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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很久很久。”
林梵行微微一笑:“嗯。”
作者有話要說:
☆、島上生活
zihuatanejo跟他們想象得一樣美好。當貨輪靠近沙灘時,他們看見了一條擱淺的舊船,浩浩海風之中,兩個中年男人穿著破舊的襯衫,卷著褲管,蹲在甲板上用紗布打磨欄杆上的鐵鏽。
阿多尼感覺到一種奇異的快樂:這就是我想要的地方。他很願意在這裡度過餘生,和何朝露一起。而何朝露則是很驚奇地張大了嘴巴看著這裡,半晌才睜著眼睛問:“這就是那個……名字很長的小島?”
阿多尼有點緊張,擔心何朝露不喜歡這裡,忙解釋道:“這座島很漂亮,我們可以每天吃螃蟹,吃章魚,還能坐在椰子樹下面看落日。”
何朝露點點頭,很平靜地:“嗯,挺好的。”
下船的時候,何朝露把手放進了阿多尼的手心,之後就一直沒有鬆開。他到這種陌生的地方,再也兇不起來了,寧願藏在阿多尼的身後。
這座島很大,島上有旅館酒店和普通民房,雖然比不得大城市摩登,然而現代化設施還算很齊全。島上居民多是隱居的富豪、尋找靈感的藝術家和萬念俱灰的隱士。生活氣氛很融洽,他們都是很窮且很浪漫的人,講究精神上的超脫,因此極少有犯罪行為。貨船一個月來島上一趟,賣給當地居民一些廉價的日用品:鐵鍋、食鹽、茶葉、麵包等等。
阿多尼找了一家看起來很廉價的小旅館暫且住下,店老闆就是剛才打磨舊船的那兩個男人,斯文儒雅的白人安迪,沉默寡言的黑人叫瑞德。他們兩個不怎麼愛說話,不過心腸很好,還答應幫阿多尼找一份工作。
坐在硬木床板上,何朝露脫掉了破破爛爛的鞋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阿多尼一直在賣力地推薦這座島的優點,他拉開灰撲撲的窗簾,指著外面說:“你看,海景洋房。”
何朝露把細細的腳板翹起來,嗯了一聲,又說渴了。阿多尼走到外面,見走廊上堆著小山似的椰子,他隨便揀了一個,把吸管□□去,捧給了何朝露。島上淡水資源缺乏,椰子倒是應有盡有。
他們在船上顛簸了很久,早就累壞了,胡亂吃了一點東西,就倒在床上睡覺。傍晚的時候,他們只需要把枕頭墊高,就瞧見了外面的落日和晚霞,非常漂亮。
何朝露輕聲說:“咱們的錢不多了,要省著點花。”
阿多尼心裡高興,知道他這是決定留下了,於是認真地籌劃道:“明天我去瞧瞧有沒有空閒的房屋出租,找到房子之後,你在家裡養病,我就可以出去工作了。”
“你別殺人,也別搶人家東西。”
“那不能,我是好人。”
何朝露兩手搭在小腹上,想了一會兒,又很八卦地說:“你說店老闆他們兩個,是不是一對兒啊。”
阿多尼“啊?”了一聲,驚奇道:“不會吧,他們看起來挺有男子氣概的。”
何朝露嗤之以鼻:“難道GAY都得是娘炮嗎?”
阿多尼誠惶誠恐地說:“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不夠漂亮。我所見到的GAY都挺好看的,比如梁先生、林先生還有你。”
何朝露兇巴巴地點評:“林梵行漂亮個屁,我哥不是GAY,他只是花心,全天下的靈長類動物他都想上一遍。我嘛,自然是最好看的。”停了一會兒又說:“照這麼說,你長的這麼醜,肯定是宇宙第一直男了。”
阿多尼被打擊得垂頭喪氣,再也不敢勇敢地說出自己的性取向了。
過了幾日,倆人果然找了一個用棕櫚葉做成的房子。雖然破舊了一點,但是還帶一個小院,何朝露很高興可以在院子裡種植花木和蔬菜了。而阿多尼也在工地找了一份搬運工的差事。其實憑他的體格身形,是可以找到更好工作的,好幾家船主都熱情地邀請他做船員,甚至許諾他大副的職位。但阿多尼本人比較沒出息,是一個媳婦迷,捨不得把何朝露一個人丟在家裡,寧肯做一個苦力。
何朝露童年寄人籬下,少年時一舉成名,也算看盡了人間繁華,平生最大的遺憾便是得不到梁傾城的愛。但這也是沒奈何的事情,誰叫倆人是兄弟呢。他從來沒有規劃過自己的未來,莫名其妙地得了病,也是在哥哥和阿多尼的關愛之中生活的。如今身處太平洋上的小島之中,何朝露望著沙地上的珊瑚和貝殼,忽然開始沉靜下來,思考自己的人生了。
阿多尼工作了一天,帶著滿身的泥沙和塵土回來,瞧見何朝露跟一幅畫似的坐在院子裡發呆。畫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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