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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沉幕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額頭輕抵在她的額頭上,笑問:“你可嚐到酒味?”
花楚眸中水光盈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無力的翻個白眼,男人果然都是風騷的,就會霸道的仗著力氣大欺負弱小,一個個都無恥得夠可以的。
看她這副模樣,段沉幕忍住再次親她的衝動,將她攬在胸前道:“那晚雖是喝了酒,但是除了一時衝動,錯手打了你,直到你生氣的將我拖到地上離開,我一直如今日這般清醒,知道懷中的人兒是你。那麼…………你呢?你……也是清醒的罷,所以故意喚了他人名字氣我。”
花楚平穩著情緒,沒有說話。
段沉幕繼續道:“母妃久居深宮,做事難免不妥當,讓花楚受了委屈,我替她與你賠不是。至於…………不管是何種原因,因為是你,所以我不會拒絕。”
“我不願嫁給你,”花楚沉默片刻,抬眸認真道,“也不會嫁給你。”
“花楚可還在生氣?”段沉幕指尖捏在她臉上,笑道,“那晚我的確是欠妥當,但你是我喜歡的,即便真發生什麼,也斷不會傳出去讓人拿你話柄。”
花楚拿開他的手,沉聲道:“即便真發生什麼,我也不會嫁給你。”
“是嗎?”段沉幕聲音有些僵硬,道,“你看著我,再說一次。”
聽出他的不高興,花楚心裡輕嘆,但有些事終究要解決,遂抬頭道:“我唔……”
見她依言抬頭看他,粉嫩的香唇水潤誘人,段沉幕勾唇一笑,俯首再次含入舌尖品嚐。
本想著好好與他談談,把事情說清楚,卻是再次遭到霸道的強吻,花楚氣得腦子嗡嗡作響。也顧不上講究風度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趁著手還沒被他制住,隨手一抓,揪下他幾縷頭髮的同時也誤傷了自己好幾縷,頓時疼得倒抽冷氣。
段沉幕將她不聽話的小爪子握在手中,懲罰性的輕咬。旁邊的枝枝葉葉過於繁密,實在有礙於花楚大展拳腳,遂學了“潑婦”式打法,不甘心的揪扯著他衣衫、頭髮。
結果兩人動作太大,將樹枝折斷不少,個自的衣衫也被劃破些許。頭頂潔白的槐花“簌簌”的往下落,像是下了一場濃密的槐花雪。
細碎的白花落在兩人皆有些凌亂的髮梢,落在花楚緋紅的耳根,落在段沉幕深邃的眼角,落在無孔不入的曖昧喘息裡,羞了一樹繁花,亂了一世繁華。
花楚眼神迷離的平躺在錯綜的樹枝上,手腳再沒有力氣抬起,喘息著威脅某個偷香竊玉的無賴道:“你若是再敢…………”
段沉幕卻不讓她把話說完,啞著聲音道:“劍離說,女人若是不聽話,就親到她聽話為止。”
“……”
見她乖乖閉了嘴,段沉幕揚眉靠坐在一旁的樹幹上,亮若星辰的眸子裡再無平日裡的俊漠淡然,滿滿的笑意中暈染著幾分不易被察覺到的孩子氣。
取下頭上的玉簪,索性讓被貓兒抓亂的頭髮披散開來,隨性地垂在身後,相比平日裡的嚴肅莊重,倒是添上幾分柔情。
俯首慢慢湊於花楚額前,認真的在她眉心處落下一吻,鄭重道:“花楚,你是我的女人,待你及笄,我便娶你為妃。”
待段沉幕走後,花楚呆呆的躺在樹枝上,閉上眼,感覺到樹枝的飄搖輕晃,覺得就像是她此時起伏不定的心。
若是從這裡摔下去,然後睡過去再也醒不來,似乎也不是件壞事。那樣,她就不會再有煩惱,不用再做糾纏,不必再去殘忍。
迷迷糊糊中有樹枝斷裂的聲音傳來,花楚感覺自己在飛快的往下落,瞬間驚出冷汗。還未反應過來便結實的摔在地上,差點把她這把老骨頭給摔成碎末。
剛才竟是不留神在樹上睡著了。
花楚齜牙咧嘴的從地上坐起,不巧,她這副猙獰的模樣恰好被剛進別院的邊流溪盡收眼底。無奈起身,趴在樹下的臥榻上,將臉埋進軟枕裡。
前世她一定衝撞過這尊大神罷,花楚暗想。不然,怎麼每次狼狽萬分時,他都能正好趕上看她笑話?
邊流溪則是細心留意過她凌亂的頭髮、通紅的面頰,垂眸掩了情緒,走到她跟前憐惜道:“公子這般大意,如何教流溪放心離去?”
“你要走?”花楚驚異的抬頭。
“要去錦陽談一樁生意,約莫要耽誤好些日子不能在府上侍候公子。”
“什麼時候動身?”
“明日。”
“錦陽?”花楚黑眸俏皮的來回轉悠,道,“誰許你丟下本公子的?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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