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重生記 第8節(第2/5 頁)
跳到了做善事放糧送粥送衣服上去了?
只聽蘇鈺臣繼續緩緩道來:“如今揚州城中的富戶中存糧都不多,堪堪夠他們自己吃到過年而已,而“王家米鋪”因為受我們家的壓制,原本這次可以囤積居奇,利潤翻個好幾倍的,如今卻處處受制,利潤大減,還要想著應對接下來水災退去後和我們打擂臺的事情,你說這個時候如果吳知府問他們要糧食,他們會給嗎?”
蘇謹山終於有了一種撥開雲霧之感,喃喃道:“難道這次答應捐糧的只有我們一家?”難怪了,當時那名衙役聽到蘇家願意捐糧的時候,如此興高采烈,蘇謹山原本以為其他家至少多多少少都會捐贈一點,沒想到最後只有自己家捐了!
“那是自然,你忘了那些富戶的糧食都是我收的,我那些兄弟們也都打聽到了他們家總共又多少糧食,可以賣給我們家多少糧食,那,這是冊子。”蘇鈺臣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本薄薄的冊子,隨意地遞給蘇謹山。
蘇謹山沒想到蘇鈺臣做事如此縝密,竟然將這些也都整理成冊了,展開一目十行的看完,也很快清楚了蘇鈺臣為何如此篤定了——畢竟大戶的存糧也不多了啊!
蘇鈺臣緩緩往太師椅上一靠,坐姿還是有點漫不經心,若是被家教嚴苛的長輩看到了,必定會說無禮,可是蘇鈺臣如今做出來卻有種說不出的魅力,彷彿閒庭漫步般灑脫、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我曾經在歡喜樓喝酒的時候,碰到過楊典史,他許是喝多了,無意之中說出了一樁秘聞。”
蘇謹山聽到“歡喜樓”的時候,眉頭一緊,只是到底沒有發作,反而聽到秘聞的時候,整個人都坐直了身體。
“楊典史說,揚州府的糧倉裡的糧食沒有一粒是可以吃的,而吳知府一上任,就分到了近十萬兩的孝敬。”這倒不是蘇鈺臣瞎說栽贓,上輩子確有其事,只是那時候的蘇鈺臣又如何關心這許多,哪裡知道什麼厲害干係,只當楊典史吹個牛,自己跟著笑過就罷了。
蘇謹山忍不住呼吸一滯——這,這吳知府竟是如此膽大妄為之輩!倒賣官糧,那可是殺頭之罪啊!
“所以,老爹,你想,在這種時候,只有我們蘇家願意挺身而出,以解吳知府的燃眉之急,你說以後我們蘇家和王家再有些什麼事情,吳知府更願意相信誰?”當然,吳知府很快也不會是揚州城的知府了,只是老爹不放心,只能用他暫且可以理解的方式講一下。
蘇謹山聽聞此等秘事,心中是驚駭不已,同時對吳知府的做法更是有些厭惡,只是到底民不與官鬥,他們又有何能力與一位知府大人抗衡?倒不如順水推舟,以成自己之事。
只不過蘇謹山此時看向蘇鈺臣的目光卻變了,帶了幾分探究:“玉兒,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蘇鈺臣小名叫做玉兒,特意取了個女孩名,就是因為小時候蘇鈺臣三五不時的生病,廟裡和尚看了蘇鈺臣的八字讓王嫻給他取個女孩名以避其災。
只是這小名自從蘇鈺臣六七歲之後,蘇謹山就不再叫了,如今再次叫起,顯然是對兒子有了親近之意。
蘇鈺臣“刷”地一下展開摺扇,得意得笑了笑:“你以前也沒給我鋪子給我生意讓我管啊!怎麼樣,現在知道你兒子絕非草包吧!我以前只是不耐煩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想當個富貴閒人,但是娘她天天在我面前一哭二鬧的,以後我還是收收心幫著老頭子你點吧!”
蘇謹山磨了磨後槽牙,忍不住踹了蘇鈺臣一腳:“滾,趕緊滾,讓我眼前清淨點!”
蘇鈺臣飛快起身,沒讓鞋底沾上自己今天一身臭屁的月白色綢緞長衫,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蘇謹山的小書房。
等蘇鈺臣走了半晌之後,小書房內傳來了蘇謹山暢快的笑聲:“我們蘇家看來是後繼有人了!”
第十七章 :名震一時
這場大雨在揚州城中足足下了十餘日,等到再次天氣放晴,人們才像是重獲新生一般出門透氣整理被無情雨水沖刷過的街道。
大部分街道的水經過了大半日的排洩之後,只剩下了淺淺一層的水坑,但是有些低窪處就倒黴了,水深到半人高,只能依靠人力一點點得往外舀水,一擔擔水往外倒。
揚州城內受災最厲害的還是城西,城西本身位置偏低,是貧苦人家的聚集地,房屋修建的時候就不太講究材料,如今被大風大雨連日的衝擊,好幾戶人家的屋頂已然被掀翻,家中傢俱物什都衝到了外面街道上去,今日剛剛雨停,有人路過此地的時候,就聽到裡面不斷傳來爭吵聲、小兒婦女的哭聲,總之是一團慌亂。
正在這時候,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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