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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衣男子的頭髮很光亮,就像是擦了鞋油一般,而且此時也用自以為很友善、很有風度的微笑看著田中秋,“田君,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抽出點時間和我交談呢?”
田中秋不認識對方,而對方好像是很熟悉的樣子。
認識田中秋的人多了去了,田中秋對這種人可沒有了解和交談的興趣,不過在就要讓對方離開的時候,身邊的薙切繪里奈卻是用一種恐懼的語氣說道:“父……父親……”
田中秋很多時候都是有點神經,這主要是因為田中秋的發散性思維能力比較的強,比如賺錢的時候別人都想著如何擴大自己的店鋪和料理,然後儘可能的多賺錢,而田中秋想的就是讓顧客們如何做才能最快的給自己送錢,然後就想出來了流水線送錢法。
至於現在……
在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薙切繪里奈的父親後,田中秋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對方的來意,也不是薙切繪里奈為什麼對他父親那麼的恐懼,而是……
繪里奈,你媽的頭髮肯定是金髮的吧?
不過這話田中秋還是忍住沒問出來,只是看著這個男人那濃密的黑髮,感覺薙切繪里奈的母親也應該是位金髮美人,不然就是出問題了……
薙切薊這個時候沒有在意薙切繪里奈的態度,而是繼續看著田中秋說道:“田君,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你不會想讓我們站在這裡討論吧?”
田中秋還在想著髮色的事情,在聽到對方的話後就很平淡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就去繪里奈的店鋪裡說吧。”
“可以,我正好也想知道繪里奈這些年的手藝有沒有退步。”薙切薊雖然是說著繪里奈的事情,但是的並沒有看著繪里奈,而是和田中秋一起朝著前方走去。
田中秋倒是不在意對方的態度,這年頭,能嚇唬到田中秋的人真沒多少。
薙切繪里奈低著頭跟在田中秋的身後,對於眼前的事情一點主見都沒有,心中一直畏懼的事情終於是來到了,而已經提前知道這些事情的薙切繪里奈依舊是沒有做好應對的準備,只能是將最後的指望放在了田中秋的身上。
田中秋自然是不會看著薙切繪里奈受罪的,這個時候也是要護著薙切繪里奈,“薙切先生,我一直以來都沒有聽聞過你的事情,阿貝對於你這個當父親的可是很不滿的,經常說你要是不能照顧繪里奈的話,不如將繪里奈交給她照顧。”
阿貝肯定是沒說過這種話的,不過既然田中秋說她說了,那阿貝她就只好說自己說了,命苦啊……
薙切薊露出了微笑,用自信的語氣說道:“我雖然沒有在繪里奈的身邊,但是將繪里奈與生俱來的“神之舌”磨練至爐火純青的人可是我啊!”
“哦,確實是如此,神之舌對於廚師來說可以說是一件非常有幫助的武器。”田中秋並不否定神之舌的效果,味覺對於一個廚師來說確實是至關重要的武器,不過田中秋也不認為這就是全部,“那麼薙切先生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呢?”
田中秋對薙切薊的事情其實沒有多少興趣的,而且薙切繪里奈始終是對方的女兒,自己做多了也是有點定位不明確,還是暫時的先看看情況吧。
遠月的死活和我有毛線的關係?
薙切家族的興盛與衰落和我有毛線的關係?
答應薙切仙左衛門請求又怎麼了?就不能反悔咋滴?你咋那麼霸道呢!(未完待續。)
127 與薙切薊的友好會面
薙切薊這次來找田中秋就是因為田中秋是無法被忽視的那個人,而且必須要知道田中秋的打算和站位,不然很多事情都無法繼續下去。
“田君,我對你的觀點很認同,你不覺得由我們來製作那些垃圾料理是很不應該的事情嗎?”薙切薊試圖引起田中秋的共鳴。
田中秋還是不習慣別人叫自己田君什麼的,就無奈的說道:“你還是直接叫我田中秋好了,我感覺別人叫我田君總是怪怪的。至於你說的事情,我並不覺得我做的東西會是垃圾,兩張松券的價格就是最好的說明,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還是希望能做點高檔點的菜品的。”
田中秋不喜歡別人稱呼自己為田君,尤其是男人這麼叫自己,就很不好了。
薙切薊沒有在意稱呼問題,在發現田中秋確實是和自己擁有同樣的理念之後,薙切薊就滿意的說道:“確實是我失言了,能做出【鳳凰水晶】這種具有藝術感料理的廚師,就算是隨手做的料理,也不可能是垃圾。那麼田中秋,你想不想讓更多的人為我們服務,讓我們站在美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