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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到他們家郊區的莊子遊玩,這可是機會難得啊!絕對是戳1中了她的要害,所以即使到時候外出時,要塗厚厚的一層粉底遮蓋臉上還未消去的痘痕,還要戴悶不透氣的假髮,蕭青燕也表示絕對要去!
因為蕭家只收到了一張帖子,一張帖子又只能去三人,考慮青燕之前的情況,蕭老太太原本是沒有安排她的,但是經不住青燕自己的一再要求,所以到了出門的時候,臨時拉下了最近伺候老太太十分舒爽的羅家姑娘、羅予柔。
蕭老太太知道自己這麼做也的確有些不地道,畢竟不給人家機會是一種,許了又不算話就是另一種了,所以看著因為要出門而打扮一新的羅予柔,滿懷歉意的拍拍她的小手:“柔兒啊,我知道你委屈了,可是你剛才也看到了,你表妹她——唉,我知道你是最識大體的孩子,你放心,老太太我做主,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好孩子,乖啊!”
…………
羅家表姐是以伺候蕭老太的名義寄居在蕭家的,所以她的小院子就在老太太的附近,而且因為地勢的問題,院子也不大,僕從更是少,除了她來的時候帶著的一個大丫環、一個老嬤嬤外,就只有蕭家分配的兩個粗使下人、兩個小丫頭,比蕭家的庶女待遇還少一個大丫頭。
這日,因為知道自家姑娘要出門,大概晚上才能回來,所以大部分的下人都跑出去玩了,沒有主子在,她們向誰顯示自己的功勞,白費不是?而羅家自己的僕人就只有一個丫頭憐兒和一個老嬤嬤,自是管不住所有人,只得讓她們鬆散去。
所以,當羅家表姐失落萬分的回到住處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空蕩蕩的院子,心裡一時是百感交集,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嗚嗚的奔回了裡屋,一把撲在了被褥上,傷心欲絕。
好不容易貼身丫環憐兒才將她哄起身:“我的小姐,這幫奴才們也不是第一次這般沒眼色了,您平時不都沒在意,今個怎麼自己就這麼傷心了?還有啊,您不是說要去參加孫家的宴會嗎,怎麼突然間就回來了?”
不提這個,羅予柔是是抹淚,一提這個,她就怒火萬丈:“嗚嗚~~去什麼去啊,人家自有自己的親外孫,虧我每日對這老太太忙前忙後,比我親祖母都在意,可她,可她卻因為二妹妹一句話就奪走了我的機會,嗚嗚~~什麼我知道你善解人意,我呸!她怎麼不讓別人善解人意啊?還不是欺負我這個沒有人依靠的女兒,她也不想想,二妹妹幾時差過了出門的機會,為什麼飛奪走我——嗚嗚~~~憐兒啊,她們都欺負我啊!嗚嗚~~~”
憐兒丫頭是滿臉的驚訝和苦澀,她和羅予柔是一起長大的,所以對這個小姐,就像自己的親姐妹一樣,不然,她也不會立排重意,陪著她來到這神鬼不知的蕭家。現在看到自家小姐這般委屈,心裡也是滿腔怨氣:“您是說,蕭老太太臨時將您換了下來,改成二姑娘了?”
“嗚嗚~~是啊,她們都已經上馬車出門了,還有假?”想到這裡,羅予柔一把扯散今早因為要出門而梳了整整一個時辰的繁複髮鬢,“梳這般精緻又有何用?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我這是連一點機會也沒有啊!”
“小姐,別啊!”憐兒一把抱住她亂舞的雙手,死死的不放開,“小姐,快鬆手,為了別人懲罰自己多不值啊!”
羅予柔發洩了一通,情緒漸漸的平緩了下來:“想我羅予柔之前也是堂堂書香門第家的千金小姐,可就是因為爹爹的失蹤,就成了人人可以踐踏的孤女,本來說好給我的名額,蕭青燕隨便一鬧就拿走了,母親身體弱,哥哥又不爭氣,要不是我死皮賴臉的非呆在蕭家伺候老太太,說不定家裡早就被那些虎狼搬空了!這蕭家老太太也不是個東西,之前說得好好的,說看我可憐,要是表弟們不合適,就幫我找一戶好人家再嫁,可是你看,這都大半年了,一點行動都沒有,我看她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敷衍我而已!”
“小姐,”叫憐兒的丫環也是一臉的為難,“既然她們這麼欺負人,我們乾脆回家吧?”
羅予柔眼睛一瞪,一把擦掉眼眶裡欲落未落的水滴:“回去?要是能回羅家我早就回去了,誰願意寄人籬下受人欺凌了,可我要是回去了,誰能幫忙抵擋那些喪盡天良的人?指望我那病倒在床的娘,還是長得微風其實是個膿包的哥哥?更何況,不管當初誰是誰非,你家小姐我被人退婚了是事實,要是在本地,我決計嫁不了什麼好家世的兒郎,還不如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賭一把!”
憐兒丫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給自家主子倒了一杯茶:“這走也走不得,留也留不是,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