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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亡,只怕是事出有因。實際上,兩人出事前一天剛從新疆回來,他們所從事的都是考古工作。
兩人在新疆遊玩的時候竟在一條隱村發現了一處古建築遺址,裡面埋有一具嬰孩屍骸,屍上物飾極其貴重,以一龍紋玉牌為最,玉牌上刻有一個“龍”字。他們將此處遺址命名為烏孫迷窟。但後來隨著二人死亡,國家派出考古人員,依照二人遺留下來的地圖去尋找,卻始終再也找不回那個深窟。
林思翰已經開始著手深入調查這一切,她總覺得,林思翰對秦菲的感情,並不簡單。
夏聰說,既然當初有一個鎮北王墓出現在A市,如果秦菲只是個微不足道的人,那麼日後鎮北王墓將不會有什麼重大改變;但若秦菲逃脫,並沒有被剜心而死,雲蒼的歷史很可能會發生變化,這種變化極可能影響到現在的王墓。
他們未必不能透過受影響而改變的王墓來追蹤秦菲在異域的資訊。他說,這叫逆蝴蝶效應。
這個詞,很久以前,她彷彿在哪裡聽誰說過。烏孫,同樣,那也是個極為熟悉的詞,彷彿和一個女子有關。
前些天,夏聰和博士領著他們歷史系一干人帶到外地一個古墓群進行考察。這次考察完,她將著力於鎮北王墓和烏孫迷窟的研究上,找出秦菲的蹤跡。
秦歌嘴上不說,她卻知道,他一直擔心著秦菲的安危。秦浩職務被剝奪,後不知被強行進行了什麼手術,記憶竟被全部削除,如今雖有一腹聰明才智,卻像一張白紙。秦歌拿下方家成功堵截下接下來幾宗大貨交易的功勞,換來他一命。
至於方家,幾名重犯被判了死緩。秦浩秦菲的事,讓秦百川一下頹蒼沉默許多。付書瑤以秦浩未婚妻的身份留在秦家。她知這女子仍對秦歌存有想法,但似乎已經和她關係不大,在陪伴母親數天後,秦歌搬回到原來的公寓住。她和秦歌之間,從這裡開始。
她舒適地靠在秦歌懷裡,閉眼回想著這段時間的事情,秦歌的話一下讓她那悲慟迷茫的情緒沉入心底,她睜眼笑道:“噩夢誰不做,你想想,這段時間以來我都曠多少課了。”
“那又怎樣,你不上學也無所謂,有我養你。”
“萬一你哪天決定不要我了,我也能獨立對不對?”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說著,輕輕掙開他,從衣櫥裡拿出衣服,走進浴室換。雖說二人已確定下關係,這三個月來,她和同學隨夏聰到外地實習,和秦歌聚少離開多,昨天才回來,一身疲累,秦歌只摟著她睡,兩人一直還未進展到那種最親密的關係,雖已不是第一天同床共枕,她還是不習慣在他面前換衣服。
會常做關於秦菲的夢,是因為她對現在的幸福感到不安,怕會像秦菲和張清之間那樣,終有一天煙消雲散。
從浴室漱洗出來,明顯看到秦歌神色有幾分陰霾。他也已換好衣服,一身軍裝整齊颯爽。
“翹海藍,你心裡有事,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們談一談。”他拿著帽子,擋在她面前。
她看了看牆上掛鐘,道:“你說今天不是有個早會要開嗎?咱們晚上回來再說吧。”
她身上帶著的淡淡疏離,秦歌眉宇一擰,沉聲道:“放學我去接你,哪裡都不許去。”
海藍“嗯”了聲,去拿揹包,秦歌被她的漫不經心激出火氣,看她唇色如粉,心頭更是一陣躁動,忍不住跨步上前,將她扯進懷裡,低頭便咬上她的嘴唇。
海藍先是去推他,後被他洩火又似的吮咬深吻搗弄得情生意動,不禁伸手摟住他的頭頸。秦歌只比她更為情動,未曾和她確定關係之前,他便想要她,好不容易二人確定下來,在秦家那些天,他傷勢未愈,又需暗中部署一切,只好忍著不去碰她。秦菲的事後沒多久,她又隨隊外出,讓他恨不得找個藉口將夏聰的考古行動禁了,他有這個權力,最後顧及到這是她的喜好才作罷。
昨晚將她從火車站接回來,她累得洗完澡倒進他懷裡便睡著了,他yuwang再大又能怎樣,實在捨不得將她弄醒,最後只在她唇上親了又親,抱緊睡了。
現下軟玉在懷,他激烈的吻著她,大手罩住她的腰tun壓到自己身上,身子磨廝著她的,感受著她敏感處的柔軟和溫度,不禁心旌神搖,眼梢瞟了瞟掛鐘,竟隱隱動了將會議延遲的念頭,但這次會議他是領頭人,這是部隊紀律——門鈴聲將他的天人之鬥猛然打斷。
海藍一驚,臉紅耳赤的扯下他握在她xiongru上的手,一邊匆匆理著衣服,一邊努嘴示意他去開門。
每次總有不識相的人在不當的時間裡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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