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重生記 第2節(第1/4 頁)
如畫先是一驚,櫻桃般的小嘴上下動了兩下,到底是不敢太過放肆的,雖然心中不解蘇鈺臣對她第一次如此冷淡的態度,但也只以為是他被捱了打不想在她面前丟臉,喊了小廝過來伺候。
蘇鈺臣洗浴過後,感覺渾身輕鬆,又飽餐了一頓,頓時覺得自己是真的活過來了!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蘇鈺臣斜斜的依靠在美人榻上假寐,一頓折騰已經到了晌午,此刻房間四周角落裡放了冰塊,又有伺候的僕人打扇,蘇鈺臣閉著眼睛想理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卻聽到青松在自己耳邊輕聲稟告:“三少爺,陳家公子來了。”
蘇鈺臣眉心一皺,“陳家公子”這四個字在自己腦海裡轉了一大圈,才想起來這人是誰。
陳慎言,陳家么兒。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陳慎言和蘇鈺臣一樣,也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
剛剛將人對上號,陳慎言就大踏步地走了進來,看到蘇鈺臣的臉,就眉毛一挑,笑嘻嘻湊近:“聽說昨天你爹把你揍了一頓,看來是真的啊!”
此刻蘇鈺臣臉上還有淡淡的紅痕,仔細看還是看的出來的。
見蘇鈺臣不發話,只以為是他不好意思談論昨日的事情,作為好友,陳慎言也不好再戲謔,只是拉著人就往外跑:“今兒個就是歡喜樓新花魁登臺的日子,咱們趕緊先過去找個好位置好好消遣消遣,女人嘛,我們蘇家少爺要多少沒有?家裡的做不了主,家外的旁人可管不了。”
說完還不懷好意的朝著蘇鈺臣眨了眨眼。
蘇鈺臣腦子裡還在思索上輩子的事情和如今發展情況的對照,等回過神來,人就已經出了蘇家大門了。
蘇鈺臣有些怔愣地看著蘇家大門,腦海裡的時間線總算對上了!
上輩子自己這個時候沒有出門,躺在家裡休養了三天,錯過了阮嬌兒第一次的登臺表演,後來還常常引以為憾。
而之所以休養了三天,原因也很簡單,當時他抵死不從這門婚事,被他爹好一頓毒打,可不像現在,睡了一覺,除了略微的小傷,跟個沒事人似的。
當時確實陳慎言也來了,只是見他傷的不輕,也不敢說什麼打趣的話,更不敢這個時候攛掇蘇鈺臣出門,所以就假裝自己是來探訪,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後,就灰溜溜的走了。
蘇鈺臣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腦子怎麼這麼好使,快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只不過是稍微想了一下,當時的事情就歷歷在目似的。
只不過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緊接著就被陳慎言喋喋不休的話語拉回現實中。
陳慎言的父親是揚州城裡赫赫有名的鹽商,握著整個江南的鹽引,從他太爺爺一代一直做到如今,家中是累世的鉅富,而傳到了陳慎言這一代,他父親只不過是希望他謹言慎行,安穩度日即可。只可惜,這“慎言”二字在陳慎言身上是一點都沒體現出來。
“本來我是肯定要和你爭上一爭的,我都帶上了三千兩銀票了,不過我看你今兒個傷的這麼慘的份上,這個阮嬌兒就讓給你吧!”陳慎言感覺自己真的是狗兄弟義氣了,拍著自己稍顯瘦弱的胸膛,朝著蘇鈺臣擠眉弄眼。
蘇鈺臣聽到“阮嬌兒”這個名字就不耐煩,遠山似的雙眉緊緊地皺了起來:“那種地方的女人,有幾個是好的?我吃了空了去爭花魁!”
今天是阮嬌兒第一天登臺獻藝,也是她第一天接客,慕她美名者不知凡幾,自然有大把大把的富商文人趕過來給她捧場,爭當花魁的□□之客,以後說出去了,也是一樁美談。
此前蘇鈺臣也是在陳慎言面前唸叨了好幾回,說歡喜樓裡的幾個庸脂俗粉早就看膩了,那天一聽阮嬌兒在紗帳後的婉轉歌聲,就被她吸引住了,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這是歡喜樓選出來的新花魁,才貌雙絕,從那以後就惦記上了!這人還沒見過,大小禮物已經送了不知凡幾,前前後後花過去的銀兩都得好幾百兩了!
沒想到今天蘇鈺臣的態度一改往常,驚得陳慎言張大了嘴巴,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蘇鈺臣嗎?該不會是被你爹打傻了吧?”
說完就想用手去探蘇鈺臣的額頭,卻被蘇鈺臣無情地拍了下來:“你小子七歲的時候還尿床,我去你家睡了一宿,早上起來怕被你娘斥責,硬是賴在我身上,讓我背這個黑鍋,你說我有沒有傻?”
陳慎言慌的連忙豎起中指比在自己嘴邊,嘴裡嘟囔道:“好了好了,我的爺,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拿出來值當說什麼?咱們多少年的兄弟了,不去歡喜樓就不去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