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哼。”
那就是沒有了。這小子就是彆扭。趙飛青撇撇嘴,想著這臭脾氣到底像誰?啊,一定是像他那個固執得要命的外婆!
“你想起鎮幫令的事情了嗎?”
“沒有。我沒印象。”金鬱騏淡淡道:“若不是我還有一部分記憶缺失,就是那東西從來與我無關。”
“這樣啊……”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桌上漫不經心的敲著。
“我上去了,小嫻在上面等我。”捧著馬克杯,打算上樓去也。
趙飛青點點頭,直到兒子走到廚房門口,才帶著點調笑的丟去一句:“兒子,對於小騏的追求宣言,你怎麼看?”
她的兒子理都不理她,連腳步也沒有稍作停留。
“如果那小丫頭也愛上了小騏,你會吃醋嗎?”又來一句。
這時她兒子已經從樓梯的轉角處消失了。
“嘖——這年頭扮酷裝冰塊已經沒有市場了,了不了啊你,兒子。”撇嘴,一大口就將滿杯的咖啡喝光。牛飲完後,發出心滿意足的“啊”一聲嘆息。
金鬱騏再次進入奉嫻的閨房時,她已經做完臉部保養,正在吹乾頭髮。
他將馬克杯擱在一旁的五斗櫃上,走到她身後,環住她纖細的腰,整張臉埋進她泛著淡淡檸檬香的秀髮裡。“已經吹乾了啊,怎麼不等我上來?”
她揚揚眉,不答。不好意思明白告訴他:她對他的手藝沒信心,擔心被他服務過後,原本豐厚的秀髮會變成稀稀疏疏的稻草。如果體貼只會造成災難,那麼心領了就好。
“很香。”他道。
奉嫻收起吹風機,從梳妝檯的鏡子裡看著他,感覺他心情本來就不太好,下樓十分鐘之後再上來,似乎變得更加不好了。於是輕聲問:
“怎麼了?”
“嫻。”
他低沉的聲線從她秀髮裡傳來,鼻息吹拂著她最敏感的耳後方,讓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起來,連同那帶著共鳴的聲音,一路抖進了心湖的最深處。
“嗯?”她不穩的回應聲洩露了她的情緒。
“我會吃醋。”
“什麼?”
“如果你喜歡上那個公子哥,我會吃醋。”
這樣的表白方式,真是太彆扭了啊……她忍不出微笑起來,雖然沒有笑出聲音,但還是被他敏銳的捕捉到了,一雙與平日貴公子金鬱騏截然不同的冷銳眼神正充滿氣勢的從鏡子裡逼視她。“我不記得自己說了笑話。”
“嗯,我只是覺得你的甜言蜜語很有創意。”她慎重的點點頭。
他瞪她。
“難道這不是甜言蜜語,而是真正字面上的意思?”她好驚訝的樣子。
他還是瞪她。
“你怎麼老跟自己過不去呢?”嘆氣。
他哼。
“鬱騏,”她的手指在鏡面上沿著他臉部的輪廓輕輕描繪,輕輕叫著他的名字。“你無需對我患得患失的啊……”
她總是叫平日的金鬱騏為“老闆”、“金先生”,就算他今天不經她同意,叫她小嫻,也順理成章的要求她叫他名字,但她就是沒有叫出口。
對她來說,在現在、此刻,鬱騏這個名字,是屬於眼前這個人的。
如果說金大少的缺點是想得太少,那麼金準幫主的缺點就是想得太多。無知與鑽牛角尖之間,黑白分明到無法融合成和諧的灰色地帶。
“你怎麼看待我跟他?”他問。
“以後,或許你跟他會融洽相處為‘我們’ ,但現在,還不是。”
“有什麼不同?”這個說法並不能令他滿意,他從來不是好打發的人。
“不同在於……”她低笑,但笑聲很快轉變為細細的抽氣聲——因為他竟然半帶懲罰性質的輕輕咬住她耳垂,咬了不鬆口不說,還以他邪惡的舌頭舔舐著,害她全身上下所有末梢神經都驚得一陣陣發麻,整個人虛軟而飄浮,只能無力的靠著他,任他為所欲為。
“不同在於什麼?嗯?”沉沉的鼻音,可見受影響的人不只是她。
“不同在於……哎,你放開啦……”她的低斥聲嬌嬌的,一點力道都沒有。“你這樣……我怎麼說!”輕喘。
“你說你的,我忙我的,又還沒吻上你的唇,沒人阻止你說話。”一雙不安分的大手已然探進她睡衣下襬,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滑動,被撫過的每個地方,先是戰慄的浮起一顆顆小疙瘩,然後熱得像在燃燒……“無賴!”她罵。無力的雙手搭在他手臂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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