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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很少花時間和兒子培養感情,這導致只要看起來稍微親切點的女人,小外甥也會認為是自己的媽媽,這種怪異的情況很不妙啊。
“姐……?”還在牙牙學語的小男嬰對這個詞的發音感到困惑,他看了一眼直樹,又把視線轉向舞臺,忽然發現臺上的表演已經結束,那個他正在關注的人也消失無蹤,很快,他的淚意上湧,一下子便哭了出來。
“小透,乖,不要哭。”
直樹被小外甥的舉動嚇的手足無措,他連哄帶騙想要其止住哭聲,卻徒勞無功,小傢伙反而哭的越發厲害。就在哭聲引來女店員前來幫忙時,一個身影走進了店內,而小傢伙也神奇般的收起眼淚,緊張的看著玄關的方向,好像在等待著某一個人走過來。
“直樹,你怎麼會在這裡?”走進店內不久的赤司還沒看到沙耶,卻首先和情敵來了個正面接觸,更怪異的是,他那表外甥見到他像是見到親人般,眼中閃著亮光,只差沒整個人撲過來。
“爸…………”被直樹抱在懷中的小透朝赤司伸出小手,和剛才的哭鬧模樣完全判若兩人,此時的他實在是高興極了。
姐姐啊,連表哥都比你丈夫有當父親的威嚴,你們夫妻兩人好歹多陪陪兒子,不要再讓同類事件演變成奇異事件。
直樹在心裡吐著槽,他和赤司的雙眼對視,很明顯,在校內蔓延的流言讓兩人這些天都不好過,但沙耶那邊的情況卻比他們糟糕不少,流言對她的危害顯然更加嚴重。
而今晚會在香川和表哥碰面,兩人都有同一個目的,那就是讓自己和沙耶之間的距離恢復如常,而不是形如陌路。
“真巧啊,表哥,忙於訓練的你此時應該在家裡休息,怎麼有空跑來這裡?”冬季杯將至,直樹以為表哥會長期陷在在高強度訓練裡,無暇顧及戀情,現在看來,是他想得太天真了,從最初的開始,他表哥就沒放鬆過,而是從頭盯到尾,防備著有人接近沙耶。
“我的事你不用管,到是你冒著被舅舅責備的風險來香川,這股勇氣令人佩服。”赤司早已清楚舅舅的處事風格,為了兒子著想,必須清除所有的潛在危險,橋本家與及川家的恩怨未了,舅舅生怕直樹被捲進紛爭中,才反對兒子接近沙耶。可惜,直樹的倔強出乎意料之外,直到現在還和舅舅大唱反調,連他也覺得這個表弟實在難纏。
“表哥,我早就對你說過了,我和你的對決不會就此停止,無論父親如何出手干涉,我是不會放棄的。”直樹不服輸的反駁,那堅定的語氣像是在強調自己的決心,決不在感情方面讓步,父親也好,情敵也罷,只要有可能性存在,他都要去爭取屬於自己的戀情。
“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雙方家長已內定了結納儀式,赤司暫時不用擔心未婚妻會被別人拐跑,到是學校的流言令他生氣,要不是為了抓到散播流言的人,他決不會一聲不吭的任由那些人胡作非為。
“赤司少爺,春日少爺,有客人在裡面的和室等你們,請讓我為你們帶路。”在表兄弟兩人忙著口舌之爭時,店方的女侍應生已走了過來,並盡職的為兩人領路。
“沙耶小姐呢?”自從赤司家和橋本家暗自定下婚約,赤司每次來到香川,就像是回到家中般自在,連店內的侍應生和總管也恭敬的以禮相待,生怕在招待的過程中有所怠慢。
“小老闆娘正在偏間招待客人,等忙完工作就會過來,請你和其他客人稍等。”在香川,店員們不會直呼下任繼承人的名諱,而是叫沙耶為小老闆娘,而現任女將已有所交待,凡是赤司問及之事,必須據實以告,這次也不例外,女店員依然盡責的完成工作,把赤司和直樹帶到貴客所在的和室。
偏間?一邊跟著店員身後走著,赤司想起沙耶提過,偏間是香川包廂裡消費最低的和室,通常只供一般大眾預定使用,沙耶去那裡招待客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過店員為什麼要帶他去偏間的區域,他有不祥的預感,那些所謂的貴客可能又是他認識的人。
香川的總店很大,偏間就佔了一部分面積,店員領著赤司來到一個小房間門外後,便識趣的離開,而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拉開,一雙手把他拉進了房內。
“噓,徵十郎,安靜一點。”原來,把赤司抓進房裡的是麗奈,只見她把食指放在唇邊,低聲示意赤司不要大聲說話,以免驚擾他人。
“麗奈姐,你怎麼會來京都?”看到房間裡出現的人,赤司也覺得很驚訝,一向喜歡東京繁華生活的麗奈,怎麼會有空來京都,他決不相信她是來泡溫泉旅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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