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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軒轅傲天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說道:“你不是懷有鳳於墨的孩子了嗎?為什麼還要跑出來?”
宋緩緩嘴角扯了扯。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啊好嗎?“那個,傲天,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懷的是鳳於墨的孩子?”
“呵呵,不是他的嗎?那是誰的?宋緩緩,你的男人還真是多啊!”他轉過身來,嘲諷地看著她。
宋緩緩磨了一下牙齒,將心裡的不滿和委屈壓了下去,認真地看著軒轅傲天,“我只有過你一個男人。就算懷孕,也只會是你的孩子!”她拉過他的手,“你相信我,可好?”
軒轅傲天看著她抓住自己的手的那雙手,時間久久,竟是一句話都沒有,而表情也沒有一個。
宋緩緩訥訥地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乞求,卻見他慢慢地掰開自己的手,力道是那樣重,彷彿一輩子都不願再與她有任何瓜葛。
末了,他說:“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看到的是什麼?”她急切地問道。
那雙清冷的眸子再次染上憤怒,軒轅傲天一字一頓地反問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問我看到了什麼?你要我說多少遍,那天晚上你和鳳於墨之間的一舉一動我都看見了!宋緩緩,我真是懷疑,是否我不在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乞求鳳於墨垂憐的,你到底是有多賤啊,嗯?”
冰冷的語氣吐到她的臉上,絲絲縷縷都含著對她的噁心,“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否則有一天我會忍不住殺了你,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時間太長了,他已經不會再相信她所說的話了,一個字都不相信。
轉身,卻又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背對著她說道:“宋緩緩,你不會是鳳於墨派到越國來的奸細吧?他的下一步計劃就是拿下越國嗎?”
宋緩緩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唇瓣,蹭地從床上走下來,走到軒轅傲天的面前,仰頭看著他。微微踮起腳尖,狠狠地捧住他的臉。
“那我說過多少遍了,我和鳳於墨之間毛線關係都沒有!那天晚上他是故意強/暴我,讓你誤會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但是你走之後,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軒轅傲天,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還有,你說的什麼我是鳳於墨派來的奸細,你能不能理智一點,如果我是他的女人,他會捨得讓我來做奸細嗎?再說了,就算我和他關係良好,他能相信我可以做好奸細這樣的事情嗎?”
“你平時那麼聰明,為什麼現在卻這麼愚蠢,為什麼真實的一面你看不見,你非要去碰那些讓你疼痛的事情?難道你就這麼有自虐傾向嗎?嗯?”
她的嗓音沙啞無比,但還是用盡了全部力氣,說出了自己的委屈。
語盡,眼淚還是忍不住,簌簌地掉落下來。
“你覺得你丟了江山,你覺得你被心愛的人背叛了,你傷心不已,你忿恨這個世界的殘忍,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落得今天這樣的地步,就是因為你還不夠強大,你有什麼資格責怪我?!”
“再說了,是你沒有能力控制住我,我走了,你就只能怪你自己沒有能力留住我!”宋緩緩哭著說道:“而我沒有背叛你,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你,這段時間,我過得並不比你安逸!我千辛萬苦才逃出皇宮,跋山涉水才找到這裡來,你認為我是有多麼容易?!”
看著她不斷滑落的淚水,聽著她沙啞的嗓音,有那麼一瞬間,軒轅傲天真的動容了。
但是這段時間的痛,實在是太痛了,午夜夢迴都是撕心裂肺的痛,那些痛提醒他不要再輕易相信一個人了,被傷害過一次算是上天給予的警告,若是再被傷害一次,那就只能算是自己的愚蠢了。
“省省力氣吧,宋緩緩,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哪怕一句都不可能!”他撥開她的手,轉身離去。
宋緩緩轉身,狠狠地抱住他。
她的淚水砸落在他的背上,就是這寬厚的背曾經承載過她的重量,是那樣的溫暖和幸福,曾經……曾經,他們也曾有過美好的時光。
她的眼淚落得更兇了,氤氳在他的錦袍之上,一點一點的,溼了一大片。
“我愛你,不想讓你走!”分開後才知道,自己對他的愛竟是那麼深,只要看著他難過,她就會跟著一起難過。
而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就很生氣。
“可是,我已經不愛你了。”他淡淡地說道。
心冷如灰他已經親身體會過,想要再相信一個人所說的話,根本是不可能。他再次狠狠地掰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