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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質,不知不覺中便讓你為其著迷。
如今原本清美的小臉兒上黑紫色的傷口還未痊癒,帶有幾分病色的臉蛋兒上生著幾顆紅色的小痘痘,倒是襯出幾分調皮意味。
似是睡得並不安穩,眉頭輕輕皺著,嘟起的小嘴中不時冒出幾聲似有若無的夢囈。
段沉幕已經站在樹下盯著花楚看了許久,見她臉上紫色的傷痕,思緒不由飄遠。
兒時父皇寵他,卻也對他最是嚴厲,事事都要求他做到最好,甚至有些苛刻,他便養成了如今這般沉悶強勢的性子。
當初習武時,他時常要與官家子弟在一起比武。比武時,眾子弟皆站在御花園的假山上,官家子弟兩個或三個結伴,依次與他比試,被打下假山則算作輸。
也就是說,在他不被打下去的前提下,他只有不停歇的將輪流攻打過來的官家子弟全部打下假山才能贏。
以往這個時候,花楚都是安靜的坐在假山旁邊的亭子裡看,那一次,卻是破天荒的爬上假山,與他站在一起,道:“他們都結伴與幕哥哥打,那我也與幕哥哥結伴好不好?”
拳腳無眼,怕傷到花楚,他自是不同意。然,她一旦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將軟乎乎的小手放在他手心裡拉著,無辜的朝著他看,就是不下去。
以為她是貪玩,拗不過她,只好同意。那些官家子弟平時多少都有些畏他,遂比試的時候,花楚與他站在一起,皆是先挑了她下手。
這樣他們更容易在他面前露出破綻,他又擔心花楚,所以沒多久,比試便以他與花楚的勝利結束。
雖然他盡力的護著她,但她本就力氣小,功夫也是一般,挨拳頭在所難免,粉嫩的臉蛋兒被打出一片紫色的淤傷。
回頭與她上藥時,見她疼得眸中水光閃爍卻不吭聲,心疼不過,便生氣的拉著臉教訓她,卻見她環在他頸上撒嬌,像只敏銳的小狐狸,狡黠卻也不失溫暖。
“幕哥哥前兩天的傷還未好,這樣,可以少疼些。”
軟糯糯的聲音,重重的砸在他心底的柔軟處,讓他疼了許久。從此更是將這個心思如水般柔軟的人兒放在了心尖上。
聽她又在睡夢中模糊不清的嘟囔,段沉幕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竟是難得有興致,俯首傾耳去聽。
遺憾的是,未能聽出她唸叨了些什麼,垂落的頭髮劃過她的臉龐,倒是不小心把她擾醒。
花楚迷迷糊糊的醒來,睜著水汪汪的迷濛眸子,與段沉幕對視半晌,才算反應過來,突然尖叫一聲。
段沉幕被她突然爆出的尖叫聲給唬住,不自覺的後退兩步。見她猛地坐起,抬袖擋在臉上,只露了那雙清澈的眸子哀怨的盯了他看。
“誰許你進來的?”
“我……今日是花楚生辰,想著來看看,所以…………”
“有什麼好看的?”花楚不滿的嘟了嘴抱怨,道,“臉都不能見人了。”
“花楚是因為這個才未去府上找我的嗎?”段沉幕聽她口氣,難得的柔了聲音,走到臥榻旁坐下,道,“等不來花楚,我只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見她始終遮著小臉,段沉幕失笑,拿開她的手,道:“怎麼,我還嫌棄你不成?”
“難看死了嘛。”花楚小手在頸邊輕揮,扇動的小風吹在紅色的小痘痘上,可以好受一些。她這般狼狽,便也見不得眼前的人好,於是,調皮的衝他道,“你若變成這樣,我定嫌棄你。”
段沉幕本想抬手輕捏她的小臉兒,看她傷口,怕弄疼她,便垂手作罷。漆黑炯亮的眸子中漾過漣漪,低沉的聲音中掩了幾分惆悵,道:“花楚若真是因這而嫌棄的我,倒也還好。”
花楚眼波流轉,無辜的衝他笑,聳聳鼻尖,湊在他身上聞,好奇道:“帶什麼好吃的了?可香了呢。”
段沉幕拿過旁邊的食盒,開啟來看,潔白的瓷盤裡擺放了許多形狀可愛的糕點。
“這麼些年,不知花楚的口味可有變化,便讓廚子多做了些花樣,花楚嚐嚐看。”
“嗯。”
幾天來,她都沒什麼胃口,如今看這些糕點做得精緻,便挑了閤眼的拿來吃。鬆軟的糕點散著濃濃的香甜,還帶有丁點兒的酸意,與平時吃的那些味道不太一樣,很合胃口。
但身體實在不舒服,所以,儘管可口,她也是吃了幾塊兒便重又慵懶的躺下,耷拉著眼臉,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見她這樣,段沉幕也不忍再擾她,想起還有事情要辦,便告辭了。
他走後,花楚卻是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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