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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畫工從南周派那裡得了不少好處。”
“老天真是開眼了呀,讓丫不還錢,遭天遣了吧!不過南周派為什麼要這麼做呀?”
阿德聽我發問,不禁洋洋自得起來,笑著說:
“公子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嘿嘿,聽我慢慢道來。我都打聽清楚了,他是因為和南周派少幫主莫大大搶女人才會落得如此下場的,他們搶的那個女人就是這次事件的女主角甄天真甄女俠,你想想南周派那是好惹的嗎?江湖中的事件可都是他們傳播的。雖然他們不是以武功為主,但他們在全國各地都開有妓院,賭場。他們每天都會把在那些個場所收集到的各種各樣的江湖訊息透過飛鴿傳書的方式傳到總舵。然後在由總舵整理出來在杭州城發行出版。東關西惹了他們,那還不是自找死路嗎?”
我看的出來,每一次阿德說起南周派都會生出一種身不能至,心嚮往之的德性。那種地方對於他這種三八真的是在適合不過了,不過我現在懶著理他那副花痴的賤像。我在擔心東關西。我擔心他會受不住江湖的壓力,自尋短見,那我的錢。。。。。
事後證明,我多慮了,東大俠壓根就沒有輕生的打算,丫先是跑到爪哇國躲了一年多,聽說在那邊的江湖上也有些做為。然後就又跑回了中原,幫著各個新建的小門派題個招牌什麼的,有時候也在建派招待會上講講話。但必竟他還是不敢在中原長駐的,因為那些和他有過苟且之事的女俠都怕有一天他手裡的畫會在一次流入江湖,於是都想法設法的要殺他,於是他只能東躲西藏的過完了他的下半生。
他欠我的那五十兩銀子,也終於沒有還。
說著說著,扯得有點遠了,他的事必竟不怎麼光彩,和我偉大的計劃是不可以同日而語的。而且我也不會落得他那樣的下場。我所以要寫出他的事,是想告訴那些想要在我的書裡找事的人大可放心,老爺我不會和你們去爭那些陳年往事,你們也別太當真了,如果故事裡的某一件事,你真的感覺似曾相識,上門來找老爺,老爺我也只會輕輕的告訴你:“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好,一幕大戲開場了,諸位看官隨我來。
有美人兮(一)
說我的故事,就不得不先說我爹。
我爹是杭州一個鏢局的老闆,他叫韓承天,師門是崆峒派的不了道人,善使一口金背大環刀,由於他的大刀使的太牛X,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江湖上的朋友都不叫他的本名了,而叫他韓大環。我爹是個心胸闊達的人,他不感覺大環這名字有什麼不好(因為那時沒有計劃生育,要不他會怒的,我感覺)。因為大家說好才是真的好。
由於他刀法了的,江湖中一般的小角色,決不是他的對手,那些成名的大腕是不屑於打劫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的。他又和杭州府衙的捕頭關係很鐵,因此生意倒也興隆。
但他還是一直很苦惱,因為他沒有孩子,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那時他以娶親三年了,當然,他娶的人就是我娘,葉小珊。我娘可是大有來頭的人,她爹,也就是我外公,是雄霸洞庭湖的三水幫大當家,一向殺人不講理,那年我爹壓了一趟鏢從洞庭湖過,本來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我爹坐在般頭和幾個鏢頭一起喝酒聊美女。就在他們說的口水直流,目露淫光的時候,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到,從遠處的湖心泛來一條小舟,舟上坐著兩女子和一個劃般的中年漢子,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幾個人差點眼珠子掉出來,小舟上坐著的那兩個女子實在是太美了,由其是那個穿白衣的女子,用宋玉的話講,那真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陽城下蔡在那裡我爹不知道,不過他知道這一船的鏢頭全被迷住了,我爹情不自禁的向那小舟中的白衣女子揮了揮手,那白衣女子見我爹向他揮手,便吃吃的笑了起來,那小模樣,笑的我爹當時就酥了。
要說我爹當年決對也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帥小夥,雖說他貌美如花,家庭條件也不錯,並且是一個有為青年,是全城所有未婚女青年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我爹卻一直沒有婚配,我爺爺為這事都快急瘋了,後來有一天,他終於急的太過於興奮,於是就撒手去了。留下我爹一個自由青年,在江湖上東奔西跑的壓鏢。其實我爹所以不結婚到並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也不是有心理陰影,他只是覺得他沒有遇到一見鍾情的意中人。人大多都是這樣,條件好點,就總想在婚姻上挑挑選選,大多數人選了幾年,選到人老珠黃時都還選不到如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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