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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自己曾在小說中看到說,女人有時是需要男人強暴的,是的,自己此刻就是需要李明時來強暴自己!
當李明時在林美華身上暴風驟雨時,嘴裡卻咬牙切齒語無倫次地直嚷:“爽死我,真,真真的爽死我!”林美華被這叫聲刺激的渾身發抖,她在下面越發地波濤翻滾,她一邊用雙手緊緊地抱著李明時的腰,一邊用嘴使勁地*著李明時胸部,李明時感覺到林美華的唇已吸穿了他的胸膛,咬著他的心往外揪,使他好難受,好暢快!和大部份男人一樣,最後李明時還是從林美華身上敗下陣來,攤在林美華身邊。
激情過後的林美華屈著雙腿平靜地仰躺著,並不急著收拾戰場。是的,應該說林美華今天是有備而來,今晚她和李明時發生的事也正是林美華所渴望的,所以她想讓李明時的體液久久地留在自己的體內,她希望老天有眼能讓這種體液在她的身內孕育出一個新的生命,以讓她有一個完整美好的人生!她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李明時光滑的脊背;一邊在想:這李明時作為一個政府官員,外表溫儉儒雅風度翩翩,但做起愛來竟如野獸一般。林美華和陳思榮在一起時雖然很認可陳思榮的*方式,應該說這種方式也給林美華帶來愉悅,刺激和滿足,但陳思榮後來畢竟年老體衰,氣力不足;而這李明時正當狼虎之年,這種強暴式激烈*給處在中年的林美華帶來的是對*全新的體會。林美華很感激李明時的這種愛,她不自覺地轉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李明時,被這輕輕的一吻,李明時便睜開眼很滿足地笑了笑。
林美華問:“你愛人呢?”
李明時說:“她培國外讀書的兒子去了,已出國一年多了。”
林美華笑著說:“難怪你會來強暴我,你現在的精液還在我的體內,你就不怕我告你*?”
李明時也笑了笑說:“你以為我是民工,被人一告就倒?不要說你自己來我家中,就是我真的*了你,你不告還好,告了不但動不了我,只怕你自己從此便日無寧日了?”
林美華問:“這話怎說?”
李明時很認真地說,你們女人真是頭髮長見識短,你想想,像我們這類人在公安系統哪裡沒有幾個擁有實權的朋友?在社會中也自有一幫肯為我們出力主兒!你如果告了,不要說公安部門自會和我們通風報信,並極力把這事壓著拖著,就是這社會中的黑道勢力能放過你?只怕這事情還沒弄清楚,你自己先舉手投降了。這類事如今在報紙中報道的難道還少?典型的有山東省的一位官員請人將他的情婦炸死,還有一個縣的政協主席聽說姦淫*會益壽延年,竟*了十幾個未成年的*,最後只是因為偶然的失誤才使這事暴光。這些被暴光的官員自然是他們自身的素質實在太低,做的也太窮兇惡極過了頭,可你想,這社會上還有多少沒有被暴光的這類事在發生?可有幾個當事者去告發或敢去告發?有幾個敢告發的當事人最終不是弄到傾家蕩產或家破人亡的?當然話說回來我們這類人總體素質還是比較高的,絕大部份人是不會去做這無厘頭的事的。我剛才和你*,我自是知道你我有緣在先,我才如此放膽,更何況你在底下波濤翻滾,要生要死地叫喊著盡力配合,是你情我願,你還敢告我*你?
這時林美華嘆了口氣,笑著說:“我是開了個玩笑你還當真,你所說的這些道理我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只是不如你說的那麼深刻罷了。看來也是我自己賤,自已自投你這虎口,自然也只能由著你擺弄了。我也不求著你為我做什麼,只希望你今後能不時地記著我就行。”
李明時聽了林美華的話自是大笑,說:“要說你賤,我可比你還賤,你還未和我見面,也未求我,我卻自作多情,一心一意地為你做事。所以說我們的事也是天意作成,有緣人終能相聚。其實我和你一起去鑄造公司時,你已刻在我心裡,化在我的靈魂中了。如今我們也真正地溶為一體而且又是如此的刻骨鉻心的,你說我今後能不時刻記得你?我們也已不是少男少女了難道非要我來個山盟海誓不成?好了,我還是起來給你煮那真正的巴西咖啡,我想你喝了我煮的咖啡自然會知道我的真正用心了。
林美華說:“你體內的咖啡已流在我身內,不喝你煮的咖啡我也已知道你的心了。”
在和林美華喝咖啡時李明時很內疚地說:“說來也是我的不對,很少關心你,只是不知你最近過的好嗎?”
林美華說:“我的日子過的也說不上好壞,只是近一段時期文化市場在不斷整頓也越來越規範化,所以公司的業務是越來越難做,想到公司的未來倒是很煩心的。”
李明時想了一會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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