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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
“那個病人,那個小夥子!”羅飛猛然警醒,脫口而出,“他就是你找到的人!”
“你的思維非常敏銳。”嶽東北讚許地瞟了羅飛一眼,“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不是我找到了他,而是他找到了我。他對我的學術極感興趣,主動上門,詳細地向我請教了很多東西。然後在我的指導下,他出發了。我知道他會成功的,因為他天賦過人,而且具有堅韌的性格和強烈的好奇心。”
“他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這是羅飛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他是一個職業探險家,名字?我不知道。”看著羅飛詫異的眼神,嶽東北滿不在乎地咧著嘴,“名字重要嗎?我覺得毫無意義,關鍵是他最終找到了血瓶,真是了不起的,令人激動的成就!”
“血瓶,那是什麼東西?”
“哦,我還沒有跟你們說。祭司最後透過法術,把惡魔封存在了血瓶中。只要血瓶完好,惡魔便無法在施展他可怕的力量。”說到激動處,嶽東北滿面紅光,他快速移動到沙發邊,從包裡又翻出一個資料夾,扔到羅飛面前,“你們看看吧,在緬甸的文史中,不但有血瓶的文字記載,還有畫像,我特意影印了一份。”
果然,資料中夾著一張影印紙,上面的影象正是一個小小的瓶狀物,那物體像是一個被截去了一角的紡錘,上部是尖頂,底部則是平面,說是“瓶”,但它又四面圓滑,似乎是個封閉的整體,不見有開口。
羅飛的臉色突然一變,他蹙起目光,緊緊地盯著嶽東北:“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找到了血瓶?”
“哈哈哈。”嶽東北放肆地怪笑著,“這還用問嗎?他不但找到了血瓶,而且已經打碎了它!因為惡魔,三百多年前被封閉的惡魔,如今再次出現了!可憐的年輕人,他成了第一個受害者,不過為了讓真相走到陽光下,給那些死抱科學的頑固分子一記耳光,這種犧牲無疑是值得的!我只是不明白,惡魔為什麼又會來到龍州?這真是有意思,值得我好好地研究一番。”
羅飛盯著那張影印紙,似乎有些恍然,片刻之後,他非常努力地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對嶽東北正色說道:“對不起,你的這些理論實在讓人很難接受。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把這張圖留在這裡。”
“我早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不過沒關係,在事實面前,你們終將會向我,不,向真理低頭!”嶽東北說完這些話,傲然昂起頭,大步離去。
“瘋子,無稽之談,譁眾取寵!我看他無非是想利用這件事情讓自己出名!”周立緯看著他的背影,口氣終充滿厭惡,見羅飛仍在盯著影印紙發呆,他忍不住說道,“羅警官,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留下,難道你會相信他這些瘋狂的學術?”
“不是我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沉默良久,羅飛喃喃地說道,“這個血瓶,不久前確實在龍州出現過,而且,它已經被打破了!”
第八章 血瓶的秘密
如果不是那幅影印圖的出現,羅飛多半也會把嶽東北當成一個走火入魔的迷信瘋子。可圖上記錄的“血瓶”卻時他的思路不得不轉向另外的方向,這個方向看起來是如此的荒誕,你根本無法想象它會和怎樣的答案相連。
羅飛很理解周立緯此時的驚訝和迷惑,所以他略作聯絡之後,立刻帶著周立緯趕往龍州市文物鑑定中心。
在路上,羅飛把“血瓶”在龍州出現時的相關情況向對方簡單地講述了一遍。
大約四個月之前,公安局刑警隊接到線人的舉報,有一場涉外的文物走私活動將在本市的西緣賓館內進行。因為透露出的案情較為重大,羅飛親自部署並參與了現場的抓捕行動。
行動一開始顯得非常順利。在內線的配合下,埋伏好的警察衝進交易地點,不費一槍一彈便控制了現場的局面。除了線人外,買賣雙方共四人。出貨者是龍州當地惡名累累的文物販子老黑和他手下的兩個馬仔。接貨者則是個面板黝黑,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像是東南亞一帶的人士,後來審訊證實,此人來自緬甸。
警方進入時,交易已經完成,文物已轉移到緬甸男子帶來的皮箱內。警方責令該男子開啟皮箱,以進行現場的取證工作。誰知意外便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
緬甸男子開啟了皮箱,皮箱內部進行了精心的改裝,具有極好的固定和防震功能。很顯然,這些措施都是為了保護箱子裝著的貨物——一個形狀獨特的瓶子。
瓶子像是截去了一角的紡錘,並不是很大,高十公分,直徑最粗的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