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相似(第2/2 頁)
了他幾句。
蕭璋的心臟忽然微微一跳,竟恍惚間覺得那笑容竟有幾分相似。
他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只見商唯一臉崇拜的看著曲成溪,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跑過去給研究溫泉的明禪和池清幫忙了,曲成溪又變成了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向後倚靠在了溫泉的漢白玉欄上。
他總是站沒站樣,到哪都要找個東西靠著,耳邊的紫色耳墜晃晃悠悠地掃在頰側,那面頰流暢的輪廓堪稱完美,又說不出來的熟悉。
蕭璋忽然有些心慌。
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心說一定是自己魔障了,知道屈漾也會彈琵琶,就覺得他怎麼著都有點像“他”。
屈漾不可能是他。
那少年性子冷得很,脾氣也差,不會像屈漾一樣騷氣又張揚,在天靈山的那兩年,那少年平日裡就像個隱形人一樣,輕易不和別人說話,就連之後和他相熟,也只是偶爾玩笑罷了,根本不可能有屈漾那天晚上抱著他嫵媚浪蕩得沒邊兒的模樣。
蕭璋無聲的嘆了口氣,不知心裡這種感覺是失望還是其他。
屈漾到底是什麼人呢。
他看著曲成溪的側臉,方才那一曲琵琶堪稱驚世駭俗,感受靈力波動,至少有地境八層的水平,自己先前以為他只有地境三四層,只怕是遠遠低估了他。
只不過,地境八層也並非無敵,面對蜘蛛大軍,那一曲琵琶也只是將將夠用,屈漾為什麼能有這麼雲淡風輕的氣度和瀟灑,難道只是因為性格如此?
而且那首曲子……經歷過什麼的人,才能演奏出那種悲宏壯闊的戰曲。
“我摸到暗門了,不過沒有找到機關,可能得把水排乾淨。”明禪挽著褲腿赤腳站在池子裡,手指摸著暗門四周的縫隙,“進入暗門找到它們的老巢毀掉,這秦淮樓的禁制應該就能解除了。”
“可這麼多水怎麼排乾淨?”商唯撩起一捧水,看向四周,周圍並沒有足夠大的容器,更沒有管子,他絕望道,“難道要用酒杯舀水不成?”
“咳咳!”站在明禪身後的池清忽然咳嗽一聲,明禪抬頭:“怎麼了阿清,嗓子不舒服?”
池清耳朵一紅,終於忍不住:“你們忘了我是什麼門派的了嗎。”
曲成溪歪靠在一旁的池邊笑眯眯道:“平瀾派以水術聞名天下,區區一池子溫泉水,自然是難不倒你的。”
池清看了他一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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