完全閃開黑索的刺擊。黑索索尖依舊刺入蘇的腰側3厘米,然後一個震盪,立刻將直徑5毫米的創口變成一個四五厘米粗細的血洞!它這才不甘不願地退了回去。
在電光石火的激戰中,蘇大部分的腦力都在思索著,為什麼會突然被薩頓追蹤到,是哪裡出了問題?蘇的意識速度已經催發到了極致,過於強烈的計算強度甚至引發了劇烈的頭痛,但是在短暫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間內,蘇還是得出了答案:那名仲裁官的血!那血是新鮮的,也就有了溫度和氣味!
剛剛得到答案,蘇立刻鬆開握刀的手,任由黑索卷著軍刀遠退,他自己則幾個騰躍,穿過三座房屋,再次甩開了薩頓的追蹤。
蘇停留在一個房間的角落,已經在這裡呆了整整五秒,他以備用的布帶纏緊了腰間的傷口,並且收攏傷處的血脈,使之不再流血。但是傷口過於巨大,而且傷口周圍的組織被破壞得過於徹底,卻不是短時間可以恢復的。
只要在一個地方停留超過一秒,透測和超距觸感的能力就會將周圍無法以肉眼觀測的情況傳遞回來,現在五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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