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呢?”母親擔憂地說。
“以後,我還真沒想過呢”我頓時呆住了。“是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猛然抬頭,肯切地對母親說:“母親,我要結婚,我要結婚,我要同吳波結婚。”
母親對我一時的決定很意外,對我說:“不,珏瓊,這個問題你要好好考慮下,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做出錯誤的決定。說實話,媽一直沒看好吳波。”
“不,媽,這不是我一時的衝動。我和吳波已接觸了好幾年。而且共同走到今天也很不易。我相信他會對我好。”我安慰母親說。
母親似乎不太放心,仍然勸我說:“這可是一輩子的事,你一定要拿好主意。”
我淡淡笑了笑說:“我做了對不起您的事,您沒有怪我,我已感激極至了。我不能再這樣錯下去。也許只有嫁了,才能束縛住我。我既然決定了,就一定會去做。媽,真對不起您,您原諒我吧!”
母親把我摟入懷裡說:“孩子你太善良了,你寧可苦自己,也不去傷害別人。可是你自己的傷誰給你修補呢?你不能再這樣苦自己了,聽孃的話,這幾天少乾點活,我會請假在家裡照顧你。一定要養好身體。”
我抱著母親說:“媽,沒事,我問過醫生了,這種小型流產與來月經差不多。我年青,受得住。這件事您不要對他講好嗎?我不想讓他知道,就當什麼事沒發生吧。”我說著,話語中自然流露著一往情深。
母親顫動著手,狠著心,硬生生地說了一句:“孩子,如果真愛他,嫁給他好嗎?”
“不,媽,他會給您帶來幸福。有了他,您的下半生就有著落了。您不要這樣說,否則,女兒的罪孽永遠也洗不清了。”母親流淚了,眼淚一顆顆滴到我的臉上。她緊緊地摟著我,我也使勁地抱著她,我至愛的母親。
母親真請假,在我的餐館裡寸步不離。她不讓我做任何事,要我安心地休息。而我還真變得慵懶些,覺得自己沒有力氣幹活。他也一直在我餐館中做事,而我卻冷落了他。當然他不會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這段時間對我照顧得如此周道。吳波倒很喜歡母親在這裡。在母親的眼皮低下,他變得更加用心做事。他甚至有些奇怪,為什麼我和姓程的人的談話越來越少了,我也天天變得如此老實,一坐就是一天。除了應付點招待顧客的事,我基本什麼都不做,只要我去做,母親馬上會把我拉到一邊,然後自己做。我感激母親,真不知該如何來報答她。
雖然我對他冷漠了,但心裡的潮水時時刻刻敲打著我的心。而此時,我必須死死地封住。決對不能再讓自己犯錯了。母親的悉心照顧,讓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看到我的身體恢復了,母親就不再來餐館了。但他還是一如既往,只要有空就泡在餐館裡。對我的冷漠也從來不說什麼。讓我驚喜的是,我發現吳波象變了一個人一般,更加專注地把心思投到餐館裡。不用我操心,就能把餐館打理得井井有條。而且他現在已不僅是做些勤務活,他也跟著姓程的招呼客人,融通關係。而姓程得卻很耐心地幫助他。漸漸地,他就同一些常來客戶打得火熱。我真沒想到吳波也會做得很好,我感到很是欣慰。但讓我傷心的是,我再也不能回到那段快樂的時光。我漸漸地發現,他也來餐館的時間不多來,有時來打個逛,有時好幾天不來。每次看到他的身影,我就有種說不出的興奮,見不到他,心中失落的滋味,真讓人難以表述。也多虧我的生意很紅火,讓我不會把所有的心思,放到這種讓人傷心的事上。可是我還是發現,他瘦了,他總是沉默不語,再也沒有過去揮灑自如的神態。看著我心疼,可是我又能怎麼做呢?天啊,你為什麼要如此折磨人?難道這真是一種宿命?我們的冷戰就這樣繼續著,傷著他,傷著我。
一天晚上,我忙完已很晚,吳波把我送到家門。進了家門,我看到客廳的燈亮著,我便進了客廳。原來他還沒有睡,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嘴裡的煙一顆一顆地抽著。我走進屋裡,他還沒有感覺到。我看到這一切,心如刀絞。默默地走到他面前,站著。他面前的菸灰缸裡,已有不少菸頭了。我看著,痛痛地說:“你不能再吸了,你這樣我媽會很心痛”
他抬頭看了看,有份驚喜,又有些傷哀,苦苦笑了笑說:“你回來了?”他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卻閉住了嘴,無奈地點了一顆煙,繼續吸著。
我忙給他奪過來,帶著責備的口氣說:“幹什麼,不準再吸!”
他底下了頭,我分明看到他眼角的淚水,我頓時淚如泉湧難地以抑制地流著。他底著頭,我站著,我們誰也不說話。半晌,他才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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