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重生記 第11節(第4/5 頁)
織造有如此多的講究和技法........”
柳雲清和蘇鈺臣邊吃邊談,洋洋灑灑竟是說了許久,將自己在書中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都和蘇鈺臣說了個痛快,蘇鈺臣雖然看書覺得煩躁,但是此刻聽柳雲清娓娓道來,她那秀麗的面容在燭光下顯得熠熠生輝,倒也覺得這些內容仔細研讀可能確實有幾分意趣。
一個願意講,一個願意聽,此刻兩人倒是達到了一種自然的和諧。
說到最後,柳雲清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不過紙上得來終覺淺,要是我自己也可以試驗一番,和書上相互映證,那才算是真正讀完了此書。”柳雲清說的是自己的真情實感,可話一說完,就覺得自己實在不該這般放肆!
柳雲清之前在柳家,只能讀讀女四書,抄抄佛經,雖然自身持正沉穩,但是困於後宅內院,哪裡來的諸多見識?如今蘇鈺臣小書房對她開放,讓她可以任意翻看裡面的書籍,今日這一看就一發不可收拾,徹底沉迷進去了。剛剛又和蘇鈺臣抒發了一番自己的見解想法,實在是有些交淺言深了。
沒想到蘇鈺臣卻滿不在乎道:“這有何難?我剛剛買了八萬畝的田地,到時候撿近郊的劃給你五千畝,你拿去做試驗好了,想要種什麼、嘗試什麼,就叫下面的佃農去弄,到時候就和他們說種出來多少都不礙事,我這邊按照最好的收成每畝給他們發銀子或者糧食都成。織布坊的話,嗯,你先弄田地的事情吧,等忙過了我再給你一個織布坊。”主要是現在織布這一塊是蘇明霆在管著,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話語權,不過蘇鈺臣好面子,輕易不想在柳雲清面前說自己搞不定織布坊。
柳雲清從未想過有人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想著要去實現它。畢竟柳雲清在柳家從來就是個透明人般的存在,她一向只有聽人說話的份,又哪裡來的發號施令的時候?更沒有人去重視她的想法,只是想榨取她身上的最後一分價值。
所以下意識間,柳雲清就認為蘇鈺臣是別有圖謀,一收剛剛的臉上的輕鬆,有些斟酌地回道:“這還是不用了吧,妾身並沒有真的研究過什麼,五千畝委實太多了,只是玩笑之言,夫君用不著放在心上。”
蘇鈺臣剛剛明明看到了柳雲清的高興,怎麼轉眼間卻又好像心事重重似的?只不過回想以前到現在,蘇鈺臣沒少送給柳雲清衣裳首飾,卻從未見柳雲清失態過,再聯想到剛剛她吃飯時的談笑自若,心想自己應該沒送錯東西啊?
“不必擔憂五千畝太多,就是真的一無所獲,你不想玩了,那也不過一年扔掉個大幾千兩銀子,算不得什麼。明日我就叫青松把地契給你送過來。”
柳雲清又是一愣,蘇鈺臣這個態度,就是一個字:玩!沒想讓她給他辦成什麼事,也沒想讓她研究出什麼東西,就是打發消磨一下時間,好像和送她衣裳首飾沒啥差別。
可是柳雲清知道,這裡面的差別大了去了!
衣裳首飾給了自己,那還是放在蘇家家宅裡,她帶不走不能賣,說到底她只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但是這五千畝的地要是送給了她,那每年的產出利息則都會變成自己的,就能真正變成自己的東西,隨她呼叫。
柳雲清一時間有些發怔,不知道該說她這夫君太敗家,還是看不懂為何對她如此之好?
思來想去,柳雲清只覺得雖然蘇鈺臣紈絝,但是對待女人還是出手大方的,對待她這個妻子更有了一份尊重。
對此,柳雲清表示非常滿意,投桃報李,柳雲清覺得自己也該識相一點。
所以,當蘇鈺臣沐浴完從浴房中出來,因他怕熱,故而只穿了一條褻褲。原本以為今天和柳雲清的感情更進了一步,正想夜間再“夫妻夜話”一番,沒想到剛轉過屏風,就看到琴月琴香立在屏風外。
兩女容貌姝麗,此刻又都是一身粉色輕紗,緩緩行至蘇鈺臣面前,俱是粉面含羞,手中拿著浴巾就要給蘇鈺臣擦拭身上殘留的水珠。
蘇鈺臣駭地後退了一步,厲聲喝道:“你們要幹什麼?!”
恐怕蘇鈺臣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在兩個女子面前說出這樣一句話!
琴月琴香有些疑惑地對視一眼,琴月脖頸低垂,溫聲道:“是夫人讓奴婢們過來今夜伺候三少爺的。”說完還害羞帶怯地用媚眼掃了一眼蘇鈺臣。
若是以前,被美人眼鋒這麼一掃,蘇鈺臣骨頭都要蘇半邊了,可是重生回來,他已經暗暗發誓,再不要沉迷美色,此生就和柳雲清二人相攜白首,誰知道自己努力了半天,人家還給他安排好了侍妾,還一安排就是倆!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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