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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嬉笑了片刻,溫瀾打電話叫他出來吃飯,林梵行甩手道:“這個人簡直沒完了!要不是知道他的喜好,我簡直懷疑他在勾引你。”
話雖然如此,兩人還是去臥室換了衣服。梁傾城動作很利索,林梵行磨磨蹭蹭地,才剛把襯衫脫下來,露出一身白白淨淨的好肉。梁傾城盯著他笑:“怎麼胖了?”
林梵行站在衣櫃門後面擋住,不悅道:“你管我胖不胖,又沒吃你家的飯。
梁傾城又喜又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很溫柔地壓在床上,輕聲說:“好一張利嘴,在外人面前怎麼跟個悶葫蘆似的,只在我面前逞威風,不算英雄好漢。”一隻手繞過他的後背,緩緩地滑到內|褲裡。
林梵行光著上半身,又是羞又是笑:“你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忽然睜圓了雙眼,驚訝道:“傾城,別,那裡不可以。”
梁傾城注視著他的眼睛,堅決而輕柔地說:“放鬆。”手指緩緩地進入某個肉肉的地方。梁傾城本來沒打算這麼做的,但是見了林梵行這般嬌媚含羞的模樣,便十分地情不自禁。
林梵行身子微微抬起,雙臂纏著他的手臂,柔聲討饒道:“傾城,我不喜歡這樣,親親我。”梁傾城果然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說:“要是你不喜歡,我就該苦惱了。”林梵行嗤地笑了一下,又紅著臉埋在他衣領裡,停了一會兒便細細地呻|吟起來。
梁傾城使他快樂了一場,然後鬆開他,正色道 :“晚上穿嚴實一點,免得叫別人白看了去。”說罷彎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就出去了。
林梵行有些失神,過了好久才緩緩從床上坐起來,有氣無力地穿衣服。胡亂穿戴一番,就隨著梁傾城一起出去了。
溫瀾點了滿滿一桌子菜,菜剛上齊,兩個人也剛好來了。林梵行臉頰微紅,犯困了似的一直往梁傾城的肩膀上蹭,見了溫瀾,他竟然很好脾氣地說:“溫先生晚上好。”
溫瀾呆了一下,忙笑著說:“多謝賞光。”目光在他臉上多看了幾下,很平靜地想:豔若桃李。
三人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開始喝酒,林梵行聽兩個人談話,才漸漸明白了前幾天兩人一直在運作千盛的資本市場。因為梁傾城本來就有很多資金,再加上溫瀾的幫助,他短時間內購買了小股東的股權,成為了千盛最大的股東,而張女士沒想到會被溫瀾算計,急怒之下,將所有股份套現,抽身出局了。
林梵行喝了幾杯紅酒,心想,溫瀾這樣幫助他,不知道要怎樣的報酬呢,轉過臉看溫瀾,發現溫瀾怔怔地看著自己,兩人對視了片刻,林梵行面無表情地看向了別處。
吃過飯,三個人開始玩牌,之後繼續到酒吧喝酒,喝完肚子餓了,於是相互攙扶著去附近的酒店。一直玩到半夜,三個人都有些暈暈乎乎。溫瀾頭腦還清醒一些,他去前臺開了兩間房,吩咐服務生把兩個人攙扶到房間,自己則去外面買了一包香菸,又坐在臺階上看了一會兒繁星。
他這個年紀,見過經過的太多了,對紅塵世界也沒有太多強烈的慾望和執念。他做的很多事情,全憑心情,全憑喜好。
溫瀾沉思了一會兒,掐滅菸頭去樓上睡了。刷過房卡之後,他隨手關上門,也沒有開燈,脫了風衣扔到沙發上,就合身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嗯……”身下傳來一聲軟糯的叫聲,溫瀾一驚,手掌在床上一摸,碰到了柔軟溫熱的臉頰。
作者有話要說:
☆、枕邊人
溫瀾發現自己床上躺著林梵行,十分驚駭。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房卡,然後猜到是服務生給錯了房間號。這本來是一件極微小的工作失誤,但是它引起的後果和誤會卻是不可估量的。
溫瀾的手放在門把手上,猶豫了幾秒鐘,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於是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開啟燈,很隨意地扯掉領帶,把脫掉的襯衫和西褲掛在衣架上,自己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林梵行被服務生放到床上之後,便一動不動地躺著。後來察覺身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抬手捂住了眼睛,睡得依舊很昏沉。
溫瀾溼淋淋地從浴室出來,他解開身上的浴袍,把床上的棉被掀起來。像墨西哥雞肉卷那樣,把林梵行包在了棉被裡。他自己坐在床頭,抓起一張灰絨毛毯搭在腿上,拿起遙控器看電視。
溫瀾以前養過一隻貓,剛從花鳥市場抱回來,忽然公司出了急事,於是他連紙箱子都沒有開啟就匆匆出去了。一直忙到半夜才回來,他十分擔憂地把紙箱蓋子截開,看見那隻褐色的小奶貓正坐在裡面,歪歪扭扭