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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林琛的死。究竟林琛的死是正常死亡呢,還是和林琮的替身一樣是中毒死亡呢。不過賈瑀沒有再提議林海去開林琛的棺材,那畢竟是林海的親子,左右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和林琮的替身一樣的死法罷了。
而能夠給府中的哥兒輕易下毒的必然是那些常常能夠接觸到孩子的人,林海立即下令將當年伺候的人都挨個排查了一遍。透過千絲萬縷的關係,最後抓出了三個可疑的人。
林海看著跪在下面哆哆嗦嗦的一個婆子、一箇中年婦人還有一個哭哭啼啼的丫頭,氣得臉色鐵青,放在桌子上的拳頭骨節都捏出了白色。
“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海狠狠的一拍桌子,高聲喝道,他從來想不到他的家中竟然有這樣的心思歹毒之人。
“老爺饒命啊,求老爺開恩,饒老奴一命吧。”一個婆子被嚇破了膽,一邊給林海磕頭一邊哭求道。
“把你做了什麼醃髒事都說出來,不然別怪我把你一家老小都趕出去。”林海冷聲說道。
“老爺老爺,老奴知錯了,老奴一時糊塗,串掇了孫姨娘將琮大爺換出去,可是老奴並沒有害琮大爺性命啊,老奴將大爺送到了一家農戶好好養著的。”那個婆子哭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林家可有哪點對不起你?你一家老小都在我林府做事,你竟然害我子嗣!”林海瞪著眼睛,氣得直哆嗦。
“老爺求您饒了老奴一家吧,是老奴一時豬油蒙了心,良心讓狗叼了去。就因為老奴的女兒在太太房裡做事,被太太拿住了錯攆了出來,我一時不忿,就和孫姨娘一拍即合。是老奴的錯,求老爺饒命啊。”那個婆子趴在地上砰砰砰的給林海磕頭。
“將這婆子堵了嘴,送到官府去。再將她一家老小都趕出林府,我林家不要這樣吃裡扒外的奴才。”林海一揮手,就讓林祥將那礙眼的婆子拉了下去。那婆子大聲的喊著“老爺饒命啊”之類的話,更是氣得林海摔了手中的茶盞。
“還不把那婆子的嘴堵上!”林海大喝著,林祥趕緊命人照辦了。現在的林海就跟一個大炮仗一樣,誰也惹不得。
“給我說,你們兩個又做了什麼?”林海再次拍了一下桌子,要不是為了找出這事情的元兇,他甚至想直接掐死這些人。
“老爺,奴婢什麼都沒做啊,請老爺相信奴婢。”那個丫頭被嚇得渾身直哆嗦,趕緊趴在地上磕頭。
“你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跪在這?”林海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丫頭,他雖然盛怒卻也不會無故冤枉別人。
“老爺,剛剛被拉出去的是我娘。”這丫頭嚇白了臉,還是哆哆嗦嗦的說出實情。她剛才被她娘所說的事情都嚇傻了,她想不到她娘竟然這麼糊塗,混淆主家血脈,這是多大的罪名啊!
“趕出去,以後再也不得進入林府。”林海一皺眉揮手叫林祥將人攆了出去,若不是因為這丫頭……
林海搖了搖頭,他已經不敢去回想當年的事了,對於這幾個將他的琮兒弄出府外的人,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若不是她們,他的琮兒也不會吃了那麼多年當死士的苦;可若沒有他們,此刻躺在那具棺材中的必然就是他的嫡長子——林琮。
林海對這一家子還算是厚道了,只是將那婆子扭送到了官府。而她的一家老小也只是趕出了林府,若是林海握著他們的契約,將他們賣到煤窯、礦洞、青樓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林海看著最後跪在地上看起來依然很鎮定的那個中年婦人,不禁眼色深沉,冰冷的目光猶如實質一般籠罩著她。此時的林海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他穩穩當當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林祥再次給他端來的茶水抿了一口。
“說吧,你又做了什麼。”林海的聲音淡淡的,但是卻不能遮掩那一股寒意。
那中年婦人抬頭看了林海一眼,就這一眼就被林海目中的森寒嚇得一哆嗦,竟是再也沒辦法保持剛剛的冷靜了。她覺得此時的林海比剛剛盛怒中的他要可怕一百倍,讓她如墮冰窖。
林海也在觀察著這個中年婦人,這女人長相頗為清秀,在這個年紀上也算是保養的不錯了,年輕時也必然是極其出挑的。剛剛那鎮定的樣子更是顯出了這女人有不錯的心計,不像那個婆子被林海的一巴掌就嚇破了膽。
“老爺在上,奴婢不敢妄言。”那美婦人恭恭敬敬的給林海磕了一個頭,在抬頭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平靜。
“你為什麼要給我的子嗣下毒?”此時的林海已經有八成的把握,這個婦人就是他們林家這些事端的罪魁禍首。
“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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