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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喜歡你嗎？”

“難道他有因為受傷了心寒了絕望了就不喜歡你了嗎？”軒轅卿諳道：“也是同樣的道理，難道因為你們不準鳳於墨來見我，我便不想見他了嗎？難道我因為想著他喜歡的人是母后，我便恨他了嗎？難道我因為害怕成為他心中的母后的替代品，我便不喜歡他了嗎？”

“你在說什麼？！”聽到最後一句，軒轅傲天簡直忍無可忍，他捏在手中的水杯頓時被他捏成碎片，尖銳的碎片刺進他的肌膚裡，刺出血來他也不在乎。

宋緩緩聽到瓷片破碎的聲音，回頭一看，見到殷紅的血已經從他的指縫間溢了出來。“傲天，你這是做什麼？！”宋緩緩半是心疼半是責怪地奔到他的身邊，拿起他的手想要檢視，但是他卻緊緊地握著。

“鬆手！”她命令。

而軒轅傲天卻只是死死地看著軒轅卿諳，軒轅卿諳則挺直了脊背，毫不畏懼地昂著頭。

“你說你喜歡鳳於墨？！”軒轅傲天的聲音冰冷如霜，握著碎片的手依然緊緊的，不管宋緩緩如何去掰，都掰不開。

軒轅卿諳努努嘴，倔強又委屈，“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這倒是心裡話，“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和他在一起讓我覺得我沒有那麼痛苦！”這也是心裡話，而不是為了氣軒轅傲天。

但是軒轅傲天卻被氣到了，這如果不是喜歡的話，那是什麼？

看著他的手越握越緊，宋緩緩簡直要哭了，他再這樣下去，他的手非得殘了不可。“傲天，今天是卿卿的生辰，你別這樣！”她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來人，將卿諳公主送回宮！”未等父女兩開口，宋緩緩搶先說了話。

軒轅卿諳依然倔強地高昂著頭，軒轅傲天依然怒不可遏地瞪著她，好在下人來帶軒轅卿諳走的時候，軒轅卿諳沒有倔強的留下來，軒轅傲天也沒有阻止！

宋緩緩微微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兩個人暫時還是聽自己的話的。

“你有病嗎？你的手要殘了！”軒轅卿諳一走，宋緩緩就忍不住罵他。

軒轅傲天繼續坐在椅子上，抿著唇，沒說話。

宋緩緩再次去掰他的手，好在這次微微用力，她就掰開了，有幾片瓷片竟然深深地扎進了他的手心裡，那裡全部都是鮮血，觸目驚心。

宋緩緩偷偷地望了他一眼，倒是沒有想到他會因為軒轅卿諳這麼生氣，看來也是愛得太深，其實她一直以為軒轅傲天不是很愛軒轅卿諳，看來……她錯了，他只是一直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疼不疼？”宋緩緩溫柔地問他，心疼得不行。

奈何，某人卻很沉悶地回答：“還好！”

“再補一刀，可好？”宋緩緩沒好氣地說，他這手都被他自己弄傷多少次了？下次要不要給他戴上鐵手套？

軒轅傲天悶哼一聲，沒說話。

宋緩緩先是將刺進他手心裡的瓷片拔出來，之後才給他將手洗乾淨，最後的最後不可避免的又將他的手給包紮了起來。

事後，望著他比剛才和緩了一些的臉色，“和一個孩子置氣，有意思嗎？四歲的孩子懂得什麼叫做喜歡？”

軒轅傲天努努嘴，這樣的動作在宋緩緩看來，竟有些委屈。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悶悶地說：“誰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好的。”

“拜託，你想想卿卿現在的年齡好不好？她今天才滿四歲，怎麼可能會知道什麼叫做喜歡？最多不過是依賴而已！”宋緩緩這樣說，不只是為了安慰軒轅傲天，也是為了安慰她自己，一定是這樣的，一定！

良久的沉默之後，軒轅傲天悠悠道：“她身體年齡四歲，她心裡成熟度至少已經十四歲。”

“……”宋緩緩簡直要吐血，但是返回來想，又覺得軒轅傲天說得沒錯，自己怎麼生了這麼個人精啊？

“我明天去找卿卿談談。”想了想，宋緩緩如此說道。

軒轅傲天懷疑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很相信她能和卿卿談得攏。

“總之，不管結果如何，總是要試一試的，不是嗎？”宋緩緩雙手撐在坐著的他的肩膀上，“你好好上朝就好了。”

聞言，軒轅傲天倒是沒有再說話。

這個夜晚，註定是個難免夜晚，軒轅傲天與宋緩緩輾轉反側、軒轅卿諳輾轉反側，而宮外頭的大將軍府內，所有人都沒敢上床睡覺。

蘇臨楓小朋友在回來之後，已經被猛揍一頓了，此時的他鼻青臉腫的，而他的母親則在一旁細細地啜泣著，而他自己則對著黑夜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